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馬超風和一群美女老師說說笑笑,一大幫子學生們興致勃勃地登著山的時候,離他們隔了兩座山的郊區的一條鐵道旁正發生著震撼人心的一幕。
一個鐵路警察例行對鐵路一帶進行巡邏,忽然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衣服的帽子戴在頭上的彪形大漢,手裡正拎著一個袋子行色匆匆往前走著。
鐵路警感覺有些不對勁,這種天氣穿著這麼厚的衣服而且還把帽子蓋著,衣服是黑色的,太陽底下很容易吸熱,一般人是不會這樣的,他的這種行為不合常理。還有他手上提著一袋子東西看上去沉甸甸的。這附近沒有什麼人煙,很少有人會到這裡來,更不會有什麼商店。這一系列反常的跡象讓鐵路警警惕了起來,他摸了摸身上的警棍,加快腳步朝那個彪形漢子走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那人也加快了腳步。
鐵路警越發覺得不對勁,抽出警棍握在手裡一路小跑。
「喂,前面的那位同志請停一停。」
那個漢子停了下來站住沒動,提著袋子的手緊了緊,另一隻手伸到外套裡。
鐵路警跑到他的身邊,「同志,請出示一下身份證!」
那漢子依然站著沒有回頭,「我只是過路的你沒必要查我的身份證吧,我今天沒帶。」
鐵路警走到漢字的跟前,他外套的鏈子拉上了,領子拉得很高遮住了他的下半邊臉,頭上的帽子向下斜著把眼睛都遮住了。整個兒面部幾乎就只能看見兩個鼻孔和一張嘴。
敏銳的觀察力讓這個鐵路警初步判定這人很可疑,不像是個普通的市民。
「同志,你手裡提著的袋子裡是什麼?請打開讓我看一下!」
「這裡面沒什麼,就是一些老家裡的土特產。」
「你是外地的?怎麼聽你這口音好像是本地的人?」
「我是本地人,這土特產是朋友從老家裡來送給我的。」
「那你這是要去哪裡,這一片可都是山!」
「警察同志,你的問題好像問的有點多吧。」
這時,鐵路警身上的傳呼機響了,他拿起來,裡面傳來隊友的聲音,「各小隊請注意,各小隊請注意,半個小時前有居民報警說有可疑人物搶了他家的一件帶有帽子的黑色外套正往小孤山一帶去了。
傳呼機裡越說越像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個彪形大漢,交通警眼睛開始仔細盯著這人看。
意外發生了,彪形漢子迅速地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指向鐵路警。
鐵路警神經一緊暗道不妙,只是為時已晚。
「彭」
槍響了,槍口冒著煙霧。彪形漢子吹了吹槍口重新把槍放回外套裡面的口袋裡。看了一眼額頭上被子彈穿了一個孔的鐵路警。提著袋子走了。
「喂,喂,喂···」
地上的傳呼機那邊的人還在不停地呼叫著。
「咦,哪裡來的槍響?」
正在爬山的師生們聽到了這聲槍響傳來,紛紛停下腳步四處張望,開始議論起來。
四周是幾座茫茫的小山,山底下是一片丘陵和一塊一塊長滿荒草的綠地。
司馬超風也是觀察了好一會兒,什麼都沒發現。
「老師,剛才那是槍聲沒錯吧?」
「興許是鞭炮聲呢?」有學生提出不同的意見。
劉武源趁著前面領先的人群停下來的這會兒終於追了上來。
「同學們稍安勿躁,咱們現在是來登山的,其他的事不用太關注,出來玩的開開心心最重要!」劉武源站到了最前面,面朝眾人說道。
「劉主任,會不會是這幾天警察一直在通緝的黃金大劫案的那名劫匪老大,新聞裡可是說他很有可能沒有離開漢昌躲在郊外呢!」
「這位同學你多慮啦,咱們漢昌的郊外面積非常非常大,即使他真的躲藏在郊外也不可能就這麼巧就在這邊。即使真這麼巧在這邊,我們這麼多人他也不敢亂來的。現在大家只要想著怎麼玩兒的開心才最重要。」
劉武源不以為然,天底下哪有這種小概率事件這麼湊巧就在今天發生呢!
猜測了一會兒,眾人誰也不能給出一個肯定的說法,都比較傾向於相信劉武源的說法。繼續開開心心地登著山。
沒過多久警笛聲響了,眾人這才知道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紛紛下山。
幾個警察來到帳篷營地瞭解情況。老師和學生們把剛才聽到槍響的情況說了,其他的就什麼都不清楚。
瞭解完情況,為首的小隊長勸老師和學生們趕緊離開,說這裡有可能存在危險。
學生們惶恐了,難道真的是那個搶劫的匪首出現啦?
剛瞭解完情況還沒準備離開的小隊長突然收到了命令說黃金大劫案的疑犯在市裡面出現了。
小隊長大聲對手下喊了句,「大劫案疑犯正在市中心,大家趕快跟我一道往回撤!」
幾名警察離開了,聽到小隊長離開前的那句話,眾師生又放下心來。原來劫匪在這附近活動過又走了。
劉武源又是頭頭是道站到眾人前面分析起來。「大家放心玩吧,繼續咱們這次愉快的郊遊,今天一天是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回學校了,要好好把握住。只要劫匪不是傻子就不可能再在這附近出沒。」
有學生交頭接耳,「這人真會自圓其說,剛才還說那劫匪不可能在這附近出現,現在人出現了他又說不可能重新出現!」
「管他那麼多呢,只要咱們還可以再嗨皮一天就行,這次玩完了下次估計就沒什麼機會出學校遊玩了。」
上午很快過去,本來大家登山的興致都挺高,沒想到還沒有登完就出現了這麼個情況,興致沒了,沒人想接著去登山。
大家都有些餓了,昨晚吃的烤全羊味道雖美但也不可能一頓管三頓。沒羊吃大家只好又恢復了吃自己帶過來的即食食品。
吃過烤全羊之後,何佳誠覺得之前還很好吃的熱乾麵現在吃起來沒什麼意思。他開始琢磨是不是能吃到點別的什麼,既然司馬超風能弄到羊吃那應該也有辦法弄到別的東西。
想到這兒,何佳誠把剛吃了幾口的熱乾麵又包了起來,找司馬超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