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全的殘缺在場眾人似乎只有陳弘旭一個人瞭解,不過這種瞭解也是毫無根據可言,只是一種感覺,因為陳弘旭以前根本就不曾碰到過這種情況,所以也不知道該從何著手破解。
正經的卻是在場四十好幾個皇級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發現一切真如法相全所說,大家都陷進了這貨的域中,無聲無息,卻又是掌控著時間和空間的恐怖疊加型域,至於法相全說的吞噬,眾人卻是只當做了攻擊,而沒有算在域裡頭。
畢竟兩域疊加從古至今也偶爾有一些天才擁有過,像水火,像木雷,都是威力絕大,在修行者世界裡留下了濃厚一筆的妖孽存在。可是三域疊加,卻是有些駭人聽聞,不過此時大家也無心去驗證此時真假,就算是真的,也要拿命去博。
這一刻談不上誰傻,誰聰明,眾皇都明白,等黑幕壓得眾人退無可退之時再談反擊那就一切都遲了。
是以一時間眾人都眾志誠誠,漫天術法,甚至一些仗著自身淬煉得不錯的傢伙還期近黑幕試探其的弱點。
空中遍佈著各種顏色的域,一塊一塊,由地底往上看卻是五彩斑斕,各種屬性差不多的皇者站在一起,就怕彼此之間的域有所衝突。
而在這些人中最為耀眼的無疑就是陳弘旭,此時他對身後的事情卻是毫不知情,甚至他在進入黑幕時還出聲阻止了甲甲的跟隨。
周圍就如漆黑的夜空,陳弘旭置身其中無論如何閃躲,總是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跟隨著自己,而覆蓋在他身上的黃色薄膜卻是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連陳弘旭自己都沒有察覺。
等他發現之時,剩下的紅色鎧甲已經莫名的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
黑紅交錯,明顯就在互相的侵蝕著,紅光卻是力有不逮,被包裹在黑暗中猶如黑夜中的螢火,隨時隨刻都有可年黯淡下來。
陳弘旭卻是知道,一時半獲這黑幕想要將自己紅色鎧甲吞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同為三大奇物的兵胎,哪裡是同一等級的吞噬之體能夠簡單嚥下去的?
雖說此時沒什麼後顧之憂,甚至身處黑幕中的陳弘旭還要比在外面的皇者更安全幾分,但陳弘旭卻是不敢耽擱,畢竟現在吞噬之體無法奈何自己,誰又能保證那法相全在失去了耐心之後,會不會衝進來拍自己幾掌,陳弘旭單對單可沒信心能夠抗下那個變態穿越三國之靜水深流最新章節。
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陣,陳弘旭實在是找不出頭緒,不過單單是看到的一些東西就讓他頭皮有了發麻的感覺。
這黑幕居然是由無數的線條組成,那線條與自己體內的殺戮之線如出一轍,只是顏色不一樣罷了。
陳弘旭試著從體內放出一條殺戮之線,沒想到掌心的紅線勘堪從掌心冒出一個線頭,那黑色的絲線就像見血的鯊魚一般全部圍繞了上來。
一股牽扯之力,陳弘旭感覺體內力量順著殺戮之線如同流水一般的朝外湧去,心中一陣駭然,趕忙切斷自己與冒頭的這根殺戮之線的聯繫,如若不然,陳弘旭很怕自己被抽成了人干。
剛被切斷的殺戮之線,立馬成了無主的風箏,被無數的黑線裹攜吞噬。
只是陳弘旭發現,被裹攜住的殺戮之線並不是單純的被黑線給吞噬掉,而是與黑線糾纏在了一起,看顏色卻應該是同化?
