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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皇上賜婚 文 / 蔚然語風

    她說完傷心地轉身就走,莫玄戰一衝動,抓住了她的手……

    駱紅蓼怔住了,驚訝地看著莫玄戰,眼裡不自覺地閃過了一抹厭惡。莫玄戰眼尖看見了,眼底深處掠過了一抹冰冷,沒放開她的手,相反抓緊了,眉微蹙,問道:「紅蓼,你真覺得我把你當外人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經常去青樓?你還記得我是什麼時候開始頻繁去青樓的嗎?」

    駱紅蓼有些慌亂,一邊掙扎,一邊輕聲叫道:「玄哥哥,你放開我,別拉拉扯扯,被人看到不好!丫」

    「誰看到不好?」莫玄戰一把抓緊她,就拉著她躲到假山後面,他用力一推,將駱紅蓼抵在了假山上,長腿壓住她的腿,覆近伸手勾住她的下顎面對自己,假裝痛苦地說:「紅蓼,你真不明白我對你的心嗎?媲」

    駱紅蓼慌亂地伸手抵著他的胸膛,臉發白:「玄哥你別鬧了,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莫玄戰低啞了聲音慘笑:「真不明白?那我來告訴你,我……我喜歡……」

    駱紅蓼伸手摀住他的嘴,啞聲說:「玄哥你別亂說話,紅蓼現在是四皇子的未婚妻,請你自重點!」

    莫玄戰放開了她,退後了幾步,低笑道:「對了……我忘記了,你已經許配給了四皇子,不是以前的小紅,是四小姐……呵呵……四小姐,你還有什麼吩咐嗎?沒的話我辦事去了!」

    他轉身要走,駱紅蓼叫道:「玄哥,你別這樣……你這樣讓我很難受!」

    難受嗎?莫玄戰頭也不回地冷笑,語氣卻很受傷:「我不值得你難受……四小姐,我只希望你幸福……你和四皇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祝福你們……」

    說完他大步走了,駱紅蓼急得跺腳,追出來幾步,看到下人們來來往往,她又站住了。

    一會,金小敏從藏身處走了出來,看著駱紅蓼不說話,她一直就很奇怪,總覺得莫玄戰對駱紅蓼的態度有些奇特,沒想到玄哥喜歡的人竟然是她!那寇曼珠是怎麼回事?

    駱紅蓼看到她異樣的眼神,就惱羞成怒地叫道:「你別亂想,我對莫玄戰根本沒什麼,我根本不喜歡他這種男人!」

    這話讓金小敏不悅了,粗聲說:「玄哥怎麼了?玄哥哪裡不如人,他只是沒有一個當皇上的爹而已,如果有,他哪裡不如四皇子?」

    駱紅蓼見她生氣了,就知道自己不該說莫玄戰的不是,忙陪笑道:「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嗎?我知道你喜歡莫玄戰,你放心,我會和爹說的,讓他給你們定下親事,等他出征……不,出征前就把婚事給你們辦了,可好?雖然有點倉促,相信爹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金小敏動心了,看著駱紅蓼蹙眉說:「就怕玄哥不同意!」

    駱紅蓼不在意地說:「怎麼會,他最聽爹的話了!就算平時有什麼強的,爹一罵他就什麼話都沒了!如果你還是不放心,我去找殿下,讓他向皇上請道聖旨,給你們賜婚總行了吧!」

    金小敏大喜:「這主意好!玄哥是朝廷的將軍,總不能違抗聖旨吧!四小姐,你趕緊幫我去求聖旨吧!你如果幫我了結這個心願,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就行!」

    駱紅蓼淡淡一笑說:「我一會就去。不過你真的不知道寇曼珠藏在哪嗎?你和莫玄戰還有他的朋友都走得很近,你幫我打聽一下,我想盡快找到她!」

    金小敏為難地說:「四小姐,你也知道我跟蹤玄哥好幾次都被他甩了,他也不和趙守他們來往,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把寇曼珠藏在哪,我盡力幫你打聽吧。」

    「嗯,你多費點心啊!找到寇曼珠對你也有好處的,你總不希望她一直纏著莫玄戰吧!他那人沒什麼心機,又容易心軟,要是被那妖女纏久了,你想讓他回頭可能就難了!」

    「我懂,我這就去找人幫你打聽!」金小敏說完就迫不及待地告辭走了。

    駱紅蓼又站了一會,才走回書房。

    書房裡,駱家父子三人還在談事,見她進去,駱宏志就笑道:「小妹怎麼樣,套出來了嗎?」

    駱紅蓼瞪了他一眼,坐下才說:「他說他也在找她,不肯說出她的下落。爹,你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可能他就對你說實話了!」

