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徐發財兩人恢復完體力有繼續尋找出路,兩人越找越找不到,越找不到心情越煩躁,越煩躁越找不到。
現在的他也沒閒工夫來欣賞這花草樹木了,他現在就想一件事,那就是趕快找到出路,幸虧有徐發財和他做伴,不然他可真是要悶出個鳥來了。
什麼指南針的,在這裡都失靈了,兩人一直是直線超前飛去,在他想來,只要自己一直向前走,這幻陣也要有個頭,自己肯定能出去的。
可是事實總是不叫人如意,兩人不知道飛了多久了,可好像確實原地踏步一樣,停了下來又看到了熟悉的草木。
劉啟頭冒冷汗,他才來修真界多少時日啊,他可沒學過什麼幻陣的,本來還以為不是殺陣就好的,沒想到這幻陣比殺陣還邪乎!
兩人一找又是三天,三天找找坐坐的,卻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劉啟的髮型都有些亂了,顯得很邋遢。
「我們不能這麼繼續下去,就這麼亂算肯定是找不到出路的,我們要動腦子!」劉啟停了下來,轉頭對著在他身後的徐發財說道。
三天多的時間就這麼用蠻力找,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由的劉啟也覺得這樣不是個辦法了。
「恩恩,你拿主意就好,我聽你的!」徐掌櫃的早就被摧殘的不成樣子了,他知道就憑他是走不出這個迷幻陣的,除非這陣法自動消失。
這裡面的小陣都是很牢固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的自己消失!
劉啟看著徐發財,皺著眉頭,人到了一定的時刻就可以看出他是什麼本性了,這徐發財典型的膽小怕事、沒主見、市儈俗氣等,老鼠都比現在的他強!
劉啟搖了搖頭,這廝和他大師伯真是不能比啊,他大師伯可是泰山崩頂面不改色,這廝是遇到難事就大驚失色,為什麼一樣是人,可就相差這麼大呢!
得,說了等於沒說!
劉啟恨恨的轉過身去,漫無目的行進著,腦中飛速的轉著,他知道蠻力是不行的,那就得看智力了!
既然是陣法,肯定有陣眼的,只要把陣眼給找到,破壞了陣法的陣眼,那這迷幻陣自然而言的就解開了,想到這劉啟表情才有了絲絲的變化。
可這陣眼在哪呢?陣眼又是什麼樣的?
不對,幻陣,陣眼,陣眼,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會是個幻陣?不是都是殺陣嗎?難道這裡有古怪?古怪?等等,難道有寶?
想到這,劉啟落寞的心情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如果自己猜的是真的,那自己不就,嘿嘿,一想到這他口水都流出來了。
劉啟一掃先前的煩悶,帶著後面的拖油瓶,又繼續在這幻陣中遊走著,期望越高失望就越大,這話一點也沒錯,為了尋找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寶貝,他都不知道在原地轉了多少回了。
又是小三天,劉啟頹廢的靠著旁邊的一棵樹,後面的徐掌櫃的更是狼狽不堪,兩人都不管怎麼走,朝哪走,都是原地轉圈,以至於後來越走,回到原地的速度越快。
看到劉啟停了下來,徐發財就個死狗一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開始打坐。
兩人也算是知道了這鬼地方別說是人了,就是個蟲子都沒有,所以兩人打坐也就不用這麼提防了。
「噗!!」
劉啟這三天一刻也沒休息過,可謂是身心疲憊了,現在的他也是體力不大不足了,主要還是心理上的不足,他剛準備打坐休息一下,就聽見噗的一聲。
急忙轉頭看去,只見徐發財本來好好的在那打坐呢,可突然的就倒在了地上,滿嘴的鮮血,看來是傷的不輕!
兩人也算是隊友了,劉啟趕忙來到他身邊「老哥,怎麼了?你沒大礙吧?你不是打坐嗎?怎麼這是什麼意思?」
劉啟也被徐發財弄的滿頭霧水,你說你打坐就打坐嘛,用得著這麼狠嗎?還吐出血來!你該不會是優了心魔吧?害怕自己出不去?
徐發財精神念頭本來就不怎麼樣,現在更是萎縮的厲害,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輕聲的哼哼著,看來傷的不是一般的嚴重!
「呃,哇~~~~」正要張口的徐發財剛要說話,又是一口鮮血嘔了出來,嘴角還掛著他的血絲,不過這回好像比平常好多了,不過卻還是很嚴重。
「劉,劉,老弟,我,我,剛才打坐,我,突然就,就像好,好像守不住心神似的,一下子運氣錯誤,靈氣,氣四竄,就,就,」徐掌櫃的找了個舒服的地兒,斷斷續續的說道,很明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打個坐居然這麼不小心,連心神都守不住?劉啟沒好氣的心裡謾罵著。
嗯?不對,心神守不住,心神守不住,為什麼?不該啊,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打坐,居然守不住心神?守不住?心神?
本來劉啟並沒有在意,可腦中靈光一閃,眼睛裡出現了這幾天從沒出現過的神采!
他這幾天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找到陣眼嗎?難道這麼巧?
如果真這麼巧,這徐發財也夠倒霉的,居然被陣眼給擾了心神,給他來了個反震?
「老哥,你好好休息,我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古怪!」劉啟急忙對徐掌櫃的說道,他可不想一個寶物被別人給搶走,所以急忙的安撫他。
看著劉啟那嚴肅的表情,徐發財輕輕的嗯了一聲,就閉起了眼睛調息。
看到這徐發財閉起了眼,劉啟更是歡喜,他趕忙用神識向外慢慢的小心謹慎的探出。
五米,沒任何的不對勁,十米還是沒有,三十米,還是沒有,六十米,沒有,一直到一里的時候都沒有感到任何的不正常!
難道自己猜錯了?真的是徐發財自己剛才失誤了?
劉啟有點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更期望是找到了陣眼,或者是個什麼寶貝!
劉啟再一次的用神識慢慢的向外鋪開來,這次他更集中注意力了。
一米的時候沒什麼不對勁,三米的時候還是沒什麼不對勁,五米的時候,嗯?不對,四米的時候怎麼好像傳出了什麼波動,雖然波動很淡很淡,可他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劉啟又在東北方向離他四米的距離探查著,呃,在他的認知裡,那個方向就是東北方向。
劉啟滿臉的笑意,慢慢的走過去,可是什麼也沒有啊,有的只是一顆參天大樹!
這棵樹就是法寶?這也太大了吧?不過感覺也好像不是法寶的感覺,不會坑爹吧?
沒辦法,劉啟又用神識探查這棵最高的樹,仔細的研究著,這棵樹毫無生機?可為什麼還長的這麼高,一點枯萎的趨勢也沒有?
錯覺?本就如此?
劉啟更傾向於後者,他可不想這麼關鍵的時刻自己迷糊了!
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了再一次的證實,劉啟只好又探查了一次,仔細的感覺著,可這樹還是毫無生機的感覺,為什麼外表就這麼的鮮艷?
為了驗證自己沒有迷糊,劉啟這次沒有再來探查這棵樹,而是去探查旁邊的樹,可旁邊的這棵樹自己明顯的能感到他的勃勃生機,又探了探別的樹木,都是生機勃勃的。
劉啟想了想,又轉頭盯著這棵樹,古怪就在眼前?
難道我也要打坐,吐一次血?
「媽的,小爺我才沒那麼笨,這都是傻逼才幹的事!」說著還朝著正閉眼調息的徐發財看去,心想,那貨就是個純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