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其他的事的話就先拜拜了。」
司馬超風朝付盈盈揮揮手,轉過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
「付小姐有何指教?」
「這次你幫了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沒幫你,我是不想我的學生受到傷害才出手的,所以你也不用覺得你欠我人情。對了,我有點不解,你們斧幫這麼強大為什麼個幾十人的打鬥還抽不出人手來,是不是內部出現了什麼問題?」
「這是我們斧幫內部的事情,無可奉告。不管怎麼說,你終究是幫到了我們,這個人情我記住了。什麼時候你有需要了跟我說一聲,我會還你的。」
「不需要,你怎麼想那是你的問題,咱們可沒有什麼關係。」司馬超風不等付盈盈回答邁開腿就走了。
司馬超風的身影消失後余章華問付盈盈:「小姐,這樣身手的人你為什麼不爭取把他給吸收到我們斧幫當中來?」
「不是你想的這麼容易的,金麟豈是池中物,我們的斧幫還沒辦法困住他!」
「不會吧,他真有這麼厲害?」余章華有些不太相信,不過他很少見到付盈盈對一個人給出這麼高的評價,儘管不信,但還是覺得司馬超風絕對不是普通的人。
「咱們快離開吧,把兄弟們和那些雇來的臨時小弟給安頓好。」
司馬超風往回走的路上不斷在想:「這個血斧幫和野狼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之間就大動干戈了呢?而且斧幫為什麼人手這麼緊缺,連打一個規模不大的架還要找臨時的打手?」
回到學校,顏蓉蓉正好要找司馬超風,在操場上正好碰到了他。
「司馬老師,我能請你幫一個忙嗎?」
「什麼忙?」
「我爸爸叫我邀請你去我家吃飯,說是有事和你商量。」
「這個忙我不幫!」司馬超風笑著說。
「啊?」顏蓉蓉有點沒料到司馬超風會是這種答案。
「顏老師,我們不用再假扮下去了,上次你爸爸已經找我談過了,他希望我當著你全家人的面宣佈我是個冒牌的男朋友。」
「我知道你肯定沒答應他對吧?」顏蓉蓉盯著司馬超風的眼睛。
「我是沒答應他,可是我告訴他我會變成你的真正的男朋友。」
「這···」顏蓉蓉耳根發熱,司馬超風的這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晚上你回去告訴你爸爸說我正在追求你看看他什麼反應,你也不用再在你爸媽面前隱瞞什麼了,直接把你的真實想法和他們說出來吧。他們如果非要讓你和韓億正交往你就離家出走。」
「啊?」顏蓉蓉又被司馬超風的話給驚到了。
「司馬老師,你···」
「你不用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得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可以換一種思路。你爸爸不是想讓你沒了不和韓億正交往的任何理由嗎?那咱們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咱們讓韓億正沒了和你交往的理由。」
「司馬老師,你有點把我說糊塗了。」
「你現在還不用完全理解,這事兒得等機會,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顏蓉蓉無法明白司馬超風說的話,她小聲地自言自語說著什麼,離開了。
到了下班時間,司馬超風剛出校門就有一個小朋友給他遞過來一封信。
他拆開信一看,信上寫道今晚八時許漢昌郊外,有人和你進行男人之間的決鬥,如若不敢來會有人定期來你校騷擾,給你製造流言蜚語擾亂你的生活。
看到信司馬超風笑了,這是哪個傻叉寫的,居然以這樣的方式來威脅自己,幹嘛不直接說我要是不去的話就趁我洗澡的時候拍一張果照發到微博上去呢?嘿嘿,什麼流言蜚語擾亂生活,腦殘的邏輯。
不過,司馬超風還是決定今晚去赴約,看到底是哪個傢伙還用這種上個世紀一些國家的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來解決這現代的問題。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司馬超風打車來到信上說的地點,今晚的月亮很亮,晚上不用帶手電筒就能差不多看清路面。
司馬超風到的時候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只聽得到蟲叫聲和風吹動雜草的聲音。
司馬超風掏出根香煙點著吸了起來,他已經猜到了是誰找他來的。
「韓大少,出來吧,樹旁邊蟲子多。」司馬超風蹲在地上,背對著一顆榕樹。
榕樹下韓億正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約你來的?」
「那信上面都說了是男人之間的決鬥,既然是男人之間的,那肯定是為了女人,這樣我就很容易想到是你。」
「沒錯,為了蓉蓉,我今天晚上要好好和你談談。」
「不是說找我來決鬥來的嗎?怎麼,改主意啦?」司馬超風站起身正對著韓億正。
「不是,是談不好的情況下再使用武的,先禮後兵!」韓億正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嘴角哼了兩聲。
「聽你這話不像是談判來的,像是威脅我來的。不過無所謂,我今晚來本來就不是為了決鬥來的,對這種事我不感興趣。我來只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準不準確。」
「隨便你怎麼想,蓉蓉是我的,誰都搶不走,別人不行,你同樣的不可以。」韓億正冷聲說道。
「韓大少,我想你有些問題必須要先搞清楚。蓉蓉不是任何人的,她是個自由的人。還有,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和你你搶,感情是搶就能夠搶來的嗎?她是個有思想的人,不是貨物,他喜歡誰,想和誰交往全由她自己決定,我們無權干涉。」
「你這是在狡辯,如果沒有你在中間橫插一腳,蓉蓉早就是我的啦!」韓億正不認同司馬超風的話。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依然是沒有機會。她根本不喜歡你這樣的。」
「你放屁,蓉蓉從來都沒排斥過我,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只要我對他用心,我的真心會慢慢感化她的。」
司馬超風鼻子裡哼哼兩聲:「聽你這話你對她還挺專一挺癡情的。不過你自己捫心自問你是真的是對她很有感情還是只是垂涎她的美色?」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對她的感情那還能有假。」
「哦?是嗎?當你抱著別的女人入睡的時候你是否想到過你自己說的這些話其實就跟放屁沒什麼兩樣。」司馬超風吐掉嘴裡的煙,他已經不願意聽韓億正自己在這裡口是心非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