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馬欄大峽谷是蒂鹿聯邦國的屬地,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要地,布爾家族在聯邦國形成之後就駐於大峽谷之中,其族長還被聯邦國的國王封為鎮國天明王,這個王位為世襲,如今正是傑克斯的哥哥盧達繼承了這個王位。
不過老王爺本想是讓傑克斯繼承這個王位,可是傑克斯在十八歲那一年神秘失蹤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了,再次出現的傑克斯已經三十歲了,那一年傑克斯的生日正式成為明和殿殿主。即便是傑克斯行蹤明確也不能再繼承父親的王位了,只好讓盧達來繼承。
不過傑克斯和家裡的關係還是挺好的,除了陣營不一樣意外其他的都算可以。
陸天翔帶著泰婕一起前往了布爾家族,在進入聯邦國的國界時,有一隊邊防衛兵將陸天翔和泰婕攔了下來,這個攔截原因當然僅僅只是對身份的巡查。
對於衛兵的巡查,陸天翔一直不肯把面具脫下來,雙方在這莫名其妙的僵持中過了大概十分鐘,之後從衛兵身後走出一個盔甲更加高等,能量也比這些尋常衛兵強上不少,他應該就是這隊衛兵的隊長了。
這個衛兵隊長走過來並沒有如陸天翔所想的大聲吼叫,反而是很平淡的背手而立,打量了陸天翔一遍之後什麼都沒說就做出了請的動作。
這一動作讓陸天翔和泰婕都愣了一小會,下一秒回過神來之後同樣沒有多說什麼就穿過衛兵隊離開了。
在兩人離開之後,衛兵隊其中一人說道:「隊長,那個男人不讓我們檢查身份,難道不可疑嗎?」
衛兵隊長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道:「他手上拿著的是帝釋嵐德時空法典,能夠擁有這本法典的只有明和殿。」
在這個衛兵隊長說出帝釋嵐德時空法典的時候衛兵們還是一頭霧水,因為他們都沒有時空之力,更不會知道時空法這種東西,不過在說到明和殿的時候可就一切都明白了,如今的殿主正是他們王爺的弟弟,能夠擁有這部法典就證明來自於明和殿,雖然是不同陣營,但衛兵隊長相信最為王爺弟弟的傑克斯不會派人拿著法典到布爾家族幹什麼壞事。
穿過衛兵之後不久就進入了一個大峽谷,在峽谷入口處還有衛兵,是和之前的衛兵一模一樣的。不過這次陸天翔似乎有看到了一個隊長,看來這布爾家族的防禦挺嚴密的,才剛走到峽谷口就已經被攔截兩次了。
這一次被攔截陸天翔的是衛兵隊長,這個隊長也是看到了時空法典,然後驚訝的望著不知面目的陸天翔說道:「你帶著時空法來到這裡所為何事?」
「我與明和殿殿主相熟,此次是他老人家讓我來向你們的族長詢問一些事情。」
陸天翔的回答讓隊長點了點頭,最後也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將陸天翔和泰婕放行了。兩人被放行之後繼續向大峽谷內部走去。
為了尊重布爾家族,陸天翔才決定不行的,可是這峽谷口走到布爾家族居然用了兩個小時,泰婕在路上還要扭傷了腳,陸天翔很無奈,明明是步行卻還能扭傷腳。在沒辦法之下陸天翔只好用能量將泰婕托了起來,一直到布爾家族大門前才放下來。
兩人剛剛停在布爾家族的大門前,面前的龐大鐵門便自動打開了,裡面沒有一個侍者接待兩人,進去的一路上就連一個人都沒有見到。
即便是進入了城堡之中都還是沒有見到有人,四通八達的通道讓陸天翔有點摸不清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二樓走廊處走了出來,陰暗的燈光看不清那個身影的面孔,不過終於見到有人出來也算是個好消息了。
「帝釋嵐德時空法典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說話的聲音是由那個人影傳下來的,此人聲音蒼老嘶啞,比傑克斯更甚,從而陸天翔大膽猜測此人就是傑克斯的哥哥盧達。
「族長,我這次來是因為傑克斯殿主對於時空法不熟悉,希望您來為我解答。」
「早讓他瞭解一下時空法了,就不是聽,現在還要麻煩我。唉,罷了,上來吧!」盧達埋怨了傑克斯一句之後也就示意讓陸天翔上樓交談。
陸天翔和泰婕上了二樓,進入這個族長的房間之後才發現與傑克斯的房間比前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身為一個聯邦國的王爺居然只是住在一個這麼簡陋的房間裡。
「我弟弟還好吧?幾十年沒有見過他了。」盧達在等陸天翔兩人進入房間之後便是開口問道。
「殿主他還很精神呢!」
「嗯!這樣就好,布爾家族最後還是要靠他來維持了。」盧達的這句話似乎讓陸天翔聽出了什麼深一層的含義,不過作為一個外人的陸天翔也不好隨便猜測什麼,只好隨口搭理了一聲。
盧達發現陸天翔的回答很隨便,尷尬的笑了笑後說道:「法典上有什麼疑問呢?」
盧達回到正題之後,陸天翔也把懷中的法典放到前者面前,翻到了有著「在跨越異時間空間時,不允許干擾該空間的正常運行順序。」這一條的一頁。
盧達在看了看之後點了點頭,不過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向陸天翔,等待這陸天翔說話。發現了這個眼神之後,陸天翔才想到原來自己沒有說到底要問什麼。
於是陸天翔把未來的自己跨越時間空間為自己封住能量的事情告訴了盧達,在後者聽完這個事情之後又是點了點頭,沉思了很久之後才緩緩說道:「你要做好準備,在你的右手恢復之後就是你遭到追殺的時候,至於能否逃過一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不過既然你說到未來的你出現在你的面前,就代表那個你是平安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躲到另外一個世界去會怎樣呢?」
「沒用的!執法隊自己本身就是在違反自己訂下的法,只不過沒有比他們更加強大的存在去制約他們罷了。」盧達這句話似乎點通了陸天翔,面具之下的面孔已經是極為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