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正吃飯人家突然就闖進一個和尚,張嘴就放狠話,「南無阿彌陀佛,幾位施主一天之內必有血光之災,善哉善哉!」
可幾個人抬頭一看說他們有血光之災的和尚自己頭上卻包著紗布,樣子十分滑稽可笑,可張嘴卻說別人有血光之災。
「想化緣就說點過年話,不然就滾蛋!」其一個像是頭目的大鬍子十分霸氣的罵道。可旁邊一個白臉年人卻立刻掏出點碎銀子遞了過來,「這位小師傅別怪,他一喝酒就亂發脾氣,這有點散碎銀子是點心意,還望大師笑納。」
按理說人家已經很客氣了,可是和尚卻撇撇嘴並不去接銀子,「和尚可不是討點碎銀子,和尚出家人慈悲為本是來告訴你們即將大難臨頭的,善哉,善哉!」
鬍子大漢一聽更火,「臭和尚,少在這裝神弄鬼,別等爺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趕快滾!」
和尚臉上依然帶笑,「呵呵,出家人從不打誑語,幾位施主自相州而來為了皇城來人等候,不對麼?」
這句話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到本來風平浪靜的湖面,立刻引起了幾人的警覺,紛紛從行囊之抽出傢伙,配合默契,有人堵門有人守窗有人正面相持!
「哼,我看你不想和尚而是楊堅的內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兄弟們,上,把這臭和尚抓起來嚴加審問!」
和尚卻不慌不忙,「南無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不會跟你們動手的,只是你們大難臨頭還不知道,可憐可憐啊,看來你們都與佛祖有緣馬上要去見他老人家了!」
零頭鬍子大漢卻仰天長笑,「哈哈哈,你以為你們一行的行蹤能瞞得過我們?你們早就被盯上了,而且這悅來酒館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哼,只要你們喝一口酒水動一下筷子都會完蛋!」
「此刻你隔壁的同夥已經全部被我們控制了,你個和尚還不束手就擒?否則老子兩拳打的讓你去見你的佛祖,哈哈哈。」
和尚卻一點也不慌張,「唉,佛說,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不殺人誰殺人?和尚說你們有血光之災你們就有血光之災!」
說罷突然出手如同落葉飛花一般瀟灑飄逸如同天山銀狐一般乾淨利落,啪啪啪,連著五掌房間裡的五個相州探子就全都有了血光之災,而且血光的法子都一樣,腦袋被打到牆壁上撞出血,然後身子一軟癱軟到地!
和尚輕而易舉控制局勢可臉上反而是嚴重的失落,攤了口氣拍拍手,「唉,一群酒囊飯袋,難道尉遲迥手下都是吃白飯的麼?」
正說著外面突然一陣響動,然後房門匡噹一聲被踹開,一陣狂風般闖進來十幾條大漢,各拿兵刃將和尚團團圍住。
帶頭的雖然沒穿軍裝可看起來也是個偏將模樣。
「臭和尚,好大的膽子,還不趕快束手就擒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和尚才不跟他們這幫三流貨色廢話,直接舉拳就打,那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和尚而像是江湖大盜殺人慣犯,眼裡寫滿了興奮和嗜血。
「來吧,來吧,少廢話,佛
爺好久沒開殺戒了,正手癢,來多少收多少!」
那人家哪能客氣,一個和尚對吧十個相州精兵,不過依然結束的很快,十一個人只有一個還站在地上,是個包著紗布的光頭!
不是相州探子精兵太差,而是和尚本來就太強,他除了知道硬打打不過老闆娘以外其餘人絕對不會放在眼裡,而最近他被楊廣欺負的叫一個鬱悶,被娃娃搞的一個狼狽,儘管他平常有空就欺負羅七養馬的什麼的,可是終究也只能是點到為止不能傷人更不能殺人。
今天終於有了機會,所以動手就要命,當先血光之災的五個反而佔了便宜,因為只是血光之災然後暈倒,可是後來的這十個卻瞬間死了個,死的方式都一模一樣,全都被和尚擰斷了脖子,和尚嘴裡還唸唸有詞。
「善哉,善哉,和尚不能見血了,罪過,罪過,一個,兩個,三個……個……」
當他變態惡魔一般數到的時候個探子的脖子已經被他乾脆利落的扭斷了,非常簡單容易,後來的人明明手裡拿著刀劍有了防備,可還是輕而易舉就被弄死。
偏將模樣的傢伙很明顯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他不怕死,他見過很多死人,甚至自己還親手殺死過幾十人,可是一個人空手奪白刃的瞬間還能把對手的脖子扭斷實在太可怕!
「你……你……別過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的同伴都暈倒了,都被抓了,你……死定了!」
說著趁著和尚略一分神的空當立刻舉刀就砍,可是和尚只是輕輕用了一個推手這傢伙就連人帶刀匡當摔倒在地,再想起來和尚的大腳已經直接踩了上去,不偏不正剛好一腳踩住一隻手,咯吱直響,手骨斷裂,但絕對沒出血。
「善哉,善哉,和尚見不得血!」
那偏將已經疼得哇哇亂叫,可是並沒有低頭求饒之意,和尚眼寒光一閃,立刻雙腳踩上這傢伙的雙腿,一用力。
這傢伙立刻愛好求饒,「別殺我……饒命……我們只是小人物,殺了也沒用的,留著我告訴你我們少主在哪裡!」
和尚這才滿意的撤腿下來,無聊的拍拍手,「怎麼你們相州人都這麼不禁打?幾下子就都睡著了?善哉,善哉。那你們少主在哪?尉遲迥有五個兒子呢,來的是哪個?你們還真是準備充分啊!」
「來的……來的是……」偏將保住雙腳以後還想好機會逃走,卻又被和尚從後面狠狠的踹了一腳。
一個地道的狗啃屎摔倒在地。
「快說,是哪個?不然和尚讓你也去睡覺,和尚脾氣可不好,除了會開瓢扭脖子還會斷子絕孫腳,你要不要嘗嘗?」
「別……別……來的是尉遲惇,就是剛從皇城逃回來的那個,排行老四,四少爺!」
和尚微微一頓,尉遲惇,哼,還真是嫌自己命長,能在皇城逃出來還不知道珍惜,還敢跑到幽州來送死?
有趣有趣啊!
那就讓和尚親自超度他吧!
「還愣著幹什麼,頭前帶路,這裡只是你們其的一個據點吧!***,你們是不是把這裡變成了你們相州探子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