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正宏並不希望寵唯一從政或者從軍,於是在給她選擇大學的時候特地選了個貴族學校,他希望寵唯一過著最富裕的生活開心度過大學四年。
寵唯一也不喜歡軍校的生活,並不是怕累,她只是單純不想流汗水,於是就接受了寵正宏的提議,就近在b市選了一所學校。
「裴叔叔,明天你送我去看學校嗎?」寵唯一吃著早餐,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七米長桌那頭正在看報紙的裴軾卿。
「嗯。」裴軾卿翻了一頁。
寵唯一想了想,黑溜溜的眼珠在他身上轉了轉,又喝了一口橙汁,取過餐巾將嘴角擦拭乾淨才道:「文優約我出去。」
裴軾卿冷眸抬起,似乎是在審視她,「住在薔薇園,你必須得服從管教。」
寵唯一從善如流,「八點以前回來。」翟薄錦的電話已經不通了,想也知道是他下了最後通牒。
「老張,派車子送寵小姐過去。」
禮貌地等到裴軾卿用過早點之後寵唯一才起身離開,車子離開薔薇園之後,驅向市中心。
裴軾卿派的人等在外面,寵唯一獨自進了咖啡屋,她和殷素素都很喜歡這裡磨的咖啡。
「唯一,來了?」老闆姓愛新覺羅·格格,是個二十八歲的優雅單身女人,滿族後裔,因為寵唯一常來,與她倒也熟稔,這裡唯一的一個單間經常是為她留下的。
「今天裡面已經來了人了,只能委屈你在外面了。」格格笑得十分含蓄,寵唯一卻十分喜歡她的笑容,能將含蓄演繹的這樣完美而無絲毫造作,寵唯一深以為這與良好家世的熏陶關係密切。
「沒關係,今天現說著來的,我的照舊,藍山。」寵唯一坐下道。
格格笑笑,讓服務生端來一杯冰水,「僅有的一點供貨都是被你喝完了,還得費心費力去給你搜刮。」
純正的藍山咖啡豆百分之九十都被日本攏走,剩下的這小小百分之十才銷往世界各地,這也是寵唯一喜歡格格這件咖啡屋的原因,珍貴的咖啡豆,她這裡總有一點。
「文優和素素一會兒也要來,素素你給她最便宜的就行,」如果寵唯一是品咖啡,那殷素素就絕對是如牛飲水,「至於文優……」她皺了皺眉。
格格掩唇而笑,「文優能喝,你卻嫌擺在桌上都噁心。」
「從糞便中掏出來的東西,我不覺得有多好。」寵唯一敬謝不敏,文優好大象咖啡。
「你先坐著,」格格拍拍她的肩膀,「我先進去了。」
格格剛走,咖啡屋角落裡的兩個人便偷偷看著寵唯一議論著什麼,輕聲絮語地說著什麼,待咖啡屋門被打開,文優的身影出現,兩人的目光變得極其興奮起來。
文優目光在咖啡屋裡掃了一圈,準確無誤地抓到寵唯一,大步走到她身邊,將提包往桌上一扔,抱著手臂瞪著她,「寵唯一,你欠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