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地方,總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是他的人,也許就是他。【,」令狐詩眉頭微微粗起來,的眼神一暗,突然間想起的這句話,讓她莫名的想起一個人來。
「你在懷疑誰?」米雪一臉嚴肅的看著令狐詩,總覺得那個人應該在他們身邊,只是卻不知道,到底會是誰?
更甚至這會兒連一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即墨宗正。」令狐詩臉色寒了下去。
「老祖宗?」米雪叫了出聲。即墨家族上一任族長卸任之後,便後被人稱為老祖宗。即墨宗正早就已經卸任,這會兒即墨家族也早已經經歷不知道幾任的族長。
「我也只是懷疑,一切還需要證實。」令狐詩深吸一口氣,此刻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司徒然湛藍的眸子閃爍著淡淡的不確信光芒,然而也並不反駁。既然有對象可以懷疑,去試探一番也沒關係。
「那先去看看。」司徒然做了決定,看了一眼即墨雪泠,有些擔心他因為知道自己是個廢物而尋死,留下了冥河。
「少爺,如您所料,她逃走了。」
司徒然坐在跑車之上,湛藍的眸子流淌著靜靜的冷冷的光芒,對於手下的報告,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小姐她走了?」對於令狐詩逃走,似乎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她了。
「走吧。」司徒然冷淡的說道。
令狐詩所說的話,能不能相信,他不知道。不過,她倒是真的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思議的人,也許便是一切陰謀的根本。
即墨宗正。
「司徒少爺,你……」米雪看著渾身散發著冷漠,疏離的司徒然,剛一開口,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他身上哪一種高貴的氣息,讓人無端的生出一股慚愧自卑來。饒是米雪這種武功高強的人,面對他的時候,也忍不住自卑,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談條件,更甚至連說話的資格也沒有。
「少爺,不好了,雪泠少爺的被人帶走了。」
司徒然湛藍的眸子陡然間閃過一抹冷厲,令狐詩那個女人,如今還沒有放棄掉打即墨雪泠的主意?
「即墨雪泠被人帶走了。」司徒然挑眉看了一眼微微有些侷促的米雪,沒什麼感情的說道。
「是她幹的?」米雪臉色沉了下來。
難道她錯了,令狐詩已經變了,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令狐小姐?
司徒然漠然以對,看了一眼車外的風景,唇角勾起一抹殘佞的笑容。
看來他最近不太出手,讓人都忘記了地下暗皇的可怕了。什麼人也敢在他的面前放肆。湛藍的眸子閃爍著冷厲,迫人的寒意,高高在上的王者霸氣。
「司徒少主,我家老祖宗已經在恭候您的大駕。」
司徒然剛剛下車,立刻就有即墨家的人恭恭敬敬,笑的一臉狗腿的迎上來。
「帶路。」司徒然冷冷的道,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容人靠近的寒意。
米雪漠然的跟在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幕,秀麗的眉毛微微的蹙了蹙。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