「同化?」陳弘旭被心裡冒出來的詞給震了一下,可是他有不敢再把殺戮之線放出來,因為這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不等陳弘旭想好下一步該怎麼做,他身前五米左右的地方突然一陣扭曲,法相全的身影漸漸的清晰了起來。
「連兵胎的本源都掌握了,說實話我確實有些小看你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你身體裡的殺戮之線和我的吞噬之線還是無法相提並論,原因你也知道,數量,質量,你都相差甚遠,甚至你應該還沒有將兵胎完全的解析開來,可惜,可憐。」法相全的模樣杞人憂天,一副長輩教育小輩的模樣,再次讓陳弘旭覺得不爽,不過陳弘旭知道這貨說的是實話。
這是唯一一個讓陳弘旭有老虎咬刺蝟感覺的人,不光是實力上的絕對壓制,還有這貨對自己的諸多手段都異常瞭解。甚至不客氣的說,可能法相全對於兵胎的理解還要在陳弘旭之上。
打又打不過,罵的話,陳弘旭語言藝術沒很高的造詣,而且這貨一張死人臉,估計就算罵得山崩地裂,這貨還是無動於衷。
不過陳弘旭卻是早早知道這貨有缺陷,口舌之爭還是必要的,反正打不過,說說話總是可以的,「你其實就算將所有人都吞噬了也沒法恢復巔峰實力吧,這和境界什麼的沒有半點關係,而是你本身的問題。」
「不愧是和我擁有一樣奇物的人,這點我倒是沒有必要否認,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法找出我的弱點。」法相全倒是對陳弘旭異常慷慨,願意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因為他心裡有疑惑,所以一直忍著沒有動手,「其實當年和兵聖一戰我已經死了。」
「死了?」陳弘旭失聲道。如果法相全早在很久以前就死了,那這實力超群的貨到底是誰。
「這個倒是可以為你解答,不過同樣的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法相全淡淡道,這就是對自己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表現。
「好,我先問。」陳弘旭搶著道:「你的弱點是什麼?又或者怎麼樣才能把你殺了?」
法相全一愣,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陳弘旭。
就在陳弘旭有些悻悻的時候,法相全開口說道:「你連她半點驕傲都沒有,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愛上你。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一併告訴你,反正我問題就一個。
那時候與兵聖一戰其實我是半死不活的狀態,想要恢復巔峰是癡心妄想,以其苟延殘喘,倒不如想著一個辦法看看有沒重生的希望,這樣做的風險雖然很大,甚至可能萬劫不復,但我無法忍受將來與兵聖再次見面時,我需要站在她的身後仰視她旁觀霸氣側漏全文閱讀。」
法相全嘴角上翹,指著若有所悟的陳弘旭道:「沒錯,其實我已經不是那個原本的法相全了,我只是他的執念,想來你已經猜到,其實為了保持我這種形態不滅,我的域必須隨時隨地的開著,想殺我很簡單,將我的域破壞了,或者讓我不再執著。」
陳弘旭聽著這根本就等於沒說的話,很有爆粗口的衝動,尼瑪執念之所以能夠化為人型,甚至能夠和常人一樣,是別人能破除的?除非他自己本身的觀念崩塌了。更何況,這貨的執念是兵靈,陳弘旭怎麼可能為了活命,將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至於破處對方的域則更是一個扯淡的弱點,陳弘旭沒見過天人的絕高戰力,但想來就算兵靈全盛時期,怕也就是和法相全的執念鬥個真真的兩敗俱傷,甚至落敗的可能更大。
陳弘旭心裡嘀咕這貨就是不死之身啊,盤算著怎麼將甲甲帶走,先遠離這個風暴圈才是正確的。
「該我問了。」法相全垂下眼簾,語氣依舊平淡,道:「她為什麼會愛上你,我需要聽實話,就算她再不堪,如果不喜歡你,也不是你能得逞的。」
陳弘旭這次倒是沒隱瞞,攤了攤手道:「這個問題其實也和兵胎有關……」
法相全一直將兵靈當成愛人,對手,自然對她的研究很深,所以陳弘旭只是開了一個頭,他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感受到這貨情緒微微有些波動,陳弘旭立馬選擇閉口不言。
法相全眼皮抬起,淡淡道:「再問你個問題,你和她關係到哪一步了?」
陳弘旭雖然很想賣弄,但這貨表情怎麼看怎麼陰沉,更何況,這種事情也是你這個感情上的失敗者配知道的?
「這是秘密。」陳弘旭搖了搖頭。
「殺了你,我再去問她。」法相全身形一閃,聲音在陳弘旭耳邊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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