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幾秒鐘時間,這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揮灑而出,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躲在牆根的美女小嘴張成o型,眼睛瞪得如牛眼般大小。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啦。
「啊···」突然一把冰冷的鐵傢伙架在她的脖子上。「救我!」美女朝司馬超風大聲喊,聲音明顯顫抖。
「別動」,黃毛將砍刀貼著她的脖子更緊了。「放過我們兄弟,不然的話宰了這小妞。」黃毛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司馬超風完全相信他會這樣做。「帥哥,你太緊張啦!其實我就是一過路的,這妞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也就是好長時間沒和人打架,想湊湊熱鬧。別緊張,咱好好聊聊!」說完點上根煙放在嘴裡。
看見司馬超風美滋滋地吸著香煙,黃毛的煙癮上來了,強忍著嚥了口唾沫。
「吶,要不要來根?」見黃毛嘴上沒吭聲眼睛卻盯自己手裡的煙,司馬超風不慌不忙地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點上,放在嘴裡吸了一口,拿下來,朝黃毛走過來。
黃毛不由自主地拉著手上的人質退後了兩步,隨即站定。「怕什麼,反正這妞在自己手裡,諒他也不敢怎麼樣!」
司馬超風將煙塞到黃毛手裡,然後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黃毛這才放心,猛地狂吸幾口。
「咳咳」,神經繃得太緊,嗆得眼淚都流出來啦。
司馬超風朝他手裡的人質眨幾下眼,人質會意地微微點頭。這一切都在黃毛咳嗽時進行,精明的黃毛這次無從察覺。
吸了幾口煙後,黃毛的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長毛,快讓兄弟們互相扶著,撤。」說著架著美女朝自己的兄弟靠攏。
司馬超風站著沒動,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把打火機塞進衣服口袋,然後又抽出來。黃毛架著美女,和他的殘兵們慢慢向後退著,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司馬超風的舉動。
「警察同志,別過來!他手裡有人質。」司馬超風朝黃毛身後的方向突然喊了一句。
「啊···」「匡當」,只見砍刀落地,黃毛抱著腳金雞獨立,美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司馬超風奔來。
「呵呵,看來這硬幣用起來還蠻稱手的。嗯,以後身上隨時裝點。」司馬超風風淡雲輕地說。
「今天兄弟落在你手上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黃毛此時已經不抱希望了,自己今天最起碼也會缺胳膊少腿。心中一陣膽寒,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誰讓自己糊塗上當了呢!
剛才聽司馬超風叫警察別過來,自己信以為真回頭去望,結果人質趁機猛踩一腳,高跟鞋踩到腳上,自己手裡的砍刀也被司馬超風射過來的硬幣擊落。腳手同時中招,著實讓黃毛痛苦不堪。
「要報警嗎?」司馬超風附到得救的美女耳邊輕聲問道。
「不要」,她搖了搖頭。
「你們走吧,欺負女人可不是爺們該幹的事,下次別干同樣的錯事兒,回去好好學習怎麼當個好流氓。」司馬超風回頭對黃毛這幫人說道。
「多謝兄弟提醒!」黃毛雙手抱拳朝司馬超風致意。
「撤!」黃毛一行人跌跌撞撞慢慢消失在街尾,轉角後不見了。
「美女,剛才夠刺激吧,比玩魔獸、打cs刺激多啦!」
「嘻嘻···」美女笑了,從惶恐中慢慢恢復到平靜。「謝謝!我一定會好好謝···」美女望著黃毛消失的方向,緩緩轉過頭來,話未說完,突然臉色一沉,滿臉憤怒。「你···」一記耳光朝司馬超風招呼過去。
「呃」,這下輪到司馬超風傻」
「流氓!」美女氣呼呼地朝司馬超風怒道。
