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adads9;她白皙地小手沒有離開他的下體,薄薄的泳褲下,男人的身軀變得更堅硬起來,甚至在他喉間隱隱有悶哼的呻吟,左琛一直不忘鼓勵她,這***的滋味在彼此身體裡流竄許久,已經要讓人瀕臨崩潰了罩。
彼此那麼熟悉對方的身體,她知道怎樣能徹底滿足左琛,只是,臉皮兒至今仍薄的很。
左琛並非在男女之事上過盡千帆,他沒有過很多女人,沒有跟任何女人長期同居過,許是他的性格關係,他在這方面表達的很直白強勢,要,只是單純的要,不會哄,不會欺。起初跟顧暖認識,他從不間斷的溫柔直白表示,想和她發生關係。
她的腦海中有兩種畫面拉鋸著,左右著她的行為,一直,她都不敢,也沒嘗試過別的方式跟他接觸,一直,都是左琛主導,在她的身體上為所欲為。
左琛伸手撫摸她的眉眼,水珠從她臉上滴下,他褪下泳褲與她坦誠相見,身體的粗硬直挺挺地在水中,被她這樣怯懦地盯著,左琛覺得這是一種對他來說最瘋狂的折磨。
平時左琛帶她出去見朋友,尤其是晚上在夜場,總是開一些黃腔的玩笑,在展平和別人的口中,沒少聽到某些她沒做過的,那不是男人能做的,只是女人做的琰。
左琛聽完也就是聽完了,從不勉強她,也不提及那事,可她心裡知道他也挺期待。
顧暖大腦有一瞬的空白,不敢抬頭看左琛,她心裡偷偷地想,是不是這次可以是個機會呢。
左琛地脊背靠著水池邊,雙臂撐在兩旁,昂挺起的碩大在淺淺的水面上,顧暖抱著他的頸,與他接吻,手纏繞著他的脊背,撫摸他肌理分明的男人線條,往他身前湊了又湊,他的身體向後微仰,她的唇在他的小腹上,學著他在她身體上留下痕跡時的摸樣……
指尖小心翼翼地撫摸在他性感地人魚線上,心跳砰砰地將指尖移向他下體茂密的黑叢林上,張開小嘴兒,試探著含住他的……
左琛緊皺眉心仰起頭呼吸,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逆流,直衝入大腦,她懂得不多,只知道這樣應該就可以了,舌尖在他的堅=挺上動了動,左琛的雙手按在她的肩上,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和喘息。
他的顧暖,能做到這樣,已經很好了……
顧暖也不是小白的人,懂得許多,大學時就懂得,你不去留意還是有同寢的人在不顧忌地討論,從嘴唇剛碰上他的昂挺,從臉熱的要窒息,到漸漸適應……
左琛已經隱忍到了極致,伸手把她抱進了懷裡,身體向起仰,含住她的胸前頂端,舌尖和嘴唇在上弄來弄去,她在碰他下體時,身體已經顫慄了幾次,咬住嘴唇仰起頭,手才離開他的身下,去撫摸他的胸膛,白皙地指尖碰在他的小腹上,不知該如何找一點慰藉。
她的身體是很渴望他的,不管是他突然給予的激情,還是這樣認真享受這個過程時。
淺水池中,左琛輕抓住她微攥起的手,白皙地手上是水珠,是剛剛摸過他身體的手指,他閉上眼眸吻了上去,眸子染上了濃濃的情與欲交織而有的迷亂。
顧暖的臉輕貼著他的胸口,左琛抱起她,滿足地走向房間,唇在她耳邊摩挲來回,噴薄出灼熱的氣息,「鑽出來看看我,這很正常,別害羞。嗯?」
她在他懷裡始終不敢睜開眼睛,直到進入房間,被他抵在門上,兩具濕滑的身體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的唇舌潛入。
