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店是我的!」徐發財也是當仁不讓的說道,任誰聽了留一手的話都心生惱意,雖然咱徐大官人卻是個老好人。
「呃,對,對,師父,這店確實是這徐發財,徐老哥的!這位是白雲峰,是我在外面認識的朋友。」劉啟也在一旁幫襯著,順帶著一起介紹起二人。
「喲,這店是他的啊?憑什麼是他的啊?我還說是我的呢!」留一手也不是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卻是恬不知恥的說起了瞎話。
本來呢,這店也不是他的,這廝竟然也臉不紅,說這客棧是他的,被知情的人聽了,實在是憤慨。
「師父,這悅來客棧確實是徐老哥的!」劉啟插口說話了。
留一手聽到劉啟的話,臉色一變,瞪起了大眼珠子就喝道:「我讓你說話了麼!我讓你說了麼!」
說著受傷也不閒著,就往劉啟腦門子上啪的一下,這老雜毛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影響,反正他是不知道的。
「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不是明搶麼!」徐發財嘴裡嘀咕著,表情明顯的不悅,要不是打不過,估計這貨早就上法寶幹上了。
劉啟也是在一邊頗為的尷尬,說不是自己的錯吧,可自己卻是吧徐發財拖下水的,說不是自己的錯吧,可這麼多年在一起風風雨雨的,也有了感情了,真是讓他極為的不是個道道。
怎麼辦?
一面是自己的師父,一面是自己的朋友,想了想,算了,還是中立吧!
留一手可不聾,不但不聾,而且耳朵還特好使,徐發財的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一字一句聽被他逮住了,徐發財的話略帶著點嘲諷,他留一手也不是吃素的,立馬譏笑道:「對啊,也不知道是誰眼裡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顧客迷暈,這樣的店估計也不是什麼好店,我看是黑店還差不多吧!」
「誰,誰黑店啊,我徐某人做事,從小不耍小心思,不刷小聰明,你徒弟的事別賴在我頭上啊,我只是個提供貨源的,對提供貨源的!」徐發財聲響一下子提高了,好像是在告誡自己千萬別被眼前這老雜毛的話給說焉了下去,還特意重複兩遍自己只是個提供貨的,別的事不是他做的,不該他什麼事。
不對啊,這什麼情況,看來哥還有沒瞭解到的事啊,這兩孫子到底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啊,怎麼一個個的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這時候白雲峰的心思也活動了起來,不是說他八卦,只是他憋在心裡不是鬼是什麼情況是在是難受。
所以啊,這時候他也不幫襯著了,只是站在一旁,也假裝看不見兩人求救的眼神,呵,開玩笑,不知道白雲峰是個玩心很重的邪性青年啊!
倒是劉啟恨的牙癢癢的,想說點什麼,可看了看徐發財跟留一手兩人像是顧忌什麼,又不敢說出來,憋著難受著呢,沒辦法,只好用商量的眼神對白雲峰漂著,可人家白雲峰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啊,刁都不刁他。
白雲峰那吊樣,劉啟恨不得上去框框兩個大嘴巴子,不過,師傅在前,那由他撒潑!
「喲,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提供毒藥毒死我的幾個師侄子,你才能有罪啊?我告訴你,這事大了,正好了,你來了,一會我們就去投訴,去看看到底是誰有理了!」留一手也不怕事大,拉著徐發財就嚷嚷。
徐發財他不能去啊,你想想,要是被人知道自己這個客棧居然還提供這樣逆天的**,那誰還敢上他這來住店啊,信譽毀了不要緊,估計連客棧都得給他收回去充公。
事情揭露了,走到街上不人人喊打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更別說在修真界立足了,就他這樣的愛好和平的修真者,就是躲到魔界,估計魔界的人看了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他趕回去,畢竟人家那裡可是崇尚武力,弱肉強食,那都是一切以實力為尊的。
「別別別,等等,先等等!」徐發財被留一手拖著,他急忙叫道。
劉啟也是也來勸說,說,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大動干戈呢,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而白雲峰卻是始終在一旁觀看者,也不打攪他們。
「你閉嘴!」留一手朝著劉啟教訓道,轉頭來又跟徐發財怪聲怪氣的說道:「怎麼?你不是挺有理的嗎?這麼快就慫了?」
「大哥,我錯了,錯了,行不?你想怎麼樣?到底想怎麼樣?你說我做,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徐發財這時間還管你是誰啊,連親哥都叫上了。
徐發財也是膽小,而留一手卻歪打正著,連他都不知道已經抓他了徐發財的命脈,加上徐發財也是有點慌,頓時就有點軟了。
「那怎麼行,那誰誰不是說了嗎?想要王法,想要理麼?我這不是成全那誰誰麼!」留一手指桑罵槐,一點也不含糊,生怕有些人被冤枉了。
徐發財是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他真是自討苦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本來想要王法的,結果人家給你說通了事情的原原委委,想要給你王法了,可自己卻是又不敢要了。
這純粹的自己給自己自作多情了!
留一手的語氣倒是讓徐發財鬆了一口氣,聽著語氣倒是有商量的餘地,就看自己給的籌碼夠不夠了。
他也不想想,人家的徒弟跟自己騎馬也算是個朋友吧,雖然做了一些很狗血的事,但也不能這麼說無情就無情吧,最多也就是嚇嚇他罷了。
「不,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還不行嗎?」徐發財也是被留一手說的一會熱一會冷的。
留一手看著他,陰險,齷齪,無恥的表情一下子就浮了出來,又問了一遍道:「真的不要了?咱可是說好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不要就白不要了!」
現在的徐發財哪還敢要啊,弄不好就是個吃不了兜著走,也很是光棍的一口道:「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