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男人手剛伸到冷艷跟前就被定住了,胳膊裡面傳來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
轉體三百六十度,冷艷由和囂張男人對面站著的位置變成站在了他的身後。
囂張男人嘴裡絲絲冒著涼氣,「哎喲喂,痛死我啦!」
冷艷推開這個囂張的男人,走到渾身顫抖的那個癱軟的靠著牆壁的女人跟前。
今天果真是撞邪了,碰上了一個非常能打的男人不說,連看著美貌驚艷的美女身手都這麼好。
「別,別,別打我!」
剛才這個女人還一臉的天下我最大的囂張表情,這會兒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嘴唇抖抖索索,聲音顫抖不已。
「我本來很想教訓你的,看你這樣子我覺得你不值得我對你出手。看你這摸樣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卻也的確不錯,幹嘛找這種沒用的男人。圖他的錢還是覺得他長得帥?我看這兩樣他都沒有吧!」
冷艷將臉和對方貼的很近,幾乎快要挨著了。
這個女人嚇得哭了,雖然冷艷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兩條發軟的腿終究是沒有支撐住身體,吧唧一下癱坐在牆根,她受不了冷艷那鄙視自己的眼神,她快要崩潰了。
在冷艷教訓這對男女的時候,司馬超風把那邊的十幾個混混全都打倒在地,整個過程用了兩分鐘不到。
那些躺下的混混睜著驚恐的眼,簡直不敢相信有人能把功夫耍到這種地步。
今晚的遭遇讓這群混混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些高調的不得了,走路趾高氣揚的往往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小人物,真正的高手都是非常低調的,就像司馬超風這樣,穿著隨隨便便的普通衣服,嬉皮笑臉的沒有什麼架子,可一旦惹上了,出手那叫一個狠辣。
一大群人要麼昏死過去沒有聲響,要麼鬼哭狼嚎抱著胳膊抱著腿嗷嗷叫喚,沒有一個正常人。
司馬超風從被打倒的這群混混中走了出來,走到靠著牆壁抱著自己胳膊戰戰兢兢的幾分鐘前還囂張無比的男人跟前。
「為什麼我每次善意的提醒就是不起作用呢,為什麼你們這些人一定要我出手了才知道其實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不應該仗勢欺人了呢,為什麼,你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
司馬超風眼睛通紅,他並沒有虐待別人的嗜好,很多時候他都是被迫出手的,總有那麼多人不知道好歹,一個個不可一世,天下他最大的樣子,非要使用暴力才知道自己其實不是那麼強悍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欺負的。
囂張男人看到司馬超風紅著眼瞪著自己,像一頭發了飆的雄獅,一聲怒吼,全身毛髮豎起,進攻一切自己看上的獵物。心裡更加惶恐了。
對這個斷了一條手臂的男人來說,眼前的這個看上去已經很瘋狂的男人隨時有可能斷掉自己的另一條手臂,或者是把他海扁一頓,打得不省人事。
忍著斷臂之痛,這個男人聲音顫抖開始向司馬超風求饒。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和嫂子。小弟該死,小弟不是人,小弟給你和嫂子賠禮道歉,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過我們,求求你啦。」
剛才還囂張無比不可一世的年輕男人一下子變成了搖尾乞憐的狗一般哀求起來。
司馬超風一陣悲哀,這種沒骨頭的男人他看著就覺得噁心。他倒寧願自己碰上的像光頭強那樣的男人,被弄脫臼了一條手臂依然惡狠狠盯著自己不肯認輸,找機會一定要報復回來。
「我剛才已經說過,如你所說,道歉已經沒有用了,如果你在幾分鐘之前還知道道歉的話我相信你好我好大家好,你的手臂也不會斷,你的兄弟們也不會躺倒一大片。」
「我……我該死,我有眼無珠。」
「哼哼,你可不是有眼無珠,相反還聰明得很,我相信如果不是這個美女及時攔住你的話你恐怕早就溜得沒影了吧。」
剛才雖然司馬超風忙著和那十幾個混混打鬥在一塊兒,旁邊兩人的動靜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心可二用,打鬥的時候周圍人的動靜也是要關注的,防止被人放冷箭打黑槍。
司馬超風知道,別看這個男人現在一副死了爹沒了媽一樣哭喪著臉,自己如果就這麼輕輕鬆鬆放過他,他以後還是這麼喜歡仗勢欺人。
要不是司馬超風實力足夠強悍,這次恐怕也像這個囂張男人以前以多欺少那樣,一群人把一個無辜的人打的鼻青臉腫,然後讓對方憋屈著道歉,最後再訛上一筆錢,嘻嘻哈哈張狂地笑著離開。
這些人永遠都這副德行,欺軟怕硬,實力不如自己的就可勁兒欺負,比自己厲害的就像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
沒遇到也就算了,既然遇上了那就好好教訓教訓這些不長眼的傢伙。
「我剛才說過,道歉沒有用,沒有開打之前我說你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光這事兒就算這麼平息了,現在既然是打過之後的,說明你沒有誠意解決這個問題,最起碼要二十個耳光。」
「好,我打,我打!」
除了按照司馬超風說的做以外,這個哭喪著臉的男人想不出其他什麼好的方法,對方一個不開心,直接廢了自己的胳膊都有可能。
看看地上疼的打滾的好幾個斷了手臂的酒肉朋友,他就心裡一陣發涼。
「啪,啪」
自己打自己耳光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屈辱的事情,這個男人這樣做了,而且扇自己扇的非常狠,每一下都能聽見脆響。
司馬超風心裡並不解恨,對一個六歲的小女孩都能大吼大叫的男人根本不值得自己手軟。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扇過去,那個臉上已經佈滿紅手印的男人直接被打翻在地。
「扇耳光不會嗎?你扇別人的耳光的時候會是這種力度啊,扇,給我用力扇,你怎麼扇別人的就怎麼扇在自己臉上。」
「啪,啪」
這個男人扇自己的聲音更響了,一個巴掌下去直接把自己扇的天昏地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縱然這樣,手上依然不敢停,繼續扇著那已經腫的老高的臉頰。眼神裡除了悲催還是悲催,自己今天碰上了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