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可以用彼岸花戒指打開,至於要怎麼才能打開,這個就得靠你們去摸索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縢溟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神情說:「不過,打開他們的封印,恐怕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什麼後果?」司徒然皺了皺眉,追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彼和岸被封印了那麼久,在忘川之巔已經累積了很多怨氣,你們要小心。」縢溟好心提醒。
「謝謝你的指點,洛洛,我們走吧。」只要有了方向,就一定能夠想到辦法,只要有什麼後果,這已經輪不到他們要去考慮了,畢竟救人要緊。
「好,兩位再見!」安洛洛把吃剩的瓜子放進口袋裡,旅途太漫長,有些零嘴再身上也好打發時間啊。
「洛洛,朕能不能只和你再見,不要跟那傢伙再見啊。」那司徒然是存心的想殺他,如果剛才縢溟沒有出現的話,他的劍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身體裡吧,這種危險的人類還是永遠不見的好。
「當然不能,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可憐的鬼帝,被司徒然給嚇壞了吧,安洛洛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和司徒然相攜離開了。
縢溟見已經沒事了,立即轉身欲離開。
「縢溟,等等。」鬼帝立即上前喊住他。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縢溟停下了腳步,不冷不熱地問。
「你是怎麼知道忘川之巔的事情?」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居然知道。
「是不經意間在**裡看到的。」縢溟淡淡地說。
「什麼?縢溟,你居然跑去看**,你想死了嗎?」鬼帝頓時大驚失色地跑到他的面前。
「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要死的話早就死了。」縢溟不在乎地說。
「很久以前的事情,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過?」鬼帝不滿地說。
「我做什麼事情需要向你交代嗎?」縢溟凝視著他,眼神黯了黯,語氣透著一絲的不悅。
「我只是擔心你。」他們見面就非得要針鋒相對不可嗎?
「省下你的擔心吧,我不需要。」縢溟冷酷無情地說。
「你剛才說打開忘川之巔會有不好的後果,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為什麼他的心還有隱隱不安的感覺?
「**上並沒有詳細記載。」也就是他也不知道,縢溟淡淡地說。
「什麼?**沒有記載,你就隨便指點他們去破解忘川之巔的封印,縢溟,你是嫌冥界的事情還不夠多,我的頭還不夠痛嗎?」鬼帝咬牙切齒地低吼了一句。
「怎麼,你是想死在他的劍下嗎?」縢溟寒冰著一雙宛如黑夜般詭異的黑眸,驀然上前一步,渾身散發著強烈的壓迫力直俯視著他,如果他不那樣說,司徒然會住手?
「我沒有這樣想過,但是你這樣做,會害得冥界大亂的。」那一對本來是有情人,現在都已經是成了怨偶,放他們出來,是福是禍,真的不好說。
「如果冥界真的大亂,也是你的事。」縢溟冷酷無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