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貓不是第一次被人打,以前他幾乎天天被打,或者他幾乎被皇城裡每個大一點的飯館老闆夥計打過,不過他根本不在乎只當是撓癢癢了!
可現在他絕不想束手就擒,就他一隻手能頂住一頭公牛的千把斤力氣,他不信打不過並不高大威猛的和尚。所以他才出言挑釁,可是沒想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當他根本在和尚變態拳腳跟前沒一點還手之力的時候,他又恢復了原來挨打的姿勢,整個人四肢抱攏蜷成一團護住腦袋和心臟,其餘的地方隨便!
所以和尚打的很過癮,很爽!
看的旁邊的小黑子和養馬的直咽吐沫,心說,幸好幸好,幸好這和尚打的是大黑貓,他有九條命皮糙肉厚不怕打,要是換成他們就和尚這一頓胖揍?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後半生鐵定殘疾,可是被打完了大黑貓就像沒事人一樣習慣性的拍拍身上的塵土,撇撇嘴,對著呼呼喘氣的和尚,「打完了?」
和尚點頭,他其實打了都快有半個時辰了,他又不能下殺手,只是打著解解恨出出氣,順便可以不用聽二少爺那一聲聲讓他想要自殺的救命!
「這次打完了,下次可沒這麼容易讓你過關,所以,大黑貓,以後在和尚跟前老實點,免得到時候和尚一時手重直接把你打殘了!」
大黑貓活動已經快要碎掉的胳膊腿,他其實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肯開口求饒,和尚的拳腳可不是一般的威猛,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來,可是作為直接受害者的還黑貓卻深受其苦,他甚至一度覺得自己要死了,肯定要死了,心肝肺很快都會被這死和尚給硬生生打出來!
還好,還好,和尚手下留情了,所以他站起來之後非但沒有怪罪相反還有些感激,隨手拎過一壇臉頰的高粱酒,「那跟大黑貓一起喝酒吧,反正主子和老闆娘不知道折騰到啥時候呢,喝醉了還能睡得著,清醒著就是他娘的煎熬!」
對於這點和尚頗為同意,所以這倆人立刻罈子對罈子直接干啦!
小黑子和養馬的屁股上都挨了一腳,不過看過大黑貓的遭遇他們覺得一點都不疼,而他們還都是百分百處男之身,所以對於主子那一聲聲淒慘又特別的救命聲並沒什麼特殊感受。
只是養馬的有些不解的問小黑子,「小黑子,你說主子咋叫的這麼慘,是不是老闆娘壓在他上邊呢?」
小黑子不懂裝懂的點頭,「嗯,聽聲音很悶,像是被壓在身底下,而且還縮在牆角!唉,誰說有女人好啊,可憐的主子啊,明早咱倆早點起來給主子做醬牛肉吧,我聽老人說那東西吃了也補陽,還有力氣!」
養馬的十分同意的認可,於是兩人放下手裡的手刀和紅纓槍,鑽進被子重新睡覺,只是一邊是救命救命,一邊是不絕於耳的划拳喝酒,他倆想要睡著也不那麼容易。
小黑子在黑暗中盯著養馬的紅纓槍,不懷好意的笑了,「呵呵,養馬的,你這紅纓槍是祖傳的麼?我聽說別人要飯都用打狗棒你卻用紅纓槍,為此沒少挨打沒少餓肚子,是不是真的?」
養馬的臉上卻充滿著驕傲,「噓,小點聲,你以為我這紅纓槍是隨便路邊撿的麼?可不是,這是我們老張家世代的傳家寶,就是家破人亡流落成乞丐也不能丟了!你以為我的祖上全是養馬的?才不是,其實我的祖上還做過副將,一把紅纓槍耍的連大元帥都佩服。」
小黑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你也會武功?也會用槍?怎麼從來沒見你用過?被和尚欺負的那麼慘你都能忍?」
養馬的依然一臉的驕傲,又往小黑子身邊湊了湊,聲音壓的更低,「噓,小聲點,小聲點,我這叫做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再說我身上的絕世槍法是用來上陣殺敵的,不是用來跟和尚打架的,真要打架也用祖傳的張家槍法,那死了都沒臉見列祖列宗!」
小黑子咬咬牙,抬頭看看那兩個喝的正歡的傢伙,又低頭看看一臉高深莫測的養馬的,然後笑了,「去吧,你也就跟我吹牛皮,有本事你現在就起來把和尚打的屁滾尿流滿地找牙,那我就信你說的是真的……」
養馬的卻轉過身蓋上被子不言語了,好像根本沒聽見小黑子在說什麼。小黑子也撇撇嘴把被子蓋的更緊,外面的風有點大,心道,果真是吹牛皮,哼!
養馬的心裡卻在想,哼,早晚讓你們知道養馬的厲害,也許這世上也就是主子慧眼識珠,能看得出我張虎這匹千里馬。
另一間茅草屋裡兩人肉搏了半個時辰,此刻正滿足的靠在牆角喘氣。
「呼……呼……今天是倒採花的女飛賊,明天不是醜女無鹽吧?」楊廣滿足又心虛的問道。
「呼……說不準,看心情吧,沒準明天還是喜歡用皮鞭抽打犯人的女捕頭呢,我總覺得還是女俠和女捕頭這樣的身份比較適合我……」杜美月喘息著十分乾脆的回應。
楊廣開始大聲咳嗽,「咳咳,咳咳,這樣的角色偶爾,偶爾出現一次就行了,其實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個漂亮女人,還是溫柔些更好,呵呵」
杜美月突然裹著被子坐直身子,「是麼?可是越那樣男人就欺負的越過癮,女人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倒霉?」
楊廣一驚,這大周的女人婦女解放的觀念怎麼這麼超前?她不是要在自己身上翻天吧?偶爾來個野蠻女友他還受得了,要是一點點變得跟他獨孤老娘一樣管理自己男人那可萬萬使不得!
所以他也跟著坐直身子,「少爺口渴了,去倒杯熱茶來!」
杜美月一愣,隨後二話沒說立刻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下地泡熱茶去了,端過來的時候還一直用嫣紅的小嘴吹著,生怕燙了少爺。
楊廣心中一陣巨大的滿足,就說吧,有些東西改變至少需要一千年,杜美月再怎麼野蠻霸道,最後還是要乖乖服侍他的!
接了茶水美滋滋的喝了兩口,「腳有點酸……」
杜美月立刻爬上床挪過去給他按摩腳板,楊廣還不覺得滿足,又說,「頭有點疼……」
杜美月馬上又湊過來給他按摩太陽穴,邊按邊問,「這樣行麼?會不會有點重?」
楊廣卻沒心沒肺的靠在人家的山峰之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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