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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2 共舞 文 / 半點墨

    回到薔薇園後,寵唯一精心將兩串佛珠包好,準備過年送給老人。

    至於裴耀海他們則是由裴軾卿準備的,是難得的稀罕玩意兒。

    寵唯一瞧著這些東西犯嘀咕,每年都要過年,還有大節小節的不少,要回回都這麼費心還不把人折騰死丫!

    裴軾卿點點她的眉心道:「愁眉苦臉的做什麼?媲」

    「以後都要這麼準備嗎?一年要過好多節呢!」寵唯一癟著嘴道。

    「那倒不用,」裴軾卿道:「家裡除了奶奶過生日,其他人都不過,用不著送禮,打個電話問一下就行了。平時我們很少在家,所以春節這種大日子要格外隆重些。」

    「哦。」寵唯一點點頭,擺弄著桌上的東西又道:「你說小姑姑今年會不會回來?」

    裴軾卿神色冷淡,「裴家不會歡迎她。」

    隔了一會兒,寵唯一又抬頭問道:「裴叔叔也不過生日嗎?」

    說起生日也好笑,裴軾卿是不過生日的,然而寵唯一卻每年都要送他一份禮物,反而弄得他有些期待了。

    「今年打算送我什麼?」裴軾卿摸著她柔軟的頭髮,愛不釋手。

    寵唯一撥開他的手,嘻笑道:「真不害臊,找人要生日禮物!」

    「只要你的。」裴軾卿看著她,眼神柔的像水。

    寵唯一歪頭,絞盡腦汁的樣子,「這可怎麼好,最像樣的禮物已經送給你了,再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禮物了。」

    「是什麼?」裴軾卿道:「我怎麼沒瞧見?」

    寵唯一在他面前轉了一圈,俏皮地笑著,「我難道不是嗎?」

    裴軾卿朗聲大笑,瞧了瞧時間便道:「好了,該去奉一園了。」

    寵正宏本以為要到年後才能見到寵唯一,沒想到她今兒竟然回來了,樂得臉上笑開了花。

    「今天已經是二十九了,怎麼不回那邊去?」

    寵唯一削了一個蘋果給他,笑道:「今天先陪爺爺團年,等過了初一再回來陪您。」

    剛放下刀子,旁邊的又遞了一個削好的蘋果,寵唯一笑著接過來,一刀劈成兩半,遞回去給他一半。

    兩人的互動寵正宏看在心裡,說實話是頗感欣慰的,一個男人的全心全意是極難得的。

    等吃了午飯,寵正宏便提起讓他們倆去拜祭一下寵錚道夫婦。

    兩人領證起還沒有去拜過他們,於是就帶上余媽準備的東西去了墓園。

    簡單地打理了一下,寵唯一看著旁邊歐陽汛的墓碑不知如何是好,裴軾卿握住她的肩道:「我讓人把這碑起了。」

    寵唯一想了一會兒才道:「起了也好。」

    回到寵錚道的目前,寵唯一看著照片上他的面孔,靜靜地道:「爸爸,媽媽,我和裴叔叔領證了。」

    裴軾卿的手悄無聲息地環住了她的腰,沉聲道:「岳父岳母,我會一輩子對一一好,你們放心吧。」

    他心中幾番唏噓,當初答應寵錚道照顧寵唯一的時候,他也沒想過會有今天,他看著長大的小丫頭竟成了他的小妻子,現實變得比夢境還甜美。

    寵唯一拉起他的手,讓兩人盟誓的見證靠在一起,她抬起頭來鄭重地問道:「裴叔叔,我是你心裡最重要的人嗎?」

    目光從戒指轉向她的眼睛,裴軾卿認真地點頭,「永遠是。」

    「裴叔叔!」寵唯一口氣有些急,衝動地想問書房暗格裡那張照片上的女人,然而話到嘴邊卻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

    「怎麼了?」裴軾卿輕撫著她的臉頰,極為耐心地問道。

    寵唯一最終還是說不出來,她低下頭去,小聲道:「你能為我畫幅畫嗎?」

    裴軾卿微微詫異,「就是這個?」

    寵唯一藏住眼底的苦澀,揚起笑道:「要不是大哥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會畫畫呢!」

