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要是掌握了證據咱倆都玩完。」
「哈哈,這個儘管放心好了,他雖然偷聽了我們的談話,但空口無憑,證據還在我們自己手裡,用不著這麼慌張!」
司馬超風笑瞇瞇地看著這個藍眼睛的老外,「很快你手裡的證據就到我手裡來啦!」
黃義明急了,「司馬先生,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商量。你開個條件吧,說說怎麼樣才能讓你不管這件事?」
司馬超風還是笑瞇瞇的,「呵呵,要談條件也行啊,你拿出你的全部家產,捐出你的老婆和兒子,興許我一高興就忘了管這事兒啦!」
「你···」
黃義明吃了一癟,籠絡不成,心裡暗暗叫苦,看樣子這事兒無解!
司馬超風慢慢朝藍眼睛老外走過去。
「邁克,小心,這小子身手很好!」
老外不以為意,「就他,這麼瘦,哪裡是我的對手。嘿嘿,好久沒找人練手啦,正好今天心情不錯,就你啦!」他扳扳手指,躍躍欲試。
說完,老外握著西洋拳朝司馬超風揮舞過來。
剛才一直給老外按腿的女郎趕緊退到牆角,局勢緊張,還是先避開吧。
司馬超風站著不動,笑著看老外朝自己衝過來。
「卡,卡」
兩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司馬超風手臂輕輕一揮,把老外的胳膊往前一拉,一條腿的膝蓋往他胸口一頂。老外另外一隻手反擊,司馬超風頭一偏,輕鬆躲過。接著,又是一腳,老外被踢飛了出去,落到床上。床很軟,人落在上面彈了幾個來回還沒停下。
老外一個鯉魚打挺,借助床的彈力,用力一蹬,朝司馬超風飛撲過來。
司馬超風凌空一腳,老外本來是平著飛過來的,現在,這麼一下,身體改變了軌跡,朝天花板的方向上升。
「彭通」
地面揚起一層灰,老外面向下,四肢著地。
「啊哈哈哈···」
司馬超風笑得前仰後合,「哥們兒,你佩服我就佩服吧,用不著這樣的,你這樣五體投地對我頂禮膜拜可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嘻嘻···」
牆角的女人被司馬超風的這話給逗得笑了起來。
老外吐了一口灰,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用手刮了一下嘴角,手上沾上一道紅色,放到嘴裡舔了一下,又吐了出來,「小子,你死定啦!」
黃義明心裡直罵老外白癡,都提醒過他,他還這樣用蠻力傻不拉幾地硬上。
「邁克,不要再打了,想辦法妥協吧。」
老外捂著自己的肚子,裡面像有根棍子在攪著,很難受。「讓我妥協,做夢!哈-」
老外又一次朝司馬超風衝了過來。
黃義明哭笑不得,這個死洋鬼子太自以為是,明明是以卵擊石的事兒他還繼續干,傻到家了!
對付這個憤怒的公牛,司馬超風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他手臂劃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圓圈,伴隨著他手臂動作的是老外的整個軀體跟著一起轉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圈。
地面又是一陣塵灰飛揚。
「咳咳」
老外口裡溢出兩攤殷紅的血液,臉上一大塊淤青,胸口劇痛,嘴裡踹著大氣。
讓人奇怪的時,他被摔得這樣狼狽,臉上反而露出了一個笑容。
司馬超風慢慢走到邁克身邊,他伸出手,「拿來吧,把那個磁盤交給我!」
黃義明疾呼,「邁克,不能給他啊!給他我們就完啦!」
邁克沒有選擇的餘地,乖乖地把那個磁盤交給了司馬超風。
黃義明欲哭無淚,這下慘了,他不甘心,「司馬先生,司馬老弟,司馬小哥,您開個條件吧,只要我們能辦到的絕沒有二話,拜託你把磁盤還給我們吧,你說什麼我們都會答應你的!」
司馬超風轉了個身,面向黃義明,「黃大老闆,你要知道,你這次坑的可是堂堂空浩集團,得來的好處肯定一輩子都花不完,有得總該有失吧,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別的條件沒有,就一條,拿出資產,捐出老婆和兒子。」
「哎呀呀,我的個司馬哥哥誒,這哪裡是談條件啊,這不是等於直接要了我的命嗎?求您換個別的條件吧!」
黃義明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司馬超風比自己還黑,這下自己沒救了。
他心灰意冷,耷拉著腦袋,癱軟地坐在地上。
「啊-」
牆角的女人突然尖叫了一聲。
「別動,再動小心我讓你腦袋開花!」
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司馬超風的後腦勺。
這把槍剛才就一直裝在邁克的口袋裡,他之前沒想過用槍,自己高大威猛的塊頭,對付司馬超風這個瘦瘦的不到一米八的綽綽有餘,結果沒想到自己完全估計錯了。
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很多事情光靠直覺來判斷是不可靠的。
老外認為司馬超風應該是不堪一擊,幾個來回下來卻是己方完敗,灰頭土臉,身上的肋骨都被踢斷了兩根。
黃義明看到這一幕,剛沉入谷底絕望不已的心重新激動起來。
哈哈,這真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峰迴路轉,這下自己又有救啦!
牆角的女人嚇得摀住嘴巴,不敢出聲,張著驚恐的眼,望著那把迷你型小手槍,除了驚恐,還有不可思議。
在炎黃國這個禁槍的國度裡,這個老外在這個場合居然帶了把槍,實在是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她的腿被嚇軟了,身體戰戰兢兢,靠著牆角,身體蜷縮一團。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槍,一個人拿著槍頂著另外一個人的腦袋,這場面讓人不寒而慄,黑漆漆的槍身更增加了這種恐懼感。
「小樣兒,跟我鬥,剛才是我低估你啦,這下你可就沒這麼好的運氣啦!」
「邁克,別多說,遲則生變,趕快把磁盤給要回來!」
老外看了一眼黃義明,「shutup!我做事用不著你來教!」
黃義明立馬噤聲,現在這個洋鬼子最大,槍在他手裡。
司馬超風臉色平靜,看不出來他心裡此刻是什麼感覺。
他這會兒腦子裡在想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今天出門帶硬幣了麼?好像中午和慧慧一塊兒吃熱乾麵的時候那個店老闆找了一個。那這個硬幣現在是在左邊口袋裡還是在右邊口袋裡呢?哦,該死,自己現在穿的是借來的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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