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又怎麼會是吃虧的主,不過她的原則從來不會為誰而特別打破,所以楊廣一拳打過去的時候人家已經像只輕巧的燕子一樣飛身上牆了,蜻蜓點水一般幾個縱身就消失在茫茫的雪色之中,就好像人家根本從未來過,除了楊廣身前那兩個淺淺的腳印!
楊廣一擊必中的拳頭莫名其妙的打空,抬頭呆呆望著黑鷹消失的方向,額頭一滴冷汗滴落!
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自從出生以來,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儘管表面看起來波瀾不驚,他只不過是狼狽的趴下然後在雪地裡打滾接著攘了把雪,接著人家就走了,就不鳥他了!
但只有身在其中的他才清楚,本來他無論如何都躲不開黑鷹那必殺一擊,他之所以能夠僥倖不死無非兩個原因,一個是天氣,漫天飛雪,黑鷹陀螺一樣飛過來視線受到了不小影響,再加上他急中生智一把雪撒過去。但這絕對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甚至對於黑鷹這種把殺手這種天氣因素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最重要的原因是就在黑鷹要得手的一剎那她居然猶豫了,所以楊廣還能傻站在那看雪。至於黑鷹為什麼在接近完成刺殺的時候突然猶豫然後轉身就走,一個字都沒留下,楊廣什麼都不清楚!
看到的是額頭一滴冷汗,很有面子,可實際大雪紛飛中他的棉袍子都已經濕透了!
他再次抬頭看天,雪還在下,似乎這雪永遠都不會停了,說實話他有些害怕,甚至手指都在風中發抖。
他本不怕死,他永遠都是進攻進攻再進攻,可是為什麼他現在竟然怕了?四周再次恢復死一般的平靜,整個宮裡都亂糟糟人仰馬翻的準備皇帝的喪事,可是天元宮的小花園裡卻很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他在心裡有著好幾個疑問,可是沒有人告訴他,只能他自己去探究去發現。只是他決定忙完這段真要跟杜美月好好談談了,他不能再冒這種險,他要活著,要好好地活著!
隨後他大步回到了楊麗華的房間,大姐依然在熟睡,他試探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又順便摸了摸脈,沒什麼大礙。
接著又去尉遲熾繁的房間做同樣的事情,同樣一切正常,然後才轉身回到東跨院公主的房間。
他突然感到很累很累,彷彿剛才那生死一刻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很鄙視自己居然這麼無能,可是他知道他需要好好睡一覺,身體機能也需要恢復!
楊麗華和尉遲熾繁都因為藥物因素睡得很好,可房間裡的明玉卻怎麼也睡不著,她一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哥哥的影子,一閉上眼睛是宇文贇要帶她一起走。
所以她一個人抱著被子蜷縮在角落裡,靠著冰冷的牆。
楊廣看見她驚恐的眼神傷心的模樣,卻緊緊咬著嘴唇不肯哭出來,一陣心疼,趕緊把窗前的火盆弄的再暖一些,然後脫了大氅坐了過去。
「想哭就哭出來吧,總憋著也不好……」
可是明玉卻十分堅定的搖頭,「不,我不哭,我一哭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楊廣伸手把她抱在懷裡,「你……你真的願意給我生個孩子麼?」
明玉一愣,隨後總算恢復了點本來的霸氣,「廢話,我都是你的人了,孩子也有了,還能不生麼!不過……你的身上怎麼這麼冷……你去哪了?」
楊廣下意識心中一動,女人的第六感可真可怕,這要以後他身上有哪個女人的香水味道回家不得就被小公主給切了?
「我給姐姐熬了點湯藥,順便又去問問父親大人有沒有要我處理的事情,然後才回來!」說著他下意識要放開明玉,因為明玉的身子熱乎乎的,他既然身子冷,不能把人家也給降溫了啊!
可是明玉卻緊緊把他保住還用被子把他包在裡面,兩個人親密極了,跟要洞房花燭也沒什麼區別。
只有窗前火盆裡的木炭辟里啪啦的聲音,楊廣頭一次覺得這聲音很好聽,身子也很快恢復了溫度,而且似乎精力也跟著恢復了不少。
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他身子下面的小楊廣又開始蠢蠢欲動了,這也難怪,他一個百分百原創小處男這種情況下不蠢蠢欲動才怪呢!
「明玉……其實……其實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說……」
明玉靠著他的胸膛都快睡著了,她覺得很溫暖很幸福,還很害羞,可是她喜歡這樣,所以她並不特別顧忌。
這點上至少要比兩為人婦的尉遲熾繁開放了不少。
「嗯?什麼……你說吧……」
楊廣下意識伸手摸摸鼻子,「就是……就是也不是什麼大事,是關於你懷孕的事……」明玉一聽嚇了一跳馬上抬起頭來追問,「怎麼了?難道是我哭了寶寶沒了麼?」
楊廣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是這樣子的,光親嘴呢有時候不太保險,就是光親嘴不一定百分百能懷孕,要是變親嘴邊幹點別的就更保險了……」
明玉一愣,楊廣說的她有些不明白,可是這問題涉及到肚子裡的寶寶,她不得不紅著小臉問,「可是……難道是那種脫了衣服在床上打架麼?我……我有次去找皇兄……看見他們正在打架……可是……可是我問皇兄,皇兄說只要親嘴就能懷孕了……還囑咐我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親嘴……」
楊廣一聽立刻驚為天人,他打死都想不到他跟那混蛋宇文贇居然還有如此相通之處,不過現在想想也是後怕,因為宇文贇那變態看向明玉的眼光根本就不正常,幸虧他先下手把他弄死了,不然再出來個亂來什麼的,***,他就是殺死這混蛋一百表也不能解心中之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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