    「以前學過,不過太忙,很久沒有畫過了。」裴軾卿執起她的手,薄唇抿出一股笑意,「那等春天的時候薔薇花開了,你坐在薔薇花牆下我為你畫一幅肖像。」

    寵唯一一怔,隨即笑了笑,緩緩點下頭。

    回去的路上寵唯一很沉默,裴軾卿以為她拜過父母之後心情不好,便提出帶她去看煙火。

    「今天有煙火?」寵唯一很是詫異,今天才二十九,還沒到年三十呢。

    「臨近過年這幾天一直都有,你以前不出門肯定不知道,在中央廣場上。」裴軾卿笑著道:「很多不能回家過年的人會聚集在廣場上。」

    「真的嗎?」寵唯一驚喜,旋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裴軾卿調了方向,改去中央廣場。

    天還沒完全暗下,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好多人,穿著喜慶的小孩子捏著娃娃氣球在廣場上跑來跑去,興致勃勃地在大人身後躲貓貓。

    寵唯一心情極好地看了一會兒,旁邊突然響起隆隆的音樂聲,她回頭一瞧,是一對舞者,隨著音樂節拍跳起恰恰來。

    不一會兒又有兩對情侶加入,而旁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

    極其歡快的舞蹈看得寵唯一身上的細胞也活絡起來,她抬了抬手臂,腳下不禁跟著拍子點起來。

    「想跳舞?」裴軾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寵唯一臉上一紅,她最不喜歡出汗最不喜歡穿高跟鞋,但熱情洋溢的拉丁舞偏偏要這兩者集合,儘管她會跳,可碰的次數卻很少,最要緊是每次跳下來腳都很疼。

    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她道:「我從來沒在這麼多人面前跳過舞。」

    裴軾卿擁著她抬腕看了表,「煙火快開始了,我們選個好位置去看。」

    「嗯……」寵唯一被他拉著走出人群,但視線卻還停留在舞者的身上。

    本來有些失落,但隨即被稍後的煙火彌補起來,整個天空都成了煙花的世界,繽紛的煙火在黑幕上展開,一遍又一遍在夜色中明亮起來。

    「下雪了!」一滴冰涼的東西飄落在臉上,寵唯一興奮地轉過頭去,笑容卻忽地一滯,原本應該站在她身邊的人竟然不知所蹤!

    「裴叔叔!」廣場早已鬧成一片,她的聲音也淹沒在煙花炸開中。

    回望四周,全是黑壓壓的人流,每每煙花升起時才能勉強辨認出人的五官,結伴而行的人穿梭而過,只有她被孤立在其中。

    「裴叔叔!」她再喊了一聲。

    周圍忙於奔走的人偶爾會有一個回過頭來看她一眼,但緊接著都顧著自己的喜樂去了,在這種情況下走散的人很多。

    手機都放在車子裡,寵唯一原地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裴軾卿的身影,也無心去觀賞煙花了,循著人縫往回走。

    沒走出幾步手臂就突地被人抓住,她剛回頭,熟悉的面孔便在她的視野中放大。

    「裴叔……」餘音消失在他唇中,寵唯一因這突然的吻睜大了眼睛。

    裴軾卿雙手在她腰上交纏,給了她一個猛烈而纏綿的吻後,握緊她的手抬起頭去,道:「一一,你看。」

    寵唯一小口小口喘息著,好在周圍比較暗,否則她這臉紅就該兜不住了。

    聽見他的話抬起頭,天空突然一片寂靜,恢復如常的黑暗。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目光不移,定定地看著夜空。

    再次回頭,一束火光卻劃破夜幕衝入天空,緊接著是第二束,第三束……一束束的煙花在空中爆開,偌大的字體在夜空裡燃燒起來,寵唯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過去,唇邊的笑意也逐漸擴大。

    「這算不算驚喜?」裴軾卿擁住她問道。

    寵唯一忍著笑,故意道:「用煙花不算有誠意。」

    裴軾卿將她拉近些,俯身低頭靠近她的耳朵,用他磁性的嗓音說道:「寵唯一,我愛你。」

    眼睛裡湧出薄薄的霧氣,她環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胸口,小聲地道:「這還差不多……」

    裴軾卿吻去她眼角的濕意,打趣道:「我做這些是讓你高興的,可不是讓你掉眼淚的。」

    寵唯一小嘴兒一癟,傲嬌道:「你不懂,這叫感動。」

    「嗯,我不懂。」裴軾卿順著她的話笑。

    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寵唯一興奮地拉著他像廣場裡的任何一對普通的情侶一樣跳起華爾茲,兩人靜靜依偎在一起,不管舞步,不在乎地點,只享受著這份寧靜。