    駱將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冷笑道:「這孽種是越來越桀驁不馴了,做事都陽奉陰違的,他怎麼可能對我說呢!我還指你出馬,以他對你的那點心思,一定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哪知道也沒用啊!」

    駱宏志笑起來:「小妹的魅力不夠啊!連寇家那個醜八怪都不如!」

    駱紅蓼臉紅了,又瞪了駱宏志一眼,才問道:「爹,你要找寇曼珠做什麼啊?難道真想把她交給太子?」

    駱將軍看了一眼駱宏毅,駱宏毅沉聲說道:「上次她不是在鴛鴦錦辨認出靈璧石嗎?你知道司家那靈璧石現在多少市價嗎?」

    「多少?」駱紅蓼本能地問道。

    「這個數!」駱宏毅伸手五個手指比一比,駱宏志和駱紅蓼都倒吸一口冷氣。

    駱宏毅低聲說:「現在很多人都在找寇曼珠,都覺得她應該知道在哪能找到靈璧石。世間既然有這種東西,那就不可能只有一塊,如果能找到更多的,就可以發財了。」

    「爹的意思是想找到寇曼珠,讓她帶我們去找靈璧石?」駱紅蓼畢竟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駱將軍頜首,說:「太子想奪天成的兵權,三皇子他們也蠢蠢欲動,如今北齊一天不如一天,國庫緊張,其他三國都虎視眈眈,在這樣的情況下,誰要擁有一筆巨大的財富,誰就能居於不敗之地。所以不管寇曼珠知道不知道靈璧石的下落,都不能讓她落到其他人手中。」

    駱宏志笑道:「既然她和莫玄戰有瓜葛,就盯著他吧,這事交給我辦,我知道怎麼找到她!」

    「行,宏志你就去辦這事吧!爭取在出征前抓到人!」駱將軍命令道。

    「爹,還有一件事,你看怎麼辦?」駱紅蓼將金小敏要求聖旨的事說了,問道:「要不要幫她?」

    駱將軍沉吟起來,駱宏志沒等他說話就叫道:「幫,怎麼不幫,莫玄戰那傻大個,如果不是有點叛逆的話,打仗什麼的都是一條好漢,這次出去打東陵,還要靠他出力呢!他手下那班兄弟也是金小敏她哥的朋友,如果幫金小敏這個忙,既能留住莫玄戰,又能讓他們死心塌地效力,何樂而不為呢!」

    駱將軍頜首:「宏志說的有理,那孽種能有個人管著也是個人才,希望金小敏能管住他吧!紅蓼,這事爹去做吧,不用麻煩四殿下了!爹一會就進宮請旨。」

    「嗯。」駱紅蓼放心告退。

    駱宏毅見他走了,才憂心忡忡地說:「爹,這事是不是急促了點,玄戰那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很野。你要是不和他說一聲就擅自請旨,到時候他拒絕怎麼辦?」

    駱將軍眼一瞪,叫道:「我是他養父,沒有我他還在狼窩裡做野人呢!自古兒女婚事,父母做主,我能幫他娶媳婦就夠對得起他了,他還敢拒絕?再說我幫他請的是聖旨賜婚,這已經是他的榮耀了,難道他還敢抗旨不成!」

    駱宏毅苦笑:「別人不敢,他那種性格可說不好,要真不願意,逃回山上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駱宏志哈哈笑起來:「二弟多慮了,莫玄戰沒那麼不識好歹,你沒看他當初為了能做上將軍有多拚命啊!逃回山上可是什麼都沒了!沒有美人,沒有權利,享受過榮華富貴的人又怎麼可能習慣呢?放心吧,他可能敢違背父親的意思,卻不會那麼笨違抗聖旨的!」

    駱宏毅想想也有道理,就不再說了。三人又把這次出征的名單過濾了一遍,定下了各部將領的名單,駱將軍就進宮討聖旨去了。

    ***

    莫玄戰還不知道駱家父子已經將自己的終身定了,出了駱府就去找司侃,司侃已經將謝碧萱放了,看到莫玄戰,他主動說了這事,並說道:「我和她談好了,這次的事各讓一步,她不得找我和你的麻煩,至於以後她和寇曼珠的事,她們自己處理,不會再牽扯其他人。」