舌根是那麼疼痛,可這疼痛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伴隨,左琛皺眉許久才緩解身上下體的疼痛,脹起了青筋,往她的雙腿間蹭入,並未進入她的身體,顧暖雙腿並緊,讓他在她的雙腿間緩緩抽動——
左琛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溫柔地用唇和鼻尖愛撫她的五官,舌頭在她的肌膚上游離。手探進她的身體裡,汁液已經完全濕透她的下身,他用食指中指兩根手指撫摸她的那裡,摩挲著,她的身體受不了地扭動,嘴巴喘不勻氣的嚶嚀,身體在他的身體下扭動不已。
他感覺到她的顫抖和需要,兩個人陷入這種感官刺激裡,她越是受不了的扭動左琛就越是興奮難耐,兩根手指在她的外陰摩挲到他口乾舌燥,她一隻手緊摳著他結實寬厚的肩膀,咬住了他胸口的地方。
咬吧,不疼。他睜開眼眸,盯著她看著他的可憐樣子,溫柔地低喃,「今天怎麼這麼乖……」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小嘴兒,誇得,自然也是她第一次敢吸=吮他身下的小嘴兒。
她低頭就看到他昂挺的青筋暴現,他也是難忍的,遲遲不進入只是想看她這樣無措的被快感折磨的
摸樣。低頭含住他胸前的一小粒,纖細的手臂上水還未干,摟住他的腰身,另一手撫摸著他漲起來堅硬物的頂端,在她的撫摸下,很快,他的頂端有分泌物滲出來,左琛一條手臂支著門,一聲聲醇厚地呻吟從他喉間不斷發出。
相互折磨,左琛按耐不住,撤出手指,摟著她的腰時那兩根手指未碰她的身體,就像夾著一個香煙的姿勢不接觸她的肌膚。
左琛握著他早已漲硬不已的堅=挺,在她的外面邊上來回地磨擦了幾下。顧暖抵受不了他這樣的折磨,嬌喘著熱的額頭出了一層薄汗。
一舉挺入她的身體,剎那間,嚴絲合縫的欲=望交合,身體裡流竄洶湧的快感彼此都感同身受著。他試著在裡面抽動,她已嬌喘著再咬上他的肩。
左琛稍退出,卻隨即更深入地挺進去,她覺得已經被他闖入了身體的最裡最裡,快感伴隨著小腹被脹滿的輕微疼痛,他一深一淺的頻率加快,一次比一次更讓她受不了,高漲的情潮,在對方的身體裡交融……
左琛將她攬在臂彎裡換了個更契合的姿勢,抽送的更深入,她的身上有抑制感覺而出的一層細密薄汗,左琛忍受著***的極限,抱著她,身體被汗水浸濕,被她因興奮而變緊致的吸著他正快感升騰的巨大堅=挺,喘息與呻吟中還有**撞擊發出的聲音。
不知不覺夜已很深,左琛事後並未從她身體中徹底,兩個人在床上,他氣喘吁吁地支著雙臂在她上方,看著她安靜著微微喘息,眼睛裡全是迷糊的睡意,左琛沒叫她,讓她慢慢閉上眼睛累了就睡吧……
……
在香港只停留了兩天,到的那天兩個人就在陪著左左到處玩兒,第二天白天一整日仍是陪著左左玩兒,晚上左琛進行他的正事應酬,回來又是糾纏到深夜才入睡,第三天早上他嘴角噙著笑,同她一起回了海城。
左琛特別寵兒子,左左有求,他必應,他說,有女兒,一樣如此寵。
左左和左琛在一起玩的時候,倒也是和諧的畫面,左左說要全班都是自己的妹妹弟弟,呲著沒長齊的小牙齒嘿嘿笑,左琛點頭說好,顧暖那時手裡拿著一杯奶茶坐在地毯上看這父子倆,問左琛,「你有精力養那麼多孩子嗎。」末了白了他一眼,貪得無厭的男人其實讓人又覺得可怕又覺得有安全感的。
左琛手裡擺弄著兒子的玩具車,一本正經西裝在身地坐在沙發上說,「到這世上,大概有富富有餘的幾十年,是專為你們而來。」
顧暖拿著奶茶直接幸福的暈倒給他看,不誇張啊不誇張的……
然後左琛loadads9;笑的那麼深,那麼好看。
