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宋成不是這麼確定,可是通過幽州事件他卻變得對戰爭的結果比較自信。楊廣與尉遲惇的差距或許有些片面,但,結果卻早已注定。
他本來十分忠心,可通過自己被爆菊卻突然間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他還年輕,他不想跟著尉遲迥兵敗被殺。
也許只是他一時衝動,不過組後的結果卻說明了他現在選擇的英明,因為他沒想到相州將變為一座死城。
所以子啊小黑屋裡他留著眼淚自己給自己敷藥,但重要的是他活了下來,並且命運就此改變,見證了楊廣讓人眼花繚亂傳奇的一生。
道理很簡單,楊廣走到哪裡都需要吃飯,而帶著一個他這樣的廚子則是最必然的事情,廚子微不足道可是卻最不可或缺。
楊廣收到第一次飛鴿傳書的時候剛進房間沒多大一會,他喝的有點多,雖然不至於酒醉,可是也需要洗個冷水臉清醒一下。
房門卻突然一響,然後一個人影滑進屋內,他就像沒看見一樣繼續洗臉,那個身影卻笑呵呵直接坐到床頭。
「小弟弟晚上寂不寂寞?要不要姐姐陪?」
楊廣迅速洗漱完畢,背對著大紅袍嬌媚的杜美月,「你別找事,老子忍不住辦了你被人發現你這個名門閨秀的名聲可就完蛋了!」
但嘴角卻帶著壞壞的笑容,邊說還邊往床上湊,「不過今晚你真美,嘿嘿,這身衣裳真好看,跟新娘子似的,你不是伺候少爺過來洞房的吧?」
啵,毫不客氣的親了人家的香唇一口,意猶未盡,直接就要推倒。
開玩笑,杜美月有膽子溜進來他就有膽子給辦了,被發現了又如何?麻煩是杜美月的也不是他的,況且憑借杜美月的身手,就是被捉姦在床,等別人進來的時候杜美月也早已經消失不見回到自己的臨時閨房了。
可杜美月卻伸手抵住他的嘴唇,「等等,外邊進來一點有趣的消息,你不想先聽聽?」楊廣才不管,什麼消息不消息,就是現在傳來尉遲迥起兵的消息也不算消息,他也要先爽完了再說,酒,自古以來即使最好的催化劑和春0藥!
「嘿嘿,來吧,好看的小姐姐,**一刻值千金,嘿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在於大將軍府上偷公主家的女兒,來吧!」
他的大手已經毫不客氣的附上人家兩團高聳的柔軟,他的心裡在歡呼在慶幸,這年頭沒有胸罩真好,即便是穿著抹胸,一把摸上去手感也是這麼柔軟嫩滑,從頭舒服到尾,嘿嘿!
「嗯……不要……如今人家可不是你的使喚丫頭,人家已經是大家小姐,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杜美月欲拒還迎,嘴裡說著不願意可手上卻不拚命的掙扎,因為她要鐵了心不讓楊廣碰,楊廣那只有乾著急沒法子。
可是她絕對想不到楊廣居然無恥到另一隻手已經偷偷伸到裙底一把將她的褻褲扯了下來,然後不顧一切的直奔主題。
饒是心理上略微有些準備,饒是他們之間也玩過類似的強j遊戲,可她還是疼的禁不住秀眉緊皺呻吟漣漣。
「嗯……你這個壞蛋……把人家當什麼,一點也……哎喲……不憐香惜玉……嗯……」
楊廣卻已經激動的快馬馳騁,異常興奮,就好像真的在將軍府佔了人家未出閣的女兒便宜一般,真有偷的感覺!
杜美月很快適應他的節奏,雖然有些難以支撐,因為這**今晚太猛,但她也偏偏被激發了特別的興致。
「來……快……快……」她竟然還跟著鼓勵,可是楊廣才不會聽話,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的喊快他就停,她喊受不了了,慢點,他偏偏猛烈進攻。
不大一會就在一聲猛哼中徹底爆發!
然後還無賴的遲遲在人家身子裡不出來。
「呼……呼……你幹什麼……」杜美月身子都快散架了,濃重喘息著。
「我原地休息,一會再戰!」楊廣十分無恥的直接趴在人家的身子上,下面停了,上面卻不停,繼續親吻挑0逗。
「嗯……行了……我該回去了……宋成招供了,說尉遲迥一直跟范陽郡的郡守令狐華鋒保持著密切的聯繫……」杜美月知道他的德性,看起來今晚一次絕對不能讓這**滿足,只能嬌弱無力的保持著那種羞人的姿態說正事。
楊廣一聽,一驚,然後本來已經休息的東東立刻重新興奮起來,直接再戰!
「你……你……你這無恥之徒……哎呀……」杜美月又被弄的嬌嫩起來,雖然她的臉上同樣寫滿興奮和滿足。
可,可,中間總得容她稍微清理一下吧,雖然兩人玩過很多高難度,可是這樣直接不出門的接連戰第二場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有些東西已經被弄了出來,順著身子流淌,搞得她羞赧的臉紅心跳,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楊廣偏偏喜歡她這種俏模樣,邊大力運動邊捧著人家的小臉蛋啵啵親個沒完,「你可真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就這樣本來並不是真的進房裡求寵幸的杜美月卻被楊廣這發情的**足足折騰了三次,沒出門的三連發,搞的杜美月的衣服和床被都一片**混亂不堪。
過後杜美月不得不臨時清理做些善後事宜,否則一定會被人看出來。可是三連發之後的楊廣卻美滋滋的靠在床頭,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羊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弄得杜美月突然覺得不管她身份如何變化,在楊廣跟前她永遠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你打算直接在幽州參戰?」可她不得不借助現在特殊的時候再談些正事。
楊廣最嚴朦朧的點頭,「是啊,明天我就跟於翼討個先鋒官做做,只要尉遲迥老兒那邊一出兵我就先打頭陣,來個頭彩才有趣!」
杜美月一愣,「你就不怕太招搖?」
楊廣搖搖頭,「不不不,我這哪裡是招搖,我這是身先士卒悍不畏死一馬當先,畢竟原則這次是尉遲迥跟我們楊家之間的戰爭,身為楊家人,我自然有義務做好這個表率作用,畢竟我現在身在戰場的最前線!我不打頭陣誰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