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年想罵娘,你說你寵唯一還是不是個女人,當著幾個大老爺們兒的面兒裸著就算了,竟然臉不紅氣不喘,對著文謙的鏡頭一動不動。
文謙還是一個勁兒的拍,羅柏安忙去扯他,「你小子不要命了?!」
還沉浸在報復的快感之中的文謙經這一拉才回過神來,當即白了臉,「誰來了?」
「四爺和寵老爺子,不然還有誰?!」羅柏安吼了回去。
何昭年急道:「還等什麼,先躲起來再說!」
「可是往哪兒躲?」周躍慌得不知要走哪頭。
「不如躲到水裡?」寵唯一指了指旁邊的大石頭。
四人看了她一眼,分明是不相信她有這麼好心,但是寵老爺子現在已經到門跟前了,跑也跑不掉,不如賭一賭!
下了水,剛往寵唯一那邊走,哪曉得背後山坡上寵老爺子跟撞鐘一樣的暴喝聲就炸開了鍋,「幾個兔崽子,他奶奶的找死!」
幾個人嚇得腿肚子都發顫,僵在水裡一動不敢動,然後,然後他們死也想不到的是,寵唯一竟然把下面那塊浴巾給掀了!
這下幾人可再不敢看了,死死閉上了眼睛。
這邊寵老爺子把跟過來的警衛隊吼了回去,才跟著裴軾卿從山坡上下到兇案現場。
可那浴巾還在水上飄啊飄的,看得寵老爺子猩紅了眼,把腰裡的槍一拔對著水就是三槍。
濺起的水花打在四人身上,就跟那槍子兒衝他們招呼去了一樣,周躍腿一軟,就「噗通」一聲跪進了水裡。
裴軾卿大步跨進水中,脫下軍裝包住寵唯一,面無表情地將她打橫抱起。
出來了之後,寵唯一進了寵老爺子帶來的保姆車把衣服換好,又把濕漉漉的頭髮捋了捋,心思一轉,將車門來開,把帕子遞給了一邊的裴軾卿,「你給我擦頭髮。」
裴軾卿眼睛一瞇,就跟狼一樣瞅著她,但聽到寵老爺子在旁邊哼了哼,還是拿過了帕子。
寵唯一就坐在車門上,一邊讓裴軾卿伺候著她一邊看著三米開外跪著的四個人。
幾個腦袋一溜兒垂在了胸口,大氣也不敢喘,眼珠子就跟著寵老爺子那皮鞋一來一去的。
「首長!」蔣和翻著文謙的相機,突然就喊了一聲,然後把相機遞了過去。
寵老爺子看得那叫一個血氣翻湧,當即砸了相機,手又摸到了槍把上。
文謙知道大事不好了,在寵老爺子看來,完全就是他們幾個對寵唯一意圖不軌企圖採取粗暴手段輪流佔有之並拍下艷照以供取樂這一下流計劃進行之時被抓了個現行,雖然流程沒錯,意圖沒錯,天地良心,他們根本沒碰寵唯一一根手指頭,那浴巾可是她自己扯開的!
可這四個人都明白的緊,別說他們真想幹點兒啥,就算沒那麼想,看了寵唯一的身體也夠他們吃一壺了。
「我斃了你們這群兔崽子!」寵正宏咬牙切齒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