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超風看到朱大洋這副自己說什麼是什麼的乖乖樣兒,知道這並不是後者內心的真實的表現。
朱大洋好歹也是堂堂血魂幫的老大,今天司馬超風這樣想虐菜鳥一樣虐他,他心裡肯定不痛快,今天他只是一個人前來,改日一定會糾集幫眾找自己麻煩找回面子的。
縱然知道和血魂幫的麻煩結下了,司馬超風並不擔心,這些都是寫跳樑小丑而已,只要自己願意,收拾他們完全不在話下。
為了防止這朱大洋今天的陰謀沒得逞日後報復徐萍,司馬超風還是不忘警告了朱大洋一番。
「朱大洋,不管你心裡是不是真的服氣,有句醜話我先說在前頭,憑借只是個做點小生意的女人,你如果今天心裡不舒坦想要找回場子的話儘管找我,有什麼招數我都會奉陪,只是有一點,我們都是爺們,做事也要像個爺們,有什麼衝著我來,如果我發現你們血魂幫再找萍姐的麻煩,我不介意滅了你們血魂幫沒有男主不性福。」
「不會,一定不會!」
朱大洋點頭哈腰,現在人家是大爺說什麼自然是什麼。
原本打算離開之後改天再來找徐萍的麻煩,聽到司馬超風那句我不介意滅了你們血魂幫的警告,朱大洋頓時改了主意。
司馬超風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淡,可越是這樣越讓朱大洋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要是真的把他給惹毛了說不定自己的血魂幫就真的永無寧日了。
且不說司馬超風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徹底消滅血魂幫,但是憑他的身手,讓血魂幫沒有好日子過那是綽綽有餘的。
同為男人,而且是報復心理極重的人,朱大洋清楚一旦男人的底線真的被打破,那後果將是非常嚴重,尤其是在女人的問題上。
事實上也真是如朱大洋所想,如果有人找司馬超風本人的麻煩,哪怕是用很陰險的招數司馬超風也勉強會對應著。如果哪個混蛋在自己關心的女人身上動手腳那就觸犯了他的逆鱗,這人日子會過得相當的難受。
「你可以滾了,記住我說的話!」
朱大洋哪裡還該多停留片刻,一溜煙出了徐萍的家。
他心裡合計著找齊家良商量商量對策,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怎麼會半路上出來一個程咬金,這事兒慎重點好。
如果朱大洋碰到的只是一般人他不會有這麼多估計,向來是誰惹了他都不會有好下場,對司馬超風他卻不得不慎重。
讓朱大洋敬畏的不只是司馬超風那彪悍的身手,而是他那琢磨不定的身份,一個敢和齊家良做對的人絕對不會是個普通人。
朱大洋雖然在這一片地界上可以想螃蟹一樣橫著走,但是像齊家良這樣的世家他卻不敢惹。
血魂幫再怎麼橫那也只是一個黑幫而已,而世家則完全不是這樣,它的勢力很可能滲透到軍界、政界,商界自不必說,這是賺錢的地帶,世家都有著自己的基業。
「謝謝你們!」
朱大洋走後,徐萍流著淚對司馬超風和冷艷說。
剛才流淚是因為悲憤,這會兒是感激,從心底的感恩。
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人居然肯為了幫助自己而得罪赫赫有名的血魂幫和漢昌的齊家,僅憑這份勇氣和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司馬超風這樣做了,並且沒有絲毫的猶豫。
「不用謝,我和齊家良本來就不對路子,即使今晚上沒有碰上朱大洋他找機會也一定會找我茬的。至於這血魂幫惹了也就惹了,沒什麼。」
司馬超風風淡雲輕,像是增加了兩個敵人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我孤兒寡母的無以為報,我是做花店生意的,只要是司馬先生日後有大批量需要採購鮮花的,我一定奉上。」
「萍姐可別這麼說,我要是大批量從你這裡拿那你還不虧死。」司馬超風笑著說。
「誒,萍姐,既然你有自己的店面,相比之前的經濟條件不會很窘迫,為何你們住在這裡?」
冷艷瞅了一眼屋子的四周,的確太過簡陋,要是碰上颳風下雨的天氣說不定還存在安全隱患。
徐萍面色有些羞愧。
「這房子是我們近兩個月才租的,之前住的是小獨棟,還有一輛私家車暖陽。雖算不上多麼富裕卻也是吃喝不愁,後來因為花店的生意突然急劇下滑,為了花店的維持,我所有的積蓄包括房子、車子全投了進去。」
司馬超風和冷艷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疑惑,難怪看這徐萍不像是那種一直過著非常辛苦的日子的人,雖然因為生病了加上精神上的壓力臉色有些蒼白,但身材和容貌卻是保養得很好。
「哦,原來是這樣,不知這花店的生意怎麼會突然下滑?」司馬超風對這種現象有些奇怪。
鮮花生意不像期貨,說賠就賠了,平常如果沒有遇到什麼節假日的時候,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波動才是。
像在情人節重陽節七夕節這些需要花的節日裡花店生意會更好,除此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太大的因素能夠讓一個正常經營的花店的生意出現什麼大的變化。
「這當中是不是齊家良在當中做了什麼手腳?」
司馬超風猜測這件事和齊家良追求徐萍沒有成功是不是有某種聯繫。
「我也是這樣猜測的,一些經常在我這裡訂購鮮花的老主顧在我拒絕了齊家良的求婚之後都突然違約不再在我這裡下單了。肯定是齊家良在當中做了什麼手腳,他們也不想惹上他。雖然有這樣的猜測,我卻沒有辦法去改變這些,人家是少爺,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生意人。」
徐萍的這番講述讓司馬超風和冷艷清楚了她這些日子的不易。
一個女人拖著一個幾歲大的女兒,因為拒絕了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求婚竟招致這樣的遭遇,這世道很難讓人覺得公平。
然無論日子多麼艱苦,生活還是要繼續。
徐萍因為女兒一直堅持著,沒有太大的奢求,只希望能把她和丈夫一起創立起來的花店繼續經營下去,把女兒撫養成人,不希求大富大貴,只求日子過得平平安安。
就是這麼個簡單的願望卻依然顯得那麼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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