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能猜到是錢不少,也不稀奇,畢竟他們之前就見過面,而劉啟見過的人還真不多,順著想,都想數出來有幾個人。
再加上錢不少送劍時,一副我會算命的派頭,甚至是要收劉啟為徒,而這玉簡還多次提到算命卜算門派,不免讓劉啟聯想到錢不少這個人。
錢不少的話語,不能說是嘲諷,說是打趣他更貼近現實,而錢不少說過以後還會見面,現在恢復了真正的面容,讓劉啟大感遇到熟人。
「真的是你!」劉啟看到他的面容,那個他永遠也忘不了的送劍給自己的傻帽。
「啊,爺爺,你這是,這是你嗎?」這時候正巧柳清清向錢不少走來,看到摘了遮住腦袋的黑布。
「呵呵,難道你不想知道爺爺長什麼樣子麼?」錢不少摘了遮住腦袋的黑布,也不在掩飾,回應了柳清清。
「是呀,爺爺以前的裝飾是讓人有些不舒服,總覺的……啊,沒什麼!」柳清清說著說著好像在想著什麼,一下子走神了。
「總覺的什麼呀,是不是覺得整天連臉都不露出來的怪人肯定是個糟老頭子?」錢不少開口道,其實他也不醜,很中性的一個中年人,皮膚很白,看他的手指就知道這不是個只知道用手不知道動腦的人物。
「哪有……」柳清清扭捏的狡辯。
「丫頭,難道忘了爺爺會什麼嗎?」錢不少呵呵笑道。
柳清清臉更紅了,嬌聲道:「爺爺不是說不對清清用讀心術了嘛,您說話不算數……」
「咳咳,那個,這個,」劉啟在一旁咳嗽了一下,他很想說我不知透明人,你們不要無視我。
「小混蛋,你咽喉癢嗎?」柳清清轉頭看向劉啟問道。
「有點……」劉啟慼慼然,鬱悶的回了一句,然後知道自己站在這裡他們也不會看見自己,轉身就去研究行雲流水的輕功。
轉身離開,閒來無事,就想要去看看孔宣他們所說的魔界,甚至離開很遠,還能聽見柳清清那誘人的笑聲。
所謂的魔界入口被封印處,就是陣眼處,現在這個陣法內,想到哪裡都會四通八達,不會有阻礙。
順著方向一直走,魔界入口出,一大群大神們,全力的攻向封印,法力不要錢的對著封印轟去,看來是想要強行破封。
劉啟站在一旁也沒有打擾,看著他們破封,一群大神當然會發現他,甚至有的回頭善意的一笑,有的則是笑的恨陰險,不過劉啟能感覺到這也是對你充滿好意。
而劉啟都是一一回笑,這讓他想起了凡人界吉春苑那些賣笑的,塗滿了胭脂隨著一笑,都會掉下來一大塊的胭脂的女人。
想到這都是一陣雞皮疙瘩,嘴角也變得僵硬了,向他們揮著的手也變的緩慢了。
這裡面本來都是一群大神的修為,不過因為被封印,修為倒退,就連孔宣現在也是九玄天仙的修為,那他的這些兄弟肯定也是仙人修為。
一群強悍到牛叉的『神仙』,破這個神封印的魔界入口,還是要費一番手腳的,甚至有的魔界大神,都出現了疲憊的神態。
「小七,你先下去休息吧!」孔宣對著疲憊的女人說道。
而小七也不做逞強,點了點頭就退下來了,畢竟他們也是剛剛破封,實力倒退不說,就連休息都沒來得及又開始強行破封,還是有些累的,而她小七修為在這些人裡不高不低,排在中游,累也是常理。
「誰累了就去休息,不要逞強,我們有無盡的時間,不在乎這一刻!」孔宣對著那些還在硬撐的爺們說道。
而一群大老爺們都是不吭聲的繼續施展法術,就是不退下去,孔宣也是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繼續揮動著拳頭,五顏六色的氣體衝向魔界入口處。
這五顏六色的色彩乃是五色神光,它是先天一點混沌之氣,分化五行之時,孔宣花了數萬年的工夫,才將其煉化。
當然劉啟是不知道這些的,朝著旁邊的小七問道:「小七姐姐,孔宣那是用的什麼招數,看起來還漂亮的!」
小七,孔宣兄弟姐妹中為數不多的女人,身材超級火爆,前凸後翹的,走起路來能晃爆所有男人的眼球,看見了她就看見了**,更別說她那隨時都會迷惑眾生的嬌媚模樣,整個一狐媚子。
小七這樣的女人跟柳清清不同,一個妖冶,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是噴火的尤物,儀態萬千,她的任何一個動作都會勾起人們的**;一個端莊優雅,國色天香冰清玉潔,是嫻惠的蕙質蘭心,如出水芙蓉美如冠玉。
「小朋友,我的歲數都夠做你祖祖祖奶奶了,你居然叫我姐姐,咯咯——」小七慵懶的斜靠在一旁,似乎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咯咯的笑了起來。
咕嚕一聲,劉啟急忙甩開腦中的不切實際的想法,不去看她,道:「小七姐姐就會說笑,姐姐你這麼漂亮做我奶奶豈不是可惜了,還是姐姐好,還有啊,其實我已經不小了!」
說完之後,劉啟感覺嗓子都有些發乾,還故意站起來,雙腿跨著,好像是要表達什麼。
在劉啟和小七聊天的時候,陸續有人已經支撐不下來了,都退了出來,趕忙補充仙力。
「咯咯,那小弟弟吧,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呢?」小七幫不上忙,也就故意跟劉啟說笑。
「二……十,四!」劉啟囁嚅說道。
「小弟弟,說謊可不是個好習慣哦!」小七媚聲說道,故意把小弟弟的小字咬的極重,看來是意有所指。
「我,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是二十四!」劉啟一口咬定。
「是嗎?」小七用著可憐的目光看向劉啟,眼中帶淚,一副柔弱的神態。
「是,是啊,我真的是二十四,還有,我,真的不小了!」劉啟骨頭都酥了,顫抖著說道。
『啊~~~~~我受不了了,這簡直就是個狐狸精啊……』劉啟心中哀嚎,真想一把撲上去,可他也知道撲上去之後的後果,所以只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