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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五章 淫狼心 文 / 憶珂夢惜

    第一百八十五章毒狼心

    原本置身在深幽冷然的毛竹林裡,是人都會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加上莽娃這麼一咋呼。更是給人一陣莫名其妙的驚嚇,後來他們仔細想想在拘留室裡,莽娃裝瘋賣傻的那一幕,就恍然大悟暗自道;你妹這廝又在裝瘋了。

    陳俊卻不然,他自有一番見解

    話說:毛竹林遇鬼,而且只有莽娃一個人才看見,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嚎叫什麼。之前莽娃也的確裝瘋想逃脫法律的制裁,俗話說;失信於人一回,就意味著將終生失信於人,也難怪現在的他們會誤認為這廝又在故弄玄虛,直到看見莽娃死命的往後面挫,喊聲如嘶,眉毛散亂,且眼珠凸顯出驚懼之神色,渾身顫抖,近乎癲狂的樣子。無論是誰親眼目睹此刻莽娃這種超乎異常的神態,心緊張得『咚咚』跳動,整個人都會莫名的發楚。

    陳俊也清楚莽娃一定是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的狀況完全就是見鬼才會有是那種驚秫狀態,說這廝是偽裝的,他不完全信,看莽娃的樣子,哪怕就是專業演員可能也演不出這種神態來。

    目睹莽娃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在現場的所有人,頓時感到一陣說不出來的詭異,他們都慌慌張張的四顧尋看,依舊沒有看見什麼異常來,只是感覺到渾身從腳到頭刺刺產生莫名的冷感。

    莽娃所看見的卻是另外一種現象,女鬼冷冰冰的手已經卡住他的脖子,渾身散發出一種隱晦的氣息。這種現象是什麼,劉靜看著莽娃口吐舌頭,大張開嘴就是說不出話來,就知道一定有端倪。

    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莽娃怎麼了,看他的神態一會大吼,一會又張大嘴不出聲的吐舌頭。一個個驚嚇得面色巨變,一時均是束手無策。

    陳俊還記得在『死靈之書』上的記載,怨靈可以用障眼法遮蓋住任何活動物體,就是說莽娃現在是被鬼掐住脖子,才會出現白癡似的樣子。

    要是劉靜在這裡就好了,可惜她還得在醫院陪伴段紅英,之前在回到公安局時嗎,昨晚在小型會議室裡,妻子就把段紅英的情況簡略的對他和小西闡述了一遍。男人對於女人的心理自然沒有那麼細膩,雖然靜在講述段紅英的故事時,顯現出傷感的神態,他們倆也只能是用語言來安慰而已,貌似除了這樣沒有別的方法,來與之達到同情一個人的共鳴。

    想也是白想,眼下的事情總還得有一個解決的辦法才是,這該死的鬼,特麼的怎麼會在半途來攪局?陳俊一陣胡思亂想,眾位民警卻是不明其因,看見莽娃的狀況,也只是感到驚愕一時竟束手無策了。

    眾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法子讓莽娃呼吸順暢,他們手忙腳亂的揉搓他的胸口,脊背、甚至於還有人欲扶住他倚靠在竹林邊上。陳俊瞥眼看莽娃口吐白沫,危在旦夕,慌亂中。他忽然看見小西懸掛在胸口的紅絲繩鏈墜,鏈墜上閃爍出一點星光,微微有些刺目。情急之下的俊,一把拉住小西的鏈墜就那麼一扯,鏈墜到手,他把鏈墜往莽娃脖子上一套。

    就在小西驚訝陳俊為何有如此,讓他感到意外的舉動。心說;這可是母親給自己的生日禮物,俊居然給扯斷了。他動的嘴唇,還沒有來得及把想詢問的話說出來,就看見莽娃狀況得到緩解。

    也不知道是鏈墜起了作用,還是掐住莽娃的女鬼懼怕人多的緣故,總之莽娃就在陳俊給套上鏈子在脖子上時,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清醒了許多。

    同時陳俊把鏈墜歸還給小西,說出一個秘密那就是劉靜曾經偷偷告訴他,小西的墜子很神奇。

    陳俊的話無疑讓小西十分驚訝,剛想說什麼,就看見莽娃哭喪著臉哀求的口吻說道:「饒了我,我什麼都說,我有罪……」

    莽娃不是已經坦白交代了嗎?怎麼在此刻還說要交代?眾人心裡疑惑,唯獨陳俊和小西以及那位隊長心中有數。那就是莽娃跟戴平一家人中毒案件有關,他不單單是背負一件命案,而是背負無數條命案。

    「好!你現在就把對戴平一家所犯下的罪孽,如數的坦白交代。」隊長威嚴的聲音,響徹在簌簌響動的毛竹林週遭。隨即就有警員掏出隨身攜帶的錄音設備,按開按鈕,隨時恭候莽娃的坦白口供。

    為什麼會在這毛竹林裡,讓莽娃交代扼殺戴平一家的犯罪事實,那是因為在陳俊敏銳的感知到,就在他們踏進這一片蔥蔥鬱郁的毛竹林時,來自背後,總是有一束陰冷的眸光在注視他們。說不定戴平一家的幽魂,尾隨在側就在他們的週遭,在等待雪恥冤死的那一刻來臨。

    莽娃的供詞牽扯較寬,不光是戴平事件,也對一些前面的問題有所交代……

    戴平因為要忙碌家裡,又要出外打工在醫院做清潔,幸虧家裡有女兒幫助照料,才減輕了她不少壓力。做清潔工一個月只有三天假,這三天假戴平也沒有閒著。她還得到毛竹林去查看,有沒有可以砍伐的毛竹用來變賣,變賣之後的錢就可以給婆婆買風濕膏,也可以給家裡添置一些準備過年用的物品。

    戴平是一個有計劃有主見的女人,她在醫院打工的錢存放來給兒子叫教材費,家裡的零用開支則在毛竹林裡來找。在冬季毛竹筍還在孕育中,根本就不能挖到,就只有成年毛竹才可以砍伐來賣給篾匠,用來製作各種可用性物品。

    莽娃一個嗜血成性的變態,他早就對戴平恨之入骨,恨不得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只因為他的暴虐,因為他的邪惡,沒有誰願意買他的蘑菇,成堆的蘑菇只能爛掉在屋裡。

    莽娃就把蘑菇送人,他把蘑菇擱置在養父老嚴頭的小屋裡,讓老嚴頭送給那些不知情的人吃。

    因為沒有來處可以得到錢,莽娃就把目光投向戴平家的毛竹林裡,他偷竊毛竹筍,用低廉的價格出售。販賣給經過馬路的菜販們,菜販們在低廉價格收到如此新鮮,鮮嫩的毛竹筍,打心眼裡滿意。他們拿到城市裡去販賣,那就會賺取到比之高幾倍的價錢。

    莽娃在第一次順利偷竊毛竹筍得手後,就謊稱自己在山林裡採集到很多野生蘑菇,而且銷路大好,以至於引得附近很多人都跑去山裡採摘。而他在觀察到戴平絲毫沒有察覺到毛竹筍失竊是,膽子就越來越大,在冬季可是沒有毛竹筍偷的。他就把目光盯向戴平一直依賴的成年毛竹上,莽娃一般的半夜三更出門,把成捆的毛竹扛到篾匠家裡時,天還濛濛亮。

    在榆樹村周邊,篾匠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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