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靈?不對,你是,你不是,你是不是,我,我,你,我,你,」劉啟已經崩潰的不能再崩潰的,連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不能自已了。
「混小子,怎麼,剛拜師沒幾天呢,就把我給忘了!我是消失了,可我並沒有我會死的!你小子說我死了,那是你小子自己的想法而已!」
「你沒死?不可能的,你都消失了,無影無蹤了,我感覺的到,你不在我身體裡的,你到底怎麼活的?你怎麼可能活?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你到底在哪?」劉啟崩潰的精神出現了一絲疑問。
「哎,你個臭小子,別沒大沒小的,還有你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能記得住,我老了,跟不上你們你去情人的節奏感了!」
「你真的沒死?」劉啟也舉得自己問的有些多,所以用那已經快要沉淪的精神世界,爭取組後的將那絲光芒。
「廢話,我死了怎麼還能和你說話,除非你也死了!」靈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沒死,這是知道,雖然我快死了。第二個問題,你是這麼活下來的?」劉啟繼續問道。
「就這麼活下來了唄!」靈模糊的說道。
雖然感覺靈沒說實話,有些事實隱瞞著他,可他已經精神錯亂了,也沒管這些,繼續問道:「你在哪?」
「放心,我不在你身體裡,不用害怕。我在哪?你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在哪?我無處不在的!哪裡都會有我的!」靈張狂的說道,眼神閃過一絲難過。
「你馬勒隔壁的,你到底在哪?小爺我快要死了,你就不能說句實話!」劉啟邊忍著身體帶來的疼痛,一邊堅守著這最後的快要失守的精神世界。
「呵呵,我說的都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靈也不生氣劉啟的叫罵,笑呵呵的說道。
「那你是什麼?」
「我是一株小草,但我又不是一株小草;我是一棵樹,可我又不是一棵樹;我是一座山,可我卻不是一座山;我是這天地,我又不是這天地!」
靈說的很飄渺,飄渺到劉啟足夠的聽不懂。不過有一點劉啟卻是明白的「那你到頭來卻什麼也不是?」
「什麼也不是?也可以這麼說,不過卻又不能這麼說!」靈依舊是那麼的淡定。
「大哥,你饒了我吧!你到底是什麼!」劉啟就算不被身體鑽心的疼痛給整瘋了,也要被靈給整瘋了。
「臭小子,別沒大沒小的,有吧師父叫成兄長的嗎!」靈毫不客氣的呵斥著。
「啊不,大俠,我叫你大俠可以了吧,我給您老跪下了,您到底要怎麼樣啊?」劉啟眼淚莎莎的說道,若不是現在不能跪下來,他早就給跪下來了。
「我不要怎麼樣啊!就這樣啊!」靈笑呵呵的說道。
「這樣?這樣是怎麼樣?你不會是來和我瞎侃聊天的吧?」劉啟臉上寫滿了我不信三個字,當然了現在是看不到了,因為他臉上已經被鮮血給覆蓋了。
「對啊,我很久沒任何聊天了,我來就是和你聊一聊的,解解悶!」靈一副我很無聊,我要找人聊天的表情。
「我去,你不會真這麼閒的胃疼吧?居然要,要找人聊天解悶?」劉啟彷彿一個不知道自己是修真者的修真者,而卻遇到了鬼似的,充滿了恐懼。
「你以為我真的那麼閒?我這麼做對雙方是都有好處的!」靈翻了翻白眼。
劉啟面部雖然不能劇烈的抽搐,不過,精神卻是劇烈的抽搐了,心想『好處,你丫的就會給你自己找借口,你悶了自己來找樂子,居然還說的那麼富麗堂皇的,你害臊不害臊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難道你沒感覺到你身體的疼痛已經不是那麼的不能承受了嗎?不覺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了嗎?」靈知道劉啟肯定不信自己說的話,所以自顧的說道。
剛才一直和靈瞎**侃了,居然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經靈的提醒,劉啟感覺著雖然還是痛的無以加復,但是卻好像不似開始時那麼的疼痛了,而且偶爾還有著一絲的癢癢,雖然很輕,但還是被劉啟感覺到了,難道自己真的是賤骨頭?
而且本來已經破碎的不能再破碎的骨頭和經脈,已經開始慢慢的恢復,從頭到腳,慢慢的修復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經脈被修復。因為剛才經脈的被破壞,致使自己不能調動混沌之力,而現在確實能聚集一點點的混沌之力了,雖然很少。
「有感覺了,有感覺了,我能使用混沌氣了,真的要變好了!哈哈,我要變好了,我終於要好了!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小爺我的命沒這麼短!小爺我要重生了,哈哈,好,好,真好!」劉啟突然感覺自己的一切都回來了,興奮的語無倫次的。
看著劉啟那不是鬼哭狼嚎,就是殺豬叫的聲音,毫不客氣的打擊道:「別臭美了!好了就好了唄,總有你不好的時候!」
「不好?什麼不好?你什麼意思?」劉啟剛開始身體重組呢,突然聽到了靈的話,立馬問道。
「還能有什麼不好,你不知道嗎?當然是你這個混沌體咯!」靈對著劉啟若有所指的微笑道。
「我?混沌體?我的身體?你是說!!!!」劉啟也不笨,目瞪口呆,立馬猜測道。
靈對著劉啟聳聳肩,風輕雲淡的說道:「我什麼都沒說!都是你自己說的而已!」
什麼叫我自己說的啊!你有沒有搞錯,這才是元嬰期呢,往後還有出竅期,分神期,合體期,渡劫期等等這些呢!你讓我怎麼活啊!我悲催的命運啊!
劉啟心裡簡直是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本來心情蹭蹭的往上竄了,可絆倒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心情就不美麗了,又聽了靈的話,更是毛骨悚然的。
「難道我以後就要這樣度過了?就沒有什麼秘藥什麼的?可以減輕身體的疼痛度?」劉啟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一想到自己以後坎坷的命運還是渾身顫抖了一陣。
「你說呢!」靈笑著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