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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44章 :說夠了沒有 文 / 殘喘的老鼠

    「唐先生不知道在哪裡高就?」楊宏軒若無其事的和氣問道。

    唐天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淡淡道:「什麼高就啊,就是一無業遊民。」

    楊宏軒的表情越發的自信起來,笑著說道:「也是,雨諾已經這麼有錢了,你工不工作都無所謂了。呵呵,雖然咱們幾年沒見,不過雨諾還是這麼能幹,最主要的是,還是那麼漂亮啊!回想起當年大學的時光,能每天見到雨諾,真是讓人難忘!」

    謝雨諾有些不自在,端起茶杯,靜靜的抿著茶水不說話。

    唐天悶聲不響的喝著茶,瞇著眼睛盯著楊宏軒,聽他說著。

    楊宏軒又恢復了原先的淡然模樣,不再多看唐天,彷彿是有很多感慨的說道:「當初我還在讀研究生的時候,雨諾還在讀本科,導師要我去做她們班的助教,我一進教室門就看到她在那靜靜的看書,我非常好奇,這個女學生怎麼看的書是碩士研究生的課本。後來我跟雨諾聊了聊,就跟伯牙子期,找到了知音一樣,才有了大學的那兩年美好的回憶。現在想起了,可能也是緣分!」

    「學長,都已經過去,就不必再提了,剛才你不是說,回到深市要開一家公司麼?」謝雨諾就算腦袋再大條,也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對,於是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楊宏軒從容的笑著道:「沒錯,這次回來我打算在深市開一家娛樂傳媒相關的公司,走的是時尚前沿的路線,在深市這個地盤,以後還需要你多多照顧我這個學長哦!」

    「學長比我有才學,肯定能做的很好!」謝雨諾慢條斯理的說著,卻也是很真誠。

    「那可未必啊,三年前,你輟學進入了星光開始當你的總裁,怎麼說也是走上了經商的正軌,而我呢,被家裡的老頭子趕到了西北當了兵,這三年根本就不務正業,就管著那些槍桿子和炮彈了,以前學的東西也都差不多忘光了,唉!」楊宏軒感歎道。

    謝雨諾:「我聽同學說了,你去當兵了,以前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去了!」

    楊宏軒眼裡流露出幾分懷念,瞇著眼,本就充滿陽剛氣質的面孔在燈光下格外的具有男人魅力:「雨諾你是不知道,我們國家雖然現在看起來是太平盛世,可邊防一直都不安穩,就說我在西南軍區的這三年,少說也有四五百天是跟邊境國家有摩擦交鋒的,談不上死多少人,可挨子彈這種事,也都司空見慣了。」

    轟鳴的戰場,瀰漫的硝煙,對於生活在大都市裡的謝雨諾來說,自然是再陌生不過的事,可鐵血的軍人,是大多數女人最崇拜的男人,所以謝雨諾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學長,西南那邊真有這麼亂?你真的打過仗?」

    坐在謝雨諾身邊的唐天此時越來越煩躁,想點根煙抽,卻發現口袋裡的香煙早就抽完了,苦悶的坐在沙發上,努力的控制自己那想要揍人的狂躁。

    楊宏軒歎了口氣:「現在想起來,我能活著坐在這裡,沒缺胳膊少腿真是萬幸,每天不是因為走私毒品跟毒販打仗,就是因為一些領土糾紛,跟幾個邊境國家的軍隊打……」

    尼瑪,說的跟真的似的,如果真的打起來,估計你丫逃得比狗夠快,哼!唐天心裡不忿道。

    小賤出聲道:「嘿嘿,我剛入侵了華夏軍方的系統,發現了這個楊宏軒竟然真的是西南軍區的特種兵,也參加過幾次武裝衝突,不過……嘿嘿……」

    唐天一挑眉頭:「不過什麼?」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個楊宏軒不是退伍回來的,而是被軍隊清除了!」小賤嬉笑道。

    這下唐天頓時來了興趣,急切問道:「趕緊說說,到底是咋回事?看他的穿著和氣質,家裡應該有點權利,怎麼就被軍隊清退了呢?」

    「楊宏軒的哥哥就是你今晚用酒瓶打昏過去的楊宏亮的弟弟,你說他家裡有沒有點權利?」

    唐天無語,怪不得自己怎麼看楊宏軒都不順眼,原來是楊宏亮的弟弟,尼瑪!

    小賤繼續道:「楊宏軒在今年五月份的時候,因為強姦了一名當地女孩而受到軍事法庭的判決,本來按照軍法,他應該受到槍決,不過因為楊家通過一層層的關係,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將他保住,一個星期前剛剛被放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

    「我身邊的戰友死前都還扣著扳機不放,有個人直接被打爆了眼睛,那死狀……我至今做夢都經常夢到啊!」

    楊宏軒的聲音低沉沙啞,彷彿陷入了激烈的戰火硝煙中,而認真聽著的謝雨諾則瞪大了眼睛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

    「說夠了沒有?還真當自己是戰鬥英雄了啊?狗屁!」突然,一直沉悶著不出聲的唐天抬起頭,目光充滿鄙夷的看著楊宏軒。

    「你說什麼?」楊宏軒雙目如炬,幾分不悅的問道。

    唐天突然粗俗的話語讓謝雨諾很不高興,責問道:「唐天你怎麼能這樣?幹嘛這種語氣跟學長說話?」

    唐天緩緩從沙發上站起,嗤笑道:「為什麼這樣說話?因為你這個學長就是個垃圾,不,說他垃圾都是在讚美他,應該是禽獸。」

    「唐先生,就算你是雨諾的丈夫,我也不能容忍你這樣玷污我,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你這樣的禽獸還需要解釋?你在西南做過什麼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哼!」唐天冷笑一聲,道。

    謝雨諾站起來,大聲道:「唐天,我不許你對學長這麼沒禮貌,道歉!」

    憤怒的謝雨諾並未發現對面的楊宏軒在聽到唐天的話後彷彿是見到了魔鬼般,兩眼瞪的很大,驚恐的望著唐天。

    謝雨諾聽不懂唐天話裡的意思,但他聽懂了,他不明白唐天是怎麼知道他在西南軍區發生的事,要知道,軍事法庭跟地方的法院不一樣,所有的審判都是機密,沒有特權的人是無法知道的。

    但是……唐天卻知道了,難道謝雨諾的這個丈夫是軍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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