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女神?
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女人就是女神,這是一成不變的理念,而所有男人都要承認,陸雪只要是個男人見到了都要心動,都要為之瘋狂,當然了除非有的男人喜歡的是男人,不過,陸雪的無敵之處就在這裡,她能讓喜歡男人的男人迷戀她自己,這就是她的資本、她的無敵之處。
很強大不是麼?
柳清清是凡人不可及的仙子,而現在的女神也要跌下神壇了,陸雪被劉啟壓在身下,什麼女神,什麼驕傲,早就不復,有的只是意亂情迷,有的只是欲情火海,眼睜睜的看著女神跌下神壇,掉進了某個男人懷裡,而其他男人什麼都做不了,有的則是妒忌、羨慕、不甘跟無奈。
妒忌,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羨慕,那個男人不是自己;不甘,那個男人不是自己;同樣的無奈,卻還是那個男人不是自己。
對於這一點,其他男人也只能說:很悲哀!
可那又有什麼辦法,此時兩人已經火熱無比,激情四射,戰火不斷的在燃燒,熱情高漲的劉啟跟神情癡迷的陸雪兩人已經要到了最後一步,所有男人都不能阻止了,因為女神不再是女神,而是要成為一個妻子的角色了。
在這個所有人強大勢力眼裡的酒樓卻有著讓人瘋狂的女人,一個已經淪落,而另一個也要將成為徹徹底底的女人。
陸雪被劉啟挑逗,在他身下蜿蜒呻吟,再加配上一副任人宰割的嬌媚神色,此時劉啟不可能不是男人,而且還很男人的腰間慢慢的搖動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已經感覺時機成熟的劉啟,看著眼前又是一個讓人熱戀的絕色女,壞壞的笑道:「寶貝,我要進攻了哦!」
此時他的腰沒有繼續搖動,表明了它本來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感覺到下身被火熱的物體頂住的陸雪,沒有吭聲,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就閉上的雙眸,做出了認命、隨君開心的模樣。
如果再不知道這信號是什麼意思的話,劉啟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突然俯下身去的劉啟叼住了陸雪那誘人艷紅的小嘴,然後就是腰間挺動,在經過意思障礙之後,又是一下挺動。
下體傳來的疼痛感讓正在享受的陸雪呼吸一滯,不自覺的從嗓中發出一道哼聲,眼角不由的劃出一道淚水出現在兩鬢,本來抱著男人的後擺也更用力了,似在無聲抗議著什麼。
忽感後背的那雙手力氣變大,劉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真的很疼,不過想到白大官人說過女人第一次真的很疼的時候,白大官人也象徵性的齜了齜嘴,那時候劉啟不懂為什麼,現在他懂了,原來不是女人第一次的時候很疼,而是只要每糟蹋一個清白之身的女子的時候,男人也是會疼的,柳清清是一次,陸續這又是一次,一晚上兩次的戰果,很少有的……
不過想一想,自己一晚上也是做了男人羨慕一生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且還是一箭雙鵰,不由的又生氣了得意感。
順著陸雪眼角的淚痕拂去,心疼的問道:「寶貝兒,對不起,弄疼了你!」
劉啟的話很溫暖,對於現在的陸雪來說,這句話比得上一千句一萬句的情話,這瞬間的撕心裂肺的疼痛頓時讓陸雪覺得疼的無比的值,瞇眼看著這個已經壓在自己身上,而且還是自己男人的劉啟,紅著臉說道:「寶貝兒不疼,寶貝兒想要記住這一刻,而且寶貝兒還想要夫君讓寶貝兒感受這樣的疼痛……」
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疼的,是真的很疼很疼的,這話把大官人反覆強調過,而且劉啟也能從實踐中感受的到,此時陸雪被破身,應該是疼的那種心裂的感受,她卻不是需要愛撫,而是說想要劉啟繼續動作,這讓劉啟不禁錯愕,以為是聽錯了,可看看陸雪眼中堅決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沒有聽錯,不由的劉啟從心中升起了一絲感動,自己現在動了,是快活了,可身下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劉啟剛要勸說,陸雪空出一隻手遮住他的嘴,聲音中帶著一絲顫音道:「夫君,聽寶貝兒一次,好不好?」
楚楚可憐再加上女人的堅持,讓劉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嚥了下去,換來的只是一句:「寶貝兒,我聽你的!」
不得不說,劉啟也卑鄙了一次,竟然不顧女人的傷痛,整個人動了起來,不過看向身下的女人的時候,不再是欲大於愛,而是愛等於欲,天平不在傾斜,而是平衡。
陸雪緊咬著貝齒,臉上的表情已經嚴重的出賣了她,可他還是堅持著,直到臉色從白色慢慢的變回了紅色,此時的呻吟聲已經能貫穿整個酒樓,如果不是劉啟早就設好了隔音結界,恐怕抓奶哥個酒樓的男同胞都要遭殃了。
風雨過後,風消雲散,兩人罷戰,不一會兒又是一番征戰,直到將陸雪折騰的已無力再戰,這時候才罷休。
而柳清清也已經醒來,想看卻又不敢看的看著身旁的兩人的動作,不過最後鼓起勇氣偶爾也會偷偷的望一眼的。
這時正好劉啟瞥了一眼柳清清的方向,兩人的雙眼不期而遇,而接下來的就是劉啟這個**翻騰的淫人,化身禽獸,直接掀了被子,再次作戰,好像從陸雪的身份中沒有轉變過來,也不管其他,霸道的就拱了上去,繼續摧殘著柳清清的嬌軀。
徹底將柳清清鞭撻之後,劉啟躺在兩個美人中間,伸出手來,一隻手摟著一個,左看右看就是不厭其煩,而兩個已經跌落的絕色女人,竟然在劉啟伸手摟住她們的時候一齊的向他的懷裡拱了拱,猶如小貓般乖巧,此時,什麼女神,什麼仙子,早就不存在了,有的只是兩個熟睡的女人。
尤其是陸雪,慘痛的經歷,讓她徹底陷入深眠,而柳清清被某個禽獸也霸道的不顧求饒的蹂躪著,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摟著劉啟的那隻手放在了劉啟的小弟弟上……
(我去,竟然停電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