「這是神馬情況,不光挨打,自己還成流氓啦?」司馬超風覺得這的確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妞,剛說要感謝哥哥就給我臉上蓋個印,被那幫人嚇壞啦?你看哥哥這樣子像流氓嗎?最多像盲流嘛!」
「就你?」美女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司馬超風。「又揉又捏,不是流氓是什麼?哼!」美女冷哼一聲。
「哦!」司馬超風突然一拍自己的額頭,想起怎麼回事了。「我說這香味兒好像幾個小時前聞到過,原來是她!」
「哼,想起來了吧,沒話好說了吧!」美女理直氣壯地挺挺自己的胸口,看得司馬超風腦子一陣充血,立馬將目光從那飽滿的雙峰前移開。早上的誤會還沒澄清呢,他可不敢再盯著這美女看。
「妞,這你就不講理了吧,哥也被你給親了,那可是哥的初吻啊,哥還沒叫冤呢,初吻就這樣送出去啦!」司馬超風笑咪咪地說。
「你無恥!」見司馬超風滿嘴歪理,自己一時之間卻無從反駁,不由地氣憤憤罵道。
「美女,哥把你從虎口拉出來,對哥哥要怎麼感謝?」
聽司馬超風這樣說,美女的氣一下子全消了,俏臉倏地一下子紅撲撲的。不由自主地與司馬超風拉開兩步距離,再次出現被打劫時雙手護胸的動作。
看見前面的漂亮女子這幅模樣,司馬超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美女見司馬超風這個反應,不由在心底鬆了口氣。
「沒···沒什麼,哈哈···」司馬超風笑意不止。
女子又恢復了常態,雙手握在一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捏著左手的食指,低著頭。
笑過一陣,司馬超風說:「哎呀,這天太熱啦,請我吃根冰棍兒好麼?」
「啊?」美女有點出乎意料,不過還是立馬答道:「好,好,沒問題,我現在立馬去買。」說完馬上朝附近的小賣部小跑過去。
看著美女跑走,沒膝的潔白裙子飄動起來。「嘿,這小妞···」司馬超風笑著微微地搖了搖頭,掏出一根煙,背靠著牆,雙**叉靜靜地吸著,吐著淡藍色的煙圈。
「老闆,給我來十支最貴的冰棍兒,謝謝。」穿著潔白裙子的女子遞過手中的鈔票說道。
兩分鐘後,剛才漂亮的身影重又出現在司馬超風的視線裡,手裡拎著一袋子冰棍,額頭上掛著一串細小的汗珠。
「呼」,女子深呼一口氣。「還好,人還在。」
「嗯?妞,我說,希望我掛了——喲!還真的賣冰棍兒。」司馬超風嘴角叼著煙,歪著腦袋說
「不···不是,我還以為···」
「以為我會不辭而別」,司馬超風說眼睛打量著女子的臉。「呵呵,還沒嘗嘗美女買的冰棍呢,我不會就這樣掛了的。」
「嘻嘻」,女子被司馬超風逗笑了。
不一會兒功夫,司馬超風消滅了五支。
「呼呼」,司馬超風吐著舌頭:「冰死我了。」
「吃不下就扔掉唄,又沒讓你全部吃完,瞧你那傻樣兒。」一直在以旁邊看著司馬超風吃冰棍的女子調侃道。
「嗯,對!」司馬超風立馬把剩下的五支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你還真扔啊?」
「呃···」司馬超風有點鬱悶了。「聽從你的建議呀。」
「我···」女人語塞,剛恢復常態的臉又紅了。「我今天是怎麼啦,怎麼像個小女生耍小性子呢?」
「冰棍吃完了,哥要繼續去找工作了。這沒證還真是麻煩啊!」說完司馬超風邁開步子準備走人。
「等等,我還要給朋友送錢,我怕又遇上打劫的,你就好人做到底,把佛送到西吧。」
「打住,打住,哥可不是啥好人,更不想學什麼雷鋒,好人都不長壽,你看那雷鋒才多大就掛了,哥還盼著多活些年頭兒呢。再說了,一天碰上次劫道的,就不可能再碰到了啦,剛才那幫人也就是被逼得來搶這麼一次,不會再來。」
「呀!剛才忘了把錢要回來,被那幫混蛋給拿走了。」
司馬超風笑了笑沒說什麼,其實他剛才看見那群人手裡的十萬塊錢,也猜到了錢是剛從她這兒搶去的。
「錢沒了,你自個兒再去取就行啦,十萬塊對你而言恐怕只是一筆小錢而已。」司馬超風淡淡地說。
「你怎麼知道十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女子一臉好奇地看著司馬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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