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換轉是我們,你就不讓我去了?」苗羽蘊冰冷的眸光直射著他。
「當然,我怎麼可能讓我的寶貝去冒險?」司徒深理所當然地說。
「如果我硬是要去呢?」苗羽蘊陰測測地望著他。
「我會把你關起來……啊……」司徒深話還沒有說完,苗羽蘊的腳跟已經狠狠地才上他的腳背,痛得他頓時大聲尖叫,後悔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姑奶奶,你也敢關,你是不要命了嗎?要不要我弄條蠱蟲讓你舒服舒服一下?」這男人就是欠調、教。
「不用了,不用了,姑奶奶高抬貴腳,我的腳快斷了……」司徒深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哼,跟你大哥學著點。」苗羽蘊這才慢條斯理地把自己的腳移開,看著他抱著腳跳來跳去,唇邊不禁泛起了一抹笑容,其實她剛才踩他也沒多用力,這傢伙要不要表現得那麼誇張啊。
「我才不要跟大哥學,他是妻奴。」司徒深立即擺出一副懼怕的神情說。
「什麼妻奴啊,那是寵妻,寵妻啊,懂不懂,難怪你娶不到老婆。」苗羽蘊恥笑地說。
「寵妻我懂,羽蘊,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只要你嫁給我,我就娶到老婆了。」司徒深立即露出狗腿的討好笑容說。
「現在說的是你大哥的事情,你扯到哪裡去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告訴他們打開冥界之路的方式。」苗羽蘊的臉一紅,立即往裡面跑去了。
「哎,為什麼我每次提到這個問題,她就紅著臉跑了?」難道她以為他是個不值得嫁的男人?望著沖沖離去的背影,司徒深迷惑不解,他跟大哥是雙胞胎,大哥的兒子都五六歲了,現在都已經生第二胎了,看得他是羨慕妒忌恨啊,恨不得立即把苗羽蘊綁進教堂裡。
「你該不會就這樣打算求婚了吧。」雙手空空跟人家提結婚的事情,人家鳥他才是呢,耿靜柔決定指點他一下。
「要不然要怎麼樣?我們都老大不小了,是應該成家立業了。」她也不是十幾歲的少女了,怎麼就一點都不焦急呢,光是他焦急,真鬱悶。
「那你也得拿上鮮花戒指來求婚吧,你就這樣口頭上說說的,多沒誠意啊。」她還以為他很聰明呢,怎麼就笨成這樣了,一點都不懂得女人的心思,虧他還天天跟她纏在一起。
「鮮花戒指?要是她不答應怎麼辦?」好俗套的求婚。
「我看苗丫頭對你也很有意思,如果這樣他還不答應的話,你就把她吃了吧,等你吃干抹淨,她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了。」耿靜柔風韻猶存的臉上揚著邪惡的笑容說。
「老婆,你這是在教壞孩子啊。」站在她身邊的安夜晨聽見她那赤果果的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梗死。
「你懂什麼,我是在教他怎麼抱得美人歸。」耿靜柔睨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
「伯母,其實我也用過你剛才所說的主意,但是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