    回去的很晚,寵正宏已經睡下了,兩人輕手輕腳地上了樓,而後看著對方小心翼翼的樣子笑起來。

    成功回到臥室,寵唯一把自己扔在床上,雙手伸直了回味著剛才的愉悅。

    耳邊一陣細碎的聲音,她側過頭去,看到裴軾卿捧著一隻禮盒走了過來。

    她坐起身來,好奇道:「這是什麼?」

    裴軾卿在她跟前蹲下,將禮盒裡的舞鞋拿出來,一手托住她的腳道:「不是想跳舞嗎?」

    小巧秀氣的腳掌被他穩穩托在掌心,一股熱氣慢慢蒸上臉頰,寵唯一被他帶著將腳伸進舞鞋裡,六厘米的高度立刻將她的腿抬高不少。

    裴軾卿站起身來,牽著她的手道:「站起來試試。」

    寵唯一抿唇望著他,直望進他漆黑的瞳孔裡,而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她,讓她不能移開目光。

    宛如著了迷一般,寵唯一被他一步一步地帶到屋中央。

    裴軾卿毫無保留地展示著他的魅力,讓她有一瞬神魂顛倒的感覺。

    「合腳嗎?」裴軾卿放開她,「走一走。」

    寵唯一很適合穿高跟鞋,她個頭本來不矮,配上高跟鞋更加有氣質,每每如臨大敵的事換成現在,她竟然有種雀躍的衝動。

    踩著璀璨的舞鞋在他面前旋了一個標準的舞步,她輕輕擺臀,讓自己的腳、腿、手臂乃至全身都燃燒起來,眼神中含有魅惑,她聲線異常的低,「一起?」

    裴軾卿挑眉,伸手撥開外套的扣子,只著裡面的襯衣。

    打量了一下臥室,他道:「去鋼琴房。」

    那是隔音房,不會吵到寵正宏。

    轉戰到鋼琴房,寵唯一與裴軾卿相對而立,快節奏的舞曲敲打起來,幾乎在同一時刻,兩人的呼吸也跟上了這個節拍。

    寵唯一先動,雖然不是跳舞的裙子,但也絲毫不妨礙她發揮,勻稱的身體扭動起來,宛如美人蛇一樣勾動著人的心魂。

    裴軾卿的目光一刻離不開她,雙腳踩著拍子配合她的節奏。

    拉丁舞以熱情聞名,而寵唯一認為,桑巴是裡面最能展現熱情的一類,男與女,身體與身體的交纏,汗水與笑容,靈魂與靈魂的契合。

    因為是他,因為是她從心底裡喜歡著的男人,所以這曲舞她根本不需要去考究自己的舞步和舞姿,她想在他面前肆意揮灑,跳出自己最美的姿態!

    裴軾卿的舞步自然也無可挑剔,兩人第一次合舞,但卻像搭舞多年的搭檔一樣,每一個動作都契合無比。

    汗水揮灑,呼吸交纏,最後一個舞步結束時,寵唯一穩穩臥在裴軾卿懷中,四目相對,竟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粉腮緋紅,櫻口如丹,寵唯一香汗淋漓的模樣衝擊著裴軾卿的視覺器官,他手臂猛地一收,將她抱起來放到鋼琴上,身體擠入她的雙腿間,穩穩托住她的腰低頭含住她的唇!

    缺氧的感覺尚未緩解,口又被堵住,寵唯一的臉紅到了耳根後,她抬起手揪住裴軾卿的襯衣想將他拉開,但他卻趁機捏了她的腰,失聲而呼時他靈活的舌也竄入了她口中!

    拉扯漸漸沒了力道,寵唯一腦子發懵,唇舌糾纏的快感迅速擠走了她的理智,他的急迫她能感受到,而這種急迫無疑帶給了她感官的享受,讓她無可自拔地沉溺。

    緊緊環住他的肩膀,她積極回應著他,到最後,滿室迴響著曖昧的聲響……

    「吸氣!」寵唯一腦子發暈時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臉頰,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男人舒了口氣,繼而戲謔道:「這麼多次了還學不會呼吸,還要繼續練習。」

    思維跟不上節奏,寵唯一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臉上一燥,她捶著他的肩膀道:「還不是因為你!就會欺負人!」

    裴軾卿的心瞬間被她這半嗔半怒的模樣揉的七零八落,面前的人兒,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還真正不知道拿她怎麼辦好了!