在出去機場時,左琛比顧暖先出去,他戴著墨鏡,挺直地身影離開顧暖的視線,大步走出去,吳哥打開車門來接左琛。
在左琛離開後,顧暖選擇順著擁擠的人群離開機場。
恆科上市之前,需要有技巧地恰當時機把張嘉削弱。這不關乎友情,是顧慮了很多方面因素,即使張嘉已心知肚明,也不會怪顧暖和左琛,這是行業內平常的規則,若張嘉在左琛和顧暖的位置上,一樣會如此去做。
所以,顧暖珍惜每一個這樣體貼的朋友,往往,懂得換位思考多於一味埋怨的人,她們吸引著周圍懂事大方性情的人成為朋友。
左琛說上市時間初步已經定了,張嘉不能被完全踢出局,只能控制股份,削弱她的權利。若執意踢張嘉出局,誰也保不了陸副市長是個什麼脾氣。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再穩重的人都有做出不受控制錯事之時,也都在事情衝擊下受了衝動那個魔鬼的引誘而釀成大錯。
如果陸副市長亦或是海城哪個跟他有關係的領導因事下台,左琛都不希望跟自己扯上任何關係,別人的人生賠得起玩得起,他的人生,想後來多一些對愛人親人的珍惜。
左琛也會擔心,擔心陸副市長惡意為難,所以向啟也說,削弱張嘉股份是唯一的出路。恆科上市之事,按照以前的計劃,左琛本打算仰仗陸副市長,但向啟出面介紹了保薦人,避免了陸副市長因此朝左琛索要過大的人情。
上市之前,不能不跟陸副市長打招呼,左琛和向啟皆是不想得罪陸副市長,所以在左琛回來海城的當天晚上,安排了酒局,宴請陸副市長,向啟也到席,向啟的母親也到了場。
酒店的服務員都熟識這些人,在場哪一張面孔不是海城多數人認識卻難以見上一面的,酒杯和酒及時被美麗的服務員小姐送上來,分別倒了合適量的酒水,微笑著放下酒瓶,退後從容地站在那兒。
向啟的母親是途經這個酒店,也算是專為兒子的事而路過這裡上來一趟,年近六十歲的母親,看上去五十都不到的樣子,手上拎著的手包,抬手整理了下披肩,舉杯對陸副市長說道,「小陸,莫怪我們家向啟插足這件事,他沒有其他目的,我們向家什麼都不缺,就缺個兒媳婦,我和向啟他爸還缺個孫子著急抱,這都六十歲的人了,是真著急享享兒孫福。」
「您說的這是哪兒的話,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向啟上來後做的很好,我和向啟之間,不存在您擔心的這些事!」陸副市長語氣謙卑,總是不能責怪向啟的,當年常務副市場選上,多虧了向老,向啟的父親。
今日這事情是向啟的母親過來說了這句話,若是不說這句話,陸副市長也只是心裡埋怨,實際上做不得什麼。
「那就好,這樣我和向啟他爸就放心了。」向啟母親提起了向老,也是間接提醒陸副市長,是誰提拔的他,以後路走的順不順還要靠誰。
向啟的母親約了人打麻將,家裡司機在樓下等著,說完幾句話,就走了。
陸副市長和向啟在酒店包房裡聊著,左琛出去送向啟的母親,向啟的母親年輕時是當過幾年兵的,向啟的父親也是軍人出身,影響到向啟也是當過兵的,向啟的母親往出走,對左琛說,「你們兩個也要多防範小陸這人,大滑頭一個……」
「明白。」左琛點頭,送到酒店外,直到車開走。
如果不是董偉川,左琛當年初到海城不會認識向啟,向啟與董偉川同年生人。如果不是向啟,左琛不會結實陸副市長,一步步運籌帷幄將左氏壯大。如果不是向老和向啟母親認可左琛的人格,不會待左琛如同待親生兒子向啟無兩樣。
回到包房,話題已提到了向啟母親口中那句話上,向啟這次給左琛介紹上市的保薦人,為何變的跟向家娶兒媳婦有關?