    莫玄戰看看他,嘲諷地說:「先說好了,我可不會感激她不找我麻煩!珠兒是我認定的娘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謝碧萱敢找她的麻煩,我可不會放過她!」

    司侃無奈地說:「這事如果真如謝碧萱所說,她報仇也是天經地義的,她也是可憐人,你又何苦為難她呢!」

    「你真沒原則!」莫玄戰冷笑道:「什麼都是她說的,只憑她一面之詞我是不會相信她的!退一萬步說,就算珠兒真做了她說的那些事,她的報復也夠多了,珠兒都放過了她,她再糾纏不是不知好歹嗎?所以不管她的理由是什麼,敢動珠兒,就要敢承受我的怒氣!」

    司侃摸摸鼻子,笑罵:「說我沒原則,你不是更沒原則,她都還沒答應和你成親,你這樣護短!真是個妻奴啊!」

    「我就護短了,怎麼啦,不行啊!」莫玄戰蠻不講理地叫道,跟著自己也笑了:「妻奴你個大頭,爺這叫寵妻,你有本事將來娶個媳婦兒不寵,老子就跟著你姓!」

    說到姓,司侃翻了翻白眼,說:「你的姓都不知道跟誰姓的,讓我跟你姓,還不如你跟我姓呢,至少爺還有祖宗家譜可尋,你有嗎?要不跟寇珠姓也行,聽翡翠說,寇珠可是要招贅的,你想娶人家可不一定會答應,你還是先做好入贅的心理準備吧,哈哈哈!」

    提到姓,莫玄戰的臉色有些變了,看司侃笑得猖狂,很想給他的臉上來上一拳,想想又算了,他說的沒錯,自己的姓的確是不知道跟誰姓的。

    以前問過駱將軍,駱將軍也說不出什麼,只是說當年將他帶出來時他身上有塊玉珮,上面就刻了一個莫,就以此為姓,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那玉珮駱將軍後來還給他了,玉質一般,算不上什麼珍品,還是斷開後粘上的,一個莫字左邊一半右邊一半,沒什麼特別的。莫玄戰也沒放在心上,丟在自己睡的龍床下,他不是習慣往後看的人,對自己有沒有父母沒放在心上。

    司侃曾經問過他想不想找自己的父母,他淡淡一笑:「有什麼可找的,他們既然把我丟了,自然是不希望我去找的,我又何必庸人自擾呢?」

    司侃說:「可能你的父母有苦衷才不得已丟下你呢?」

    莫玄戰對『苦衷』兩字的回答是:「那不找不是更好,當年他們有『苦衷』丟下我,那就當這『苦衷』已經被狼吃了,大家彼此當對方都不在人世,豈不是什麼『苦衷』都沒了!」

    司侃最後知道這人是真沒打算找父母,也沒把自己是棄兒的事放在心上,後來和他說話也沒什麼顧忌,該怎麼打擊就怎麼打擊。

    此時說笑了一陣,兩人就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莫玄戰正色說:「「阿九,邏冥的事你怎麼看?東陵突然對邏冥出手,之前什麼消息也沒有,今天就突然冒出這消息,這是怎麼回事?」

    司侃苦笑道:「昨晚我就得到消息了,找你也沒找到,當時就想著你一定會被派去,果然,駱家那老狐狸又讓你賣命了吧!」

    「這是肯定的事!四皇子馬上就要成他的乘龍快婿,他哪捨得他出差錯,自然是我上了。你先說說,東陵怎麼突然出手?他們想做什麼?」莫玄戰問道。

    司侃沉吟道:「你還記得上次你讓我查的事嗎?封奕和晏殊?」

    莫玄戰皺眉:「有消息了?和東陵有關係?」

    「不知道有沒有關係!反正我最後得到的消息是封奕和晏殊去了東陵,這才沒幾天,東陵就敢對邏冥動手,我想如果不是他們,可能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在支持東陵!」

    司侃摸摸鼻子笑道:「而且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我們遍尋不到的……寇靖山!」

    「寇靖山為什麼要支持東陵?」莫玄戰對是他並不感到奇怪,寇靖山的能力他見識過,想鼓動東陵王做這樣的事易如反掌,他好奇的是原因。

    司侃給了他一個白眼,才說;「你做了妻奴後智商退化了啊!邏冥有什麼,你怎麼不動腦筋想想?寇靖山把他夫人帶走,有人不是說他是去尋藥的嗎?邏冥三奇中的藥你忘記了?」

    莫玄戰這才反應過來,不是他智商退化,而是在他腦裡,就只記得邏冥的劍,根本就不記得什麼藥有名!

