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四個月零六天,先生把這些材料煉製完,他煉製這些也是有些累,呼了一口氣轉身一看,除了柳清清還在打坐,劉啟,孔宣竟然睡的酣甜。
劉啟還是在做夢,不知道在夢著什麼,嘴裡還喃喃地說著夢話,先生大約能聽見是什麼仙子姐姐什麼的,後面的就含糊不清了。
而再看柳清清,雖然在打坐,可耳根子都紅了,一雙眸子雖然合上,可眼珠子卻在亂轉,顯然心神不寧,暗罵:這個小混蛋……
孔宣就更不得了了,張著大嘴,睜大了眼,抬頭仰天,神遊太虛,現在也不知道飄道了哪裡,不過偶爾呵呵一笑,就知道肯定是讓人嚮往的好景。
三人形態各異,一個做夢,一個打坐,一個神遊,形成了一副天然美景。
不過現在辦事要緊,先生重重的咳嗽了兩聲,孔宣一個高就蹦了起來,眼前一片迷惘,看到先生站在前方,又變的無精打采的叫道:「先生!」
先生嗯了一聲。
柳清清如果願意是第一個站起來打招呼的,不過掙扎了一番,還是第二個睜開眼,對他也叫了一聲先生。
先生同樣回應。
此時的劉啟正在做著春秋大夢,夢裡好不容易把柳清清騙到床上,還沒實施動作,就有一個穿著夜行人的毛賊闖了進來,一頓好事被打攪,當即就惱怒了,他回首怒道:「哪裡來野賊,竟然敢打擾小爺的好事,小爺不劈了你,對不起你爹娘……」
就在劉清醒打完招呼,先生嗯了一聲時,就聽到喊著哪裡來野賊,竟然敢打擾小爺的好事,小爺不劈了你,對不起你爹娘這些話。
而柳清清耳根子更紅了,臉色緋然,似是知道了什麼。
「做,做夢啊!」劉啟一手撐地就站了起來,眼前一切變回原樣,這才尷尬的說道。
「你以為呢!」先生淡淡的笑道。
劉啟看著先生,覺著夢裡的野賊像極了他,再聽到先生的話,立馬一個激靈,打碎了畫面,呵呵的笑著,遮掩他的尷尬。
先生竟然對著劉啟眨了一下眼睛,意思道:你懂的。
劉啟更是尷尬了,想要在心裡想點什麼,可想什麼先生都能知道,索性呵呵道:「煉製完了?」
「嗯,容我稍微恢復靈力!」先生說完,就原地打坐了起來。
劉啟能感覺到,這仙葬之地濃厚的靈氣快速流失,有些地方竟然出現了真空,可怕的吸收速度、可怕的修為,一時間方圓十里地都沒有了靈氣。
這麼濃厚的靈氣,就是劉啟現在想要恢復,也只是一點點就夠了,一丈足以,一丈才多大的地方,跟面積十里地相比,小巫大巫!
先生的恢復速度很快,不到半柱香,就停止了吸收,站了起來,道:「開始吧!」
先生停止吸收後,一時間四周的靈氣迅速向真空地帶輸送著靈氣,少頃之後,真空地帶的靈氣又充足了。
這主陣中心的靈氣雖然很濃厚,卻是很好吸收,修真者在這裡吸收沒有不良反應。
「是!」孔宣恭敬的道。
「布正反四象陣,必須按照坎、離、兌、震、巽、乾、坤、艮,也就是北、南、西、東、東南、西北、西南、東北的順序一次而成,最後陣眼對應中央的魔界入口,此陣可成!」先生講述著正反四象陣法的擺列順序,向著孔宣道:「這些你可知道?」
「弟子知道!」孔宣回答,有些激動。
「既然知道,就跟我走,我教你符咒應該放在哪!」先生的語氣不容置疑,顯然知道孔宣雖然也知道此陣怎麼擺。
既然先生這麼說,那肯定是之前孔宣有的地方做得有瑕疵!
「是!」孔宣也沒懷疑,跟上了先生的腳步。
劉啟柳清清也沒跟著,畢竟跟著也沒她倆什麼事,索性無事一身輕,劉啟又纏著柳清清拌起了嘴,當然少不了**的成份。
四象陣法是個四角陣法,也就是有四個主要點,分別為東、西、南、北,外加在中央的一個陣眼。
先生帶著孔宣,圍著四象陣遊走,走到最後,也就是回到原點,卻是形成了一個圈,明顯,這布正反四象陣法要是一個圓形了陣法。
如果四象陣法的四神獸跟正反四象陣法的四神獸同歸於盡,那就又剩下一個四角陣法,再經過麒麟,也就是紫晶石的隱瞞,表面上看跟四象陣法相同。
又回到原地的先生,對孔宣道:「剛才我說的那些地點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孔宣答道。
「嗯,你負責東、西、北這三個方向,其餘的我來,能行嗎?」先生的問道。
「行!」孔宣回答的斬釘截鐵,看來是信心百倍。
「那好,收拾我剛才跟你說的需要的材料!」先生吩咐道,有轉頭看向劉啟兩人道:「劉小哥,且等我跟小孔雀破完陣再敘可好?」
「嗯,隨便!」劉啟面對著先生,有著一定的壓力,敷衍道。
坎代表北方,離代表南方,兌代表西方,震代表東方,巽代表東南方,乾代表西北,坤代表西南方,艮代表東北方。
北、南、西、東、東南、西北、西南、東北這八個方向,對應佈陣的是青龍、檮杌、朱雀、饕餮、白虎、混沌、玄武、窮奇。
「丫頭,想學陣法、符咒,等老夫破完陣再送你玉簡可行?」先生又朝著柳清清說道。
「一切全憑前輩吩咐!」柳清清作輯道。
孔宣已經挑選完畢自己要用到的材料,先生對著他道:「我們走!」
孔宣一聲不吭的跟著先生走遠。
等先生跟孔宣走的看不到蹤影了,劉啟才罵罵咧咧的不爽的說道:「切,劉小哥,且等我跟小孔雀破完陣再敘可好?你六舅姥二大爺的,我能說不好麼!我說不好你就不破陣了?虛偽!」
劉啟學著先生的語氣,不陰不陽的說著,還真別說,他學的有模有樣的,就是面容有些猥瑣,說不出來的彆扭。
等著先生走遠了,劉啟才敢如此,這就是所謂的馬後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