向啟點了支煙,開腔道,「左琛的人,就是那個顧暖,她有個很好的小姐妹,在雜誌社上班,我見過第一次的時候,一次沒來電,第二次就不行了。」
「那年齡應該是不大啊?!」陸副市長說道,顧暖印象中,陸副市長知道,跟自己女兒張嘉差不上幾歲,那顧暖的小姐妹,也不大啊。
陸副市長是向啟長輩一些的人,但仰仗向家諸多,這關係氣氛就不太和諧,向啟對陸副市長沒有刻意過多的尊重,但也保持著不逾越,就像他母親來這裡一趟敬陸副市長一杯酒,也是明白陸副市長身居要職,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人,總是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太緊。
向啟似是想起了樂樂的樣子,點頭笑說,「不大,27。我媽去她們雜誌社辦過一次事,好奇去看了一眼,挺合我媽眼緣。」
向啟的母親,從來不反對兒子找個年紀小的老婆,相信自己的兒子有能力和魅力駕馭任何愛上過他的女人,何況,只是差9歲而已。
左琛並不知道向啟對樂樂如此鍾愛,這樣對陸副市長說,以為只是個幌子,不想卻是認真的。
喝完酒,左琛安排了地方打麻將。
顧暖剛從香港回來,知道左琛晚上要應酬到很晚之後,就去了母親那邊和美嗇住一晚。
翌日清晨。
左琛在家中醒來,他摸到手機,打給顧暖,起身下了床,走向冰箱找水喝,昨夜喝酒抽煙後嗓子有些變了聲音,他跟顧暖說,「一個人睡不踏實。」
「哦。」顧暖說,她這邊實在不方便說什麼,美嗇醒了,在那兒睜眼看她。
左琛拿出一罐啤酒,水沒有涼的了,擱在桌子上,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摳開拉環,對她說,「不想對寂寞一夜的我說些什麼。」
「那個吧,咳——,我不看著你的時候,少喝酒,否則——哈哈哈!」顧暖大早上被這電話折磨的神經質了已經。
左琛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很涼爽的酒液從喉嚨滑過,他對顧暖這句話頗為滿意,也錄了音,無聊時,應該是能解悶的。
……
佟亞楠回去娘家一直沒回秦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覺得跟秦安森相處這麼長時間了,自己離開這些天,總該招人想念一下下吧?一點點也好啊。可是,秦安森一直沒來接她,佟亞楠突然某天醒來,撫摸著隆起的腹部,意志消沉了,沒了想回去的感覺。
顧暖在十二月裡第一個週末的早上,還沒起床,接了一個電話,是顧
博打來的,顧博說,「姐,林路來了……」
「……」
聽完這句話,顧暖微怔住,睜開眼睛從被子裡坐起身。
左琛的手臂橫過來,摟過她的腰部,臉龐和嘴唇貼在她的腰上,繼續睡……
顧暖被他這麼抱著腰部,沒敢動。
她倒不是最先訝異林路去了f城,倒是訝異顧博說的說的語句太正常了。
「她在哪兒?」顧暖半晌後問弟,很小聲。
「在這兒……」顧博說。
然後顧暖聽見,是手機轉交到別人手上的細碎聲音,大概是林路就在顧博旁邊。
林路的聲音歡快地傳來,「姐——!早上好!」
「你怎麼跑那邊去了?」顧暖問她,然後左琛動了動。
林路回答,「順便來f城有事要辦,聽你loadads9;說過顧博在這兒,就來看看他啊。下午我想帶他出去吃飯,買點他要用到的日用品。」
「別折騰你了,缺什麼他自己知道讓人買了。」顧暖說,林路儼然把顧博當成了一個小孩子,可是顧博除了不愛與人溝通,其他方面心裡還是知道的,都還好。
林路和顧暖聊了一會兒,顧暖沒想林路對顧博太好,心裡顧忌的太多。