    「為了尋藥發動對邏冥的攻擊,這還真是寇靖山這個瘋子做的出來的事!」

    莫玄戰感慨:「他那個夫人到底有什麼好啊?寇靖山為了她,可以說是江山美人都不要了!」

    和寇靖山交過兩次手後,莫玄戰對寇靖山是又敬又恨,敬的是這人的武功才華過人,恨的是這人冷酷無情。這樣的人卻為了他那個夫人棄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天涯海角為她尋藥,該說他多情呢,還是無情?

    換了自己,能做到嗎?又或者世間會有這樣的女人,值得他如寇靖山一樣不顧一切嗎?

    「我倒很欣賞寇靖山的!」司侃呵呵笑道:「除了陰你們那件事,其實寇靖山這個人很不錯!你好好想想,他坐了相爺之位後為北齊做了多少好事啊?最起碼北齊歷任的幾個相爺,誰也沒他出色不是嗎?他在相爺之位上,那些藩王誰敢鬧事,連周圍的幾個小國都按時進貢。他一走,藩王誰壓制得住?這不,還沒兩個月就鬧出這樣大的事!不是我說啊,你們這次去,如果敵人真的是他,你們沒有贏的可能!」

    莫玄戰淡笑:「我承認你說的很有理,不過就算不可能,這趟邏冥之行是少不了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熱鬧啊?」

    司侃笑道:「寇珠去嗎?她去我就去!」

    莫玄戰斜了他一眼,沉聲說:「我還沒和她說!不過我想她會去的,你就做好準備吧,到時一起。」

    「嗯。」司侃收斂了笑容,沉吟了一下說:「老爺子讓你帶寇珠明天下午過來用膳,他得到一些消息,想和寇珠當面說,別去鴛鴦錦,去西郊那邊的院子。這裡你最近少帶寇珠來,讓她出門也小心點,最近很多人打聽她,老爺子怕他們都是衝著靈璧石來的,以為寇珠能找到更多的靈璧石!」

    莫玄戰的眸子就冷了下來,嘲諷道:「豺狼聞到腥了啊!都想打我家珠兒的主意,真是膽子肥啊!」

    司侃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誰也不想看誰發大財啊,我們老爺子一弄出這塊靈璧石,就有多少人窺伺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叫寇珠當時冒出來說她知道呢!」

    這話讓莫玄戰皺了皺眉頭,說:「阿九,寇珠說過,謝碧萱把她抓去時逼問了自己族中的聖物靈璧石的下落,那就意味著,除了你家老爺子的靈璧石,還有一塊或者更多的靈璧石,而謝碧萱自己族中明明就有一塊,她向我們說故事的時候,為什麼絕口不提呢?」

    司侃這才發現謝碧萱的確沒提過,不由好奇地問:「她是什麼意思?怕我們知道靈璧石逼問她嗎?還是她已經知道靈璧石的下落,所以不願說?」

    「不管什麼原因,這其中一定有鬼,你找人盯著太子府,我去找珠兒,聽聽她有什麼說法,我們明天見。」莫玄戰一躍而起,急匆匆地走了。

    走出司侃家,沒走多遠莫玄戰就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他以為是司侃說的那些想找寇珠的人,就冷冷一笑,加快了腳步,走了幾條街道,也沒有甩掉對方。

    莫玄戰站著,站了一下突然往回走,對方估計沒想到他會突然回頭,慌忙躲閃,莫玄戰只來得及看見那人的衣擺,連是男是女都沒看清,對方已經消失在街頭的盡頭。

    他拔腳飛跑過去,滿街來來往往的人,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跟蹤自己。

    莫玄戰悻悻然地走了,遠處一個小吃攤上,一個戴斗笠的人抬眼看了看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一挑,長了一顆硃砂痣的眉峰頑皮地跳了跳,又低頭接著吃自己的餛飩……

    莫玄戰跑到寇珠的院子,結果翡翠說寇珠和將臣出去辦事了,今晚不回來了。莫玄戰想不出兩人能辦什麼事,坐了一會坐不住,就先回去找鳴蟄他們商量出征的事,幾人在軍營裡談了半天,到散場時已經深夜。

    莫玄戰懶得回自己的地宮,就在軍營裡宿下了。第二天一大早,他才起床,就見趙守和鳴蟄興高采烈地走了進來,一見他就笑道:「玄哥,你真會保密啊,都要和小敏成親了昨晚也不告訴我們一聲,還讓我們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你真不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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