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那麼用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再吃下一點點。」安洛洛知道他說得到做得到,只得不甘願地抬起頭來,卻見他切了一大塊肉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來,她立即皺眉說:「你切那麼大塊是想梗死我嗎?」
「洛洛,不要在這裡說不吉利的話。」司徒然把肉塞進她的嘴巴裡,有些不悅地睨了她一眼,然後才切了一小塊送進自己的嘴巴裡。
「唔……你不公平,我的那麼大塊,你自己卻吃那麼小塊,你作弊,不公平。」安洛洛哇哇叫著。
「囉嗦。」他可沒有說要公平。
於是兩人在吵吵鬧鬧中,終於把那只信鴿給吞下肚子裡了,如果骨頭都可以吃的話,估計那信鴿就真的屍骨無存了,他們決定休息一會兒再繼續上路。
「然。」安洛洛伸手撫摸著已經有八分飽的肚子,慵懶地在躺在他的懷裡。
「嗯?」司徒然伸手撫摸著她的頭髮,漫不經心地輕應答著。
「在纖優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覺得好像做了很多個噩夢似的。」安洛洛想起了暈迷之前的事情便隨口問道。
「那個纖優是追魂鬼,她利用追魂香勾起人內心最陰暗最悲傷的地方,然後通過眼淚吸取對方的精氣,你差點就被她吸光精氣了。」司徒然淡淡地說。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進去她的屋子裡就覺得很難過,很想哭,她也太卑鄙了,用這種手段來殘害他人的性命,真是不可原諒。」那些被他埋藏在心底裡的痛苦記憶,彷彿在那一瞬間如猛獸出匣般侵襲她,讓她控制不住,悲傷難過地落淚了。
「洛洛,過去的事情都已經煙消雲散了。」從她囈語的話,他這才知道原來那些事情居然還深深地留在她的記憶裡,只要有根導火線,隨時都能引爆,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活潑開朗的,其實那些陰暗的事情,一直都埋在她的心裡,讓他心疼,司徒然抱緊了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著。
「原來是這樣,我太差勁了,居然被她的追魂香給迷惑了。」安洛洛愣了一下,隨即撇了撇嘴巴,乾笑著說。
「誰說你差勁了,你只是放不開,洛洛,你心裡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有什麼心事,你要告訴我,我不想看見你那麼辛苦。」司徒然心疼地說。
「我還能有什麼心事,你不用擔心我的啦,我真的沒事。」有些事情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就算想忘也忘不啊,但是她也不想讓別人為自己擔心,安洛洛立即揚起了笑容說。
「你啊……」既然她不願意說,那他就等著,等到她願意說的那一天,司徒然抬起她的臉,有些無奈地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那後來怎麼樣了?」不想再說那麼憂傷的事情,安洛洛立即轉移了話題。
「是干將救了我們。」司徒然瞥了身旁的幹將一眼說。
「干將好厲害啊,救了我們一次又一次欸,雖然邪門了一點,不過不可否認真的很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