通話結束,左琛掀開被子讓她躺進來,天氣有些涼,顧暖躺在被子中,往他懷裡靠了靠,身體緊緊貼著,她歎氣,「左琛,你說,林路對我弟怎麼這麼上心?」
「顧博……懂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間?」左琛閉著眼眸,唇吻著她的肩,很隱晦地問。
顧暖皺眉思考了一會兒,猛然想起,說道,「不知道他懂不懂,不過我見過他畫的一幅畫,一個男的親女的,他說那是他同學。」
「心裡懂。」左琛伸手扭過顧暖的臉說。
這個早上,佟亞楠非要要陪老媽出去買菜,可是老媽不准她大著肚子跟著去,佟亞楠心裡憋屈,覺得被秦安森嚴重無視了,大家呆不住,想出去吹吹風兒。
可是,佟老媽一手拿著袋子穿鞋,一手抄起拖鞋朝佟亞楠比劃,咬牙切齒,嘴裡默默無聲地念著『你敢跟著出來試一試,拖鞋底子可不長眼睛,真拍你……』
然後佟亞楠對剛要出去鍛煉的老爸嘟囔,「快!可親可愛的佟老頭,我嚴重支持你休了這個動不動就拖鞋底子家暴的母老虎——」
「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佟老爸隨後出去鍛煉了。
秦安森是在佟老爸老媽都不在家的時候到的佟家,整潔的兩室一廳的房子,佟亞楠屁顛屁顛的跟著老公後頭回家了。
路上給老媽打電話說,「老媽,我回我老公家了啊,嗯,他來接我了,我不走他也不走,非求著我走,是啊……老婆不在身邊的男人真可憐……嗯,老媽你說的對,絕對同意,您這麼多年不離開我吧,那絕對的使我們老佟家上輩子積德了……」
應付完難纏的老媽。佟亞楠合上手機,『切~』了一聲,把手機扔了一邊去。秦安森開著車,不知道這胡謅了一通之後佟亞楠不爽在哪兒了?隨手就把手機給扔了一邊去,真當車裡是自家沙發或者大床了?
可是,秦安森低頭,這手機扔在了他的襠部——
「秦安森——三個月了——我孩子三個月多了——」佟亞楠被老媽折磨的最近有點脾氣忽好忽壞,一會兒一個樣兒。
她想起來到了可以同房的時候了,以前還有點害羞在,可是,秦安森太不主動了,這讓她一遍遍催他,催的早已不知道臉皮兒是哪裡產的了!
秦安森沒說話,佟亞楠轉頭,正要質問他,,就見手機在他襠部,而且他似乎生氣了,佟亞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尷尬地伸手去拿了過來,問他,「你怎麼突然想來接我了?」
「我爸讓的。」秦安森潑了盆冷水下來。
佟亞楠隨手把手機扔了車後座。
一路上兩個人聊天,完全沒發現後面跟著一輛車……
林唯唯早已知道佟亞楠的家在哪兒,可是佟亞楠不出屋子,手機號碼和佟亞楠單位的不一樣,平時外用的號碼在關機,林唯唯不想進去佟家說這件事,只好等在外面。
秦安森來接佟亞楠,林唯唯笑著跟上,一直跟到秦家外面
,見到秦安森和佟亞楠下車,林唯唯將車開快,緊挨著停在了秦安森車的後面。
然後,下了車。
「佟亞楠——」林唯唯下車,叫了一聲這個名字,朝秦安森和佟亞楠走過去。
佟亞楠哪裡認識林唯唯,心裡以為這個是秦安森的情人什麼的,瞪了一眼秦安森之後看向林唯唯,眼神也不善了,「你是誰啊?」本想問『哪根兒蔥』可想想還是算了,萬一打起來,大著肚子不方便。
林唯唯站在佟亞楠面前,氣場上佟亞楠不如林唯唯,林唯唯身材高挑,穿的也少,可是佟亞楠懷孕呢,都四個月左右了,穿的也多了點。
「我是你老公朋友的老婆。」林唯唯不知這樣介紹合適不合適。
秦安森把佟亞楠扯向身後,對林唯唯道,「有事公司說,來這裡你要幹什麼。」
秦安森心知瞞不住。只是事情到了眼前,他不忍心佟亞楠……
林唯唯開口對佟亞楠說,「你老公是個gay你知不知道?他從高中就開始喜歡我的男人!這件事你是不知道,還是知道在包容……或者你老公是個雙性戀?」