    寵唯一避開他火熱的眸光,環住他的頸子道:「我身上全是汗,濕嗒嗒的,要洗澡。」

    「是,公主殿下。」裴軾卿好心情地抱起她來,順便角色扮演。

    寵唯一掖著笑,將頭枕在他肩頭,輕聲道:「考你一個問題。」

    「公主喜歡王子還是騎士?」

    「王子。」裴軾卿想也不想地答道。

    寵唯一笑拍了他一下,「你認真點好嗎?」

    「那騎士。」

    「為什麼你會先選王子?」寵唯一奇怪地的問,她直覺他會選騎士。

    「王子是小白臉,青春期的小女孩兒最喜歡這種類型。」裴軾卿正兒八經地道:「而騎士就不同了,皮糙肉厚,又不解風情,經得起打挨得起罵,扛得動傢伙養的起家……要想讓公主選騎士,至少也得等公主成熟之後。」

    「歪理!」寵唯一嗔道,頓了頓又道:「那你算什麼?」

    「我?」裴軾卿眼神裡侵入一絲邪惡,低頭埋進她胸口,悶聲悶氣地道:「我算誘.拐了公主的壞人!」

    他話剛說完就兩手一鬆,寵唯一嚇得什麼風花雪月旖旎風情都沒了,驚慌地伸出手去抓他,然而裴軾卿卻惡意地退後一步,她還慌著,整個人就猛地栽進了水裡。

    「嘩啦!」足足有個小溫泉般大小的浴缸裡水花四濺,寵唯一抹了一把水伸出頭來,控訴地道:「你果然是個壞人!」

    裴軾卿慢動作地解著扣子,賁張的胸肌露在寵唯一眼下,羞得她都不知道眼睛往哪兒擱,囁嚅道:「你幹嘛……」

    這句話指向性不夠,她咬咬唇又道:「我要先洗,你出去!」

    「啪!」皮帶扣撞在地板上的聲音。

    寵唯一不用抬頭也知道他現在已經脫光了,猛地抬手摀住眼睛,她一邊朝後靠一邊道:「不帶這麼玩兒的,今晚不行,我要好好補覺!」

    浴池裡的水一陣激盪,她知道裴軾卿已經下水了,拿開手,卻沒有見到意料中的人,美眸微睜,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捉住了腰!

    「補覺?」裴軾卿雙手在她腰上留戀,即使隔著衣服他也不會忘記那細膩的觸感,如今多了這層布料,讓他更加想的厲害。

    「我陪你一塊兒補怎麼樣?」他含住她的耳垂,滿意地感受著她的顫慄。

    寵唯一手腳發軟,躺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道:「裴叔叔,明天要回老宅去,腫著眼睛不能見人……」

    「沒事,奶奶會原諒你的……」裴軾卿的手一刻也沒耽擱。

    寵唯一欲哭無淚,她的男人,是頭食肉獸嗎?天天喂夜夜喂都餵不飽,一餓著就敢上房揭瓦!

    裴軾卿利落地解開她的褲扣,提著她的雙腿抽掉她的牛仔褲,而後又回到她的襯衣上,只解開了襟口的扣子,卻並不著急將她剝光。

    兩人的格局早已變成面對面,寵唯一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腿上。

    裴軾卿欣賞著她渾身濕透的模樣,忽然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錯過了這美麗的風景,透過半透明的襯衣,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內力的黑色文胸,還能看到她因為緊張不安而不斷起伏的胸口,呼之欲出的美好令他神往……

    寵唯一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又見他久久沒有動作,以為他在按捺自己,悄悄往後挪了挪,她小聲道:「我先去睡了,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裴軾卿一個餓狼撲食就把她按在了浴缸邊,腰腹使勁碾磨著她的雙腿,逼她面對他的欲.望,還邪惡地道:「我現在終於明白一個詞了。」

    寵唯一眉毛擰起,無法直視他異常明亮的眼睛,結結巴巴問道:「什……什麼詞?」

    「閨房之樂……」裴軾卿埋在水裡的手猛地撕下她的小褲。

    「你……!」寵唯一見躲也躲不掉,又不甘心就這麼束手就擒,明天還要回去見老太太,回去晚了不免又說她不懂規矩,可眼前這頭……

    「明天……」

    「噓……」裴軾卿堵住她的唇,呢喃道:「團年飯在晚上,我們可以下午再回去……」

    「嗯……!」他話落音就衝進她的身體,寵唯一不適地拱起身體,拚命捶打他的肩膀,又痛又難受的抽氣:「你不是閨房之樂嗎?!野人!野人!」

    野人就野人吧,裴軾卿埋頭苦苦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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