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和林芷若的這頓飯唐天吃的很舒暢,雖然幾塊牛排和幾口紅酒,只是勉強填了個半飽,唐天仍然感到很舒暢。
原因嘛,自然是因為又宰了孔世龍這小子一筆,如果這頓飯錢是他自己付賬的話,估計唐天的心能疼死!
林芷若則是很不滿的說道:「你這朋友幹嘛呀,咱們吃飯管他什麼事?沒事亂結什麼賬,害得我想宰你都宰不成……」
唐天瞪著她道:「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有人幫我買單有什麼不好?難道你非得看我掏錢才高興?什麼人嘛!」
說完,唐天又打了個響指,將侍應生招呼過來,道:「剛剛那人給你說了吧?我這桌他結賬?」
「是的,先生!」
唐天眨了眨眼睛,道:「那就再給我來一瓶那個羅馬……咳咳,大明星,你剛才說的是羅馬什麼來著?兩萬多美金的那個……」
「羅馬montrachet!」
唐天一拍大腿,道:「對,就是這個,給我來一瓶,我打包帶走,賬都記在那冤大……咳……那位尊貴的先生身上!」
林芷若歎了口氣:「唐天,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你朋友好心幫咱結賬,你倒好,居然還倒敲他一筆!」
「子曰:又便宜不佔王八蛋!」
「哪個子曰的?」
「孫子,最近我熟讀兵法,不騙你,這孫子真曰過。」唐天一臉的篤定說道。
………………
帶著打包的羅馬montrachet,唐天一臉自得的拉著林芷若的小手,鬼鬼祟祟的離開了法國餐廳,深怕孔世龍發現他打包帶走的酒後不結賬。
走到餐廳外面,唐天深呼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今晚最燦爛的笑容。
省了幾萬塊錢,還打包了一瓶兩萬多美金的酒,唐天現在的心情甭提多愉悅了。
林芷若瞧著唐天那一臉得意的樣,笑罵道:「你真不是東西啊,你朋友八字走背,吃飯的時候不幸遇到了你,無緣無故被你宰了一刀,他招誰惹誰了啊?」
「瞧你說的,我不也是沒招誰沒惹誰麼,還不是被你宰了一頓?」
兩人說笑了幾句,唐天的手機響了。
剛聽了兩句,唐天的眼睛徒然瞪大,剛剛宰人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不見,眼中很快佈滿了憤怒的血絲。
「施工隊被人打了?哪個混蛋在拆我的會所?」
電話那頭說了幾句後,唐天掛斷電話,將手中兩萬多美金的酒遞給林芷若,道:「這酒是你的了,我還有事,再見!」
說完,唐天伸手攔了輛出租車準備離去。
看著一臉鐵青的唐天,林芷若肅然道:「是不是會所出事了?你別忘了,會所也有我的股份,我有權利知道。」
唐天猶豫了下,低沉道:「是的,有人在拆咱的會所,來了一幫人將施工隊趕了出去,動用了推土機和吊車,打算強拆,施工隊的人還被他們打了一頓……」
林芷若二話不說,直接拉著唐天坐進了她的車裡,然後急速向會所方向奔馳而去。
路上,唐天一邊打電話通知了周仁武和熊雲,一邊將狼牙小隊的所有人都召集了起來,火速向會所支援。
唐天坐在車裡,眼睛快噴出火來,拳頭攥緊,這個會所可以說投入了唐天全部的錢,也是唐天人生中第一次做生意,卻沒想到居然有人敢來拆他的會所,簡直是在找死。
行駛了兩條街,唐天覺得林芷若開車太慢,於是兩人換了個座位,由唐天駕駛,一路上連續闖紅燈,只用了二十多分鐘便到了會所。
當唐天趕到會所的時候,見到推土機與吊車正轟隆作響,施工隊的工頭正極力阻擋著吊車的前進。
眼中噴出憤怒的火花,唐天打開車門,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板磚,渾身散發著凌烈的殺氣,一言不語的走近正在指揮者挖土機和吊車的那一行人身邊,二話不說,揚起手中的板磚便朝著一個人的腦門狠狠砸去。
那人應聲倒地。
吵鬧的現場頓時一片寂靜。
那些施工隊的人員看著唐天如戰神般降臨,稍微一呆,隨即向唐天跑來。
「唐老闆,你可算是來了,再晚一會恐怕這裡就被他們拆完了!」
唐天臉色鐵青,眼中冒著殺人般的寒光,拍倒一人後,一言不語的繼續向下個人走去。
此時狼牙小隊成員和周仁武熊雲也都趕到了,狼牙小隊成員看到他們的天哥這架勢,知道天哥在發怒,於是二話不說的全部加入到了戰鬥中。
這些狼牙小隊的成員都是唐天的師弟,身手自然不是這些普通人可比擬的,眨眼間,一大半的人便被放倒在地,捂著痛處在地上哀嚎不已。
唐天板著臉,瞪大著眼睛,繼續尋找攻擊目標。
場面混亂不堪,那些施工隊的人員則很自然的退到兩邊,以免被傷及無辜。
唐天從下車到現在,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卻用行動來表達內力的憤怒,此刻的他像一直憤怒的獅子,瘋狂的撕咬著一切敵人。
沒多久,狼牙小隊的人就將在場來強拆的人全部放倒在地,這些人一個個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已,場地中間,一名戴著眼鏡的男人恐懼的睜大眼睛,雙腿不住的在顫抖著。
唐天緩緩向他走去,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啪!」
耳光響亮,眼鏡男戴著的眼鏡被唐天一巴掌拍飛。
「你是帶頭的?」唐天說出了下車後的第一句話,語氣陰寒。
眼鏡男顫抖著身子點點頭,有惶恐的搖頭。
「我……我是藍光集團的經理,不是帶頭的!」
「啪!」
第二個耳光。
「是誰讓你來強拆我的會所的?」
眼鏡男猶豫了一番後,道:「是楊少讓我來的!」
「啪!」
第三個耳光響起。
「哪個楊少?」
「是楊宏亮讓我來的!」
唐天瞇著眼睛,雙手高高揚起,左右開弓,認真而又細緻的扇起了耳光,眼鏡男被扇的哇哇直叫,嘴裡含糊不清的求饒。
不知道扇了多少下,直到唐天感覺自己的手已經麻木,眼鏡男的臉被打成了豬頭,唐天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