說完,林唯唯瞥了一眼佟亞楠的肚子,「你懷孕了,孩子總該是他的吧?」
佟亞楠半個身子被秦安森護在身後,她的手死死抓著秦安森的衣服,然後她忽然沒有勇氣站出來一步,就那麼抬眼看著秦安森的背部,緩了半天。
她小聲跟林唯唯說,「真好笑,我認識你是老幾啊,你在這胡說八道我能信?我老公很正常,我懷孕了,這話被你問的太奇怪了……不是他的孩子難道是你爺爺的!別在這兒瞎認奶奶!」
說完,佟亞楠惡狠狠地瞪著林唯唯,那眼神,該不是對林唯唯,是對她面前這個男人的,老公,只有一次接觸再也沒碰過她半點兒的老公……
「何必那麼激動,對孩子不好。」林唯唯說完抱著手臂轉身。
秦安森擰眉,沒有任何辯解,只是站在原地,被佟亞楠揪緊了衣服——
林唯唯上車,點了一支女士香煙,她目視前方,吐出一口煙霧深呼吸著,從倒車鏡裡看著佟亞楠的樣子,恨,恨能懷孕的女人!
如果,不是佟亞楠懷孕了,大概,她是不會決定來問一問佟亞楠的,實在是太多此一舉。
早上的海城很冷,風吹在臉上,乾燥的空氣,佟亞楠從婚前就在忍,婚後一樣在忍,不被愛,要生他的孩子,佟亞楠清楚自己這純屬是個人犯賤,如果這犯賤能換來幸福,那也是一種成功的方式。
只是沒有幸福,也在多少個日子裡想哭過,認識秦安森一百多天了,現在忍不住了。
秦安森一句話不說,就那麼看著佟亞楠陷入痛苦中。
「她的男人是誰?你說!」佟亞楠淚流洶湧,她認為這是真的,沒有比這再合適的理由能說明秦安森身體上的問題了,不受她的勾=引,完全木頭一個。
在林唯唯面前,佟亞楠尚且裝作信任老公,給他一點面子,可是沒人了,她想知道答案。
秦安森把自己的所有,從認識左琛,到喜歡,到今時今日,到怎麼跟她在一起的,都說了個便,全都是實話,一字不假。
佟亞楠流著眼淚搖頭,「秦安森,你真誠實,你太誠實了……你大可以對我撒謊,請你,求你了,對我撒謊吧……你是吃了藥才跟我?」
「沒有撒謊,一個字都沒有。」秦安森的嗓子幹幹的,說話無力,如果佟亞楠不願意再繼續留在他這裡,他馬上帶她去民政局。
佟亞楠痛哭失聲,「你覺得,我會因為愛你,就算這樣也給你生孩子是嗎?」
「不,我沒有資格做一個爸爸。」秦安森忽然心上很疼,疼她的樣子。
「你想跟我離婚?」佟亞楠問他,然後身子冷的瑟瑟發抖,哭的一抽一抽,她對loadads9;天發誓,這輩子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男人,這輩子第一次哭的這麼想死,在秦安森面前,許多事情都是第一次,她曾那麼無憂無慮的生活著。
秦安森矛盾,他想要她腹中的孩子,至於這個孩子的媽媽,他覺得是自己配不上,她值得更好的人呵護,但給他生過孩子的這個女人,會不會被別的男人瞧不起?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裡的想法,對佟亞楠正式地頷首,說了一句對不起,轉身,筆直地身影竟然就那樣離開。
留下她一個人泣不成聲,眼淚在冷風中像有毒的藥水一樣淌在臉頰肌膚上,生疼生疼的感覺讓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可是,秦安森沒有回頭。
……
回到家中,林唯唯將這件事都跟林母說了,她自己一個人會瘋掉,只想跟母親說,然後讓母親給她喝彩,支持她這樣做。
可她精神有問題林母沒有,林母憐憫那個孕婦,聲音不大地對林唯唯說,「唯唯,這樣做是不對的,別人懷孕生孩子,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我不好——誰也別想好——」林唯唯完全陷入了嫉妒別人可以懷孕的那個充滿憎恨的世界中。
林母只得祈禱,那個秦家娶的兒媳別因此太難過了。
……
