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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彷彿白日見鬼 文 / 誰家MM

    克拉公館外的街邊,前面後面看,四處都已是無人,只有經過的各種車輛。舒骺豞曶

    顧暖轉過身,看向左琛,在外人的眼中,這樣的男人,是絕不可能在街上跟著一個普通女人身後的。

    是啊,林唯唯美艷高貴,可以跟左琛站在同樣的高處,而自己呢,徒有一顆向上的心罷了,卻怎麼伸手都抓不住高處的左琛,跳起來抓都抓不到,除非會輕功吧?

    她向左琛伸出她右手。展開的手心裡,是一枚鑰匙,克拉公館鑰匙。

    「該還給你。」顧暖努力逆光中看著他的眼眸,說出這話,她的手指在空氣中微微顫抖遽。

    鑰匙,還給他鑰匙,那麼,以後這裡跟她再也無關?

    左琛自知,他欺瞞她許多,就如她在電話裡的那聲,『你必須娶林唯唯的理由是什麼你都無法給我。』對,無法給她一個理由,憑的是什麼要求她死心塌地留下?

    自己就要成為別人的丈夫,卻也心裡對她無法放下,這無奈,在她不知情的時候,儼然是無恥行徑價!

    左琛沒有向她邁近一步的勇氣,他很倉皇無助,不甘,近乎崩潰的聲音,「要跟我分的這樣徹底嗎?你想好了嗎?準備真的離開我了嗎?」

    顧暖手指尖顫抖的更厲害,她不說話,左琛繼續說,「只要你肯給我時間,我會處理好一切,收起鑰匙,別這樣好不好?」

    「一直想問,你到底怕林家什麼呢?左琛,不是我以為你愛我,是許多事證