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立刻求饒,楊廣這一招效果相當之好,而且百試百靈,簡直比和尚測簽看相還靈。
楊廣很快停手,極其鄙視的看著臉色慘白的不戒,「你丫就這麼在乎自己那小菊菊?」
和尚也火氣十足,「廢話,要不讓和尚爆爆你咋樣?還有,二公子你總說的這個丫是什麼意思?」
楊廣哈哈大笑,隨手給他解開麻繩,「算了,算了,毛意思都沒有。現在本公子把你放開,總可以用你那破龜殼算命了吧?」
誰知不戒卻還是拚命搖頭,「不行,這個真不行,二少爺,你也多少給小僧留點餘地,這可不是地裡的大白菜隨便賣賣的,這叫天機不可洩露!」
楊廣似乎已經養成固定習慣了,現在他只要一聽見什麼天機不可洩露就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過去,不戒也似乎被踹的有了記性,所以他現在說這句天機不可洩露的時候幾乎要躲到門外去了!
「二公子,二公子,你可是說要請我喝酒來的,和尚頂風冒雪過來又替你搞定了隋國公,你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楊廣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和尚比他心裡素質要好多了,他現在心裡實際緊張的不行,因為宇文贇到底死沒死到底能不能死他並沒有完全把握。雖說他對於自己的醫術十分自信,可是回到古代更多的製藥和配方都還倚仗巢元方,嚴格說起來他們配出的那玩意完全還屬於未經過臨床試驗的實驗室藥品。
沒準宇文贇用了之後不但沒事反而還更加勇猛無敵呢!
「老闆娘,上酒!」
楊廣一聲大喊,躲在外面吃風灌雪的杜美月才敢進來,「二少爺真是大發慈悲,以為您老人家又把奴家給忘了呢!」
楊廣哈哈大笑,「說哪裡話,我就是忘了這色和尚也忘不了你美貌多情的老闆娘啊。準備酒水,好酒好肉招待這色和尚!」
不戒一見到杜美月立刻兩眼放出綠色光芒,「呵呵,那就麻煩這位女施主了!」
誰知杜美月卻根本不鳥他,「對不起,姑***酒不是給和尚喝的,二公子你要喝管夠,這亂七八糟的色和尚一滴都別想!」
楊廣聽了更加開心,因為剛才他趁著不戒不注意給杜美月使了個眼神,沒想到這女人如此懂事靠譜,現場表演的功夫絕對一流。
楊廣甚至突然想,要是有一天他還能回到未來,那他一定把這和尚和老闆娘都帶著,和尚假裝得道高僧以弘揚佛法為名,實際就是跟各地開發商勾結以建寺院為名瘋狂圈地,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高價出手。
至於杜美月,不用想直接送進北影進修,憑借她的資質和風騷,保證一部暴露小毛片就名揚四海,躋身好萊塢一線女影星行列,成為他的搖錢樹,哈哈!
不戒感到很委屈,因為他在女人跟前一向夠自信,他一向有十足的女人緣,可如今他終於嘗到了失落的滋味。因為他再突出再瀟灑也終歸是個光頭和尚而已,只要跟眼前無恥的二公子站在一起他所有的光芒都立刻被掩蓋下去!
於是他禁不住仰天長歎,「唉,佛祖啊,既生瑜何生亮,搞得和尚不但妞泡不到,甚至連碗酒水都沒得喝!」
「不過,看這位女施主面帶桃花前額豐滿體態婀娜,以後一定是大富大貴之命,要不這樣,你大慈大悲賞和尚一碗酒水,和尚免費送你一卦如何?」
杜美月很顯然有些動心,因為她對自己的未來同樣十分好奇。於是下意識看向對面的楊廣,楊廣回了一個隨她大小便的眼神,杜美月立刻板著臉冷冰冰對著和尚提條件。
「那好,你先給姑奶奶算完,姑奶奶聽的高興開心才賞你酒喝。可是要是你這色和尚膽敢編瞎話胡說八道哄姑奶奶開心,哼,那姑奶奶今天就讓你把根留住!」
漫說身在漩渦之中的不戒,就連楊廣聽了都全身一冷小dd一哆嗦,媽媽咪的,這女人比自己可狠毒多了,直接把和尚的根留住,哈哈哈。
不戒抬頭嚥口水,看著杜美月那時時誘人犯罪的身子,伸手拿出了那寶貝的五塊龜殼,楊廣一看就不幹了,上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然後怒氣沖沖的按在地上這一頓胖揍,直打的和尚奄奄一息嘴角流血方才罷手。
漫說被打的和尚自己,就連旁邊看熱鬧的杜美月都禁不住小聲勸道,「咳咳,那個二公子,你……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他怎麼也是名聲在外的不戒和尚啊。這要被別人看見你連出家人都不放過是不是不太好啊?」
可楊廣那邊還怒氣未消呢,狠狠白了她一眼,「婦道人家,你知道個鳥,老子今天要是不打的這六根不淨的色和尚連他媽都不認識老子就白活!***,老子讓他用龜殼算一卦,他死活不肯,說什麼天時地利人和才行,說什麼妄動就會有無妄之災。可是轉眼就屁顛顛拿出來討好女人,你說他該不該打!」
杜美月一聽也忍不住笑了,看著地上奄奄一息變成豬頭的和尚,「呵呵,那的確該打,而且打的太輕了,要是二公子打類了,那就讓奴家代勞一下如何?奴家也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洩!」
美女固然誘人,和尚固然喜歡,可是和尚絕對不喜歡落井下石眼見他只剩下半口氣還要再揣上幾腳的美女。
美女跟小命之間該如何取捨他心裡十分清楚,他趕緊不顧動一動立刻要散架的骨頭,慌慌張張爬起來委屈的解釋。
「二公子,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吧,小僧給這位女施主算命用的是三塊龜殼,她也就這檔次,三塊都多了,可惜少於三塊根本算不了。可是給二公子你那最少也得五塊啊,小僧聽說普天之下還有一種六神算法,就是六塊千年龜殼,待小僧尋得那第六塊龜殼一定先給二公子您卜上一卦!」
這和尚都被打成豬了,可是嘴皮子卻依然利索無比,思路也十分清晰,楊廣對他這種溜鬚拍馬貪生怕死的表現十分不屑,不過作為當事人的感覺卻十分舒爽。於是他又故技重施,假惺惺的遞過一條髒兮兮的面巾。
「唉,這事鬧的,你早說啊,早說何必挨這一頓毒打,真是,真是不值,記住了,以後有話早說啊……」
不戒心中卻在想,去死吧,你個變態衝上來就揍哪裡跟我一點點解釋的機會了?他娘的,這個變態暴力狂每次都是打完了再裝好人!
下次一定要多長教訓,可不能再吃這種悶虧了,現在他跟著暴力無恥公子的關係十分為妙,他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還手,真***,窩囊!
可是他卻為了保命一時忽略了另外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杜美月這樣同樣具備強烈暴力傾向的女人!
所以就在他拿著黑漆漆的面巾擦拭嘴角鮮血的時候,杜美月咬著牙問了句,「喂,死和尚,你剛才說什麼姑奶奶兩塊就夠算麼?哼,姑奶奶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狗眼看人低的悲慘下場!」
說吧一陣風一般衝了過去,只一腳就徹底解決了戰鬥,衝過去的快撤回來的更快,只是那可憐的活神仙色和尚已經面無人色的蹲在牆角捂著自己的小和尚疼的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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