下午,佟亞楠腹痛如絞——折騰的死去活來,送了醫院。秦父到處,也找不到秦安森。
這天的下午,左氏也是一團亂。
本該是休息日,可那位領導的妻子知道了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這麼多年也習慣了,本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壓下的,但在牌桌上被別的平時攀比的人挖苦,她受不了了,再加上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那位領導的小姨子添油加醋,就直接鬧到了左氏公司。
保安說今天這裡沒人,那位領導妻子叫囂,「就是沒人我才來!否則你們公司就丟了大人了——」
後來保安知道了這位是哪一位領導的妻子,也自知得罪不起,便打給了吳哥,吳哥聯繫了林唯唯。
林唯唯趕到公司的時候,見到了這位領導的妻子,四十幾歲的女人,打扮華貴,樣子高傲。
「抱歉,是我的管理上的疏忽,部門裡的女孩子不聽話做了出格的事,回頭我會警告,並辭退她……」林唯唯上午很悶,精神上累,這會兒說話有氣無力。
「警告?辭退?」領導夫人冷笑。
這位領導夫人的妹妹三十出頭摸樣,對林唯唯說道,「剛才保安說,你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那就是你安排的那個小狐狸精接近我姐夫,當我們都是吃素的?那個小狐狸精根本就不是左氏公司的正式員工,就是你在外面找的專門勾=引我姐夫的!」
左琛和向啟在外面跟人吃飯,顧暖的電話打到了向啟的手機上,是吳哥找不到左琛,顧暖打也一樣,暫時無法接通,只好問了樂樂,向啟的手機號碼,顧暖告訴了左琛,林唯唯安排女人籠絡那位領導,被那位領導的妻子和小姨子找人給打了,在醫院……
佟亞楠那邊的事顧暖還不知道,但隱約的右眼有點在跳,顧暖用力按著右眼皮,嘀咕了一句,「怎麼回事,跳得厲害,越按越是跳……」
樂樂跟顧暖都在沙發裡窩著,電視裡播放著廣告,芒果台的,樂樂皺眉瞧著她說,「沒事,神經問題,你太緊張了。」
「不過這個林唯唯真是蠢,安排女人給那位領導,被人家妻子發現,肯定是沒安排好,在哪兒出了岔子。」樂樂歎氣。
「嗯。」顧暖食指的指甲按著右眼皮,低頭說,「覺得手裡搬的是枚穩穩的棋子,她也沒想到現在棋子變成了沒用的石頭,還砸了自己的腳。」
左琛晚上七點多去了醫院,天氣冷,身上是風塵僕僕中帶著一點醇香酒氣。
林唯唯被那位領導的妻子和小姨子撓的臉上好幾條血紅的印子,頭髮也被揪的頭皮這會兒很疼,很委屈,見到左琛就撲進了左琛的懷裡,嗚嗚地哭,「阿琛,公司門口那個保安就是個廢物……我受了委屈你管不管啊?」
左琛挺拔地身體不曾動,沒有任何對她的親暱舉動,只是林唯唯的唇去吻他,而後她正沉浸在對他的迷戀中時,聽到他低沉地聲音,說,「唯唯啊,這樣下去你累不累。」
林唯唯攥拳錘他,「左琛,終此一生,我最愛的就是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男人,你別叫我名字時加那個『啊』字,我聽著就心裡惶惶的。我累,我累了能怎麼辦?終點還沒到……你我誰看見了終點,你能告訴我,最終相伴你一生的是誰嗎。」
抬頭,她見左琛雙眼佈滿血絲,聲音冷淡到蒼白程度,他問她,「要我這個人,還是要我的公司?」
「……」
林唯唯停頓了很久,深知他不開玩笑,若她,要的是他,若父親,要的是他的公司。
ps:肉一次能挺至少到結局吧?再要肉就胖十斤嗚嗚嗚,不會寫肉的俺你們表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