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嗎?
安洛洛對著那女子,友好的笑了笑。
「喲,洛洛回來了,怪不得這小子這麼激動。」司徒深牽著苗羽蘊的手從裡面走出來,笑看著眼前一幕。
看到司徒深,安洛洛沒什麼驚訝,看到兩個人牽著手,那也沒什麼驚訝,畢竟從她將苗羽蘊帶出來交給司徒深的那一刻,就可以預見一切。
然而,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不就一段時間沒見,苗羽蘊的肚子居然挺得這麼大?
「你們倆,結婚都不告訴我?」安洛洛咬牙,有些氣憤。
怎麼說,她也算是他們半個紅娘,結果到頭來,喜酒沒喝上一杯,這會兒就快要喝小孩子的滿月酒了。
「等著跟你一起結婚呢。」司徒深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安洛洛,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即便是把苗羽蘊給追到手,孩子都有了,還沒辦法結婚。
誰叫他老哥,到現在還沒有跟安洛洛修成正果,間接的也害得他無法修成正果。
怨念啊,司徒深滿心的怨念。
「司徒然。」台階上的美女,似乎不滿被人就這樣遺忘,開口說道。
安洛洛看了一眼美女,然後扭頭看向司徒然,或者說,這會兒所有的目光都盯著司徒然,當然司徒深跟苗羽蘊的眼神,偶爾的落在安洛洛身上一下。
「你是誰?」司徒然眸光冰冷,淡淡的看向那人,不冷不熱的問道。
台階上的女子看了一眼司徒然,對司徒然的那份驚艷,深深的藏在書河從手中拿回半枚玉墜子。「我叫即墨雪煙。」
隨著女子悅耳的聲音落下,周圍瞬間死寂,只剩下一群臉色古怪的人,以及一聲一聲淺而綿遠的呼吸。
即墨雪煙,即墨雪煙。
所有人的目光忍不住的落到安洛洛身上,安洛洛眨了眨眼睛,無視那些人的視線,定定的看著那名女子,確切的說,看著那名女子手中的半枚玉墜子。
這枚玉墜子,的確是她曾經的東西。
那枚玉墜子……
「你不應該有點反應嗎?」對於安洛洛太過平靜的反應,司徒深挑眉。
「該有什麼反應,姐的行情那也是不錯,這棵樹不行,換顆也不錯,對吧?」安洛洛微笑著看著司徒然,眼中,唇邊,滿是調皮挪揄的笑容。
即墨雪煙,即墨雪煙。
呵呵,看來爺爺當真是將自己的一切,隱藏的妥妥當當。這個女人,定然應該先去過即墨家,否則,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假扮即墨雪煙。
「你敢。」司徒然眼神陡然冷幽起來。
「你敢我就敢。」安洛洛甜美一笑,挑了挑眉。
她剛才那句話,看似是在開玩笑,然而是真的。一旦司徒然當真不喜歡自己,甚至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那麼她也就只能離開。
只是,這種事情,她當然不會讓其發生。這個女人,明顯就是有目的而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對一個包藏禍心的女人,有感覺。
這還都是撇開司徒然那冷清冰冷的性格來講,總之,眼前這個女人,雖然長得還不錯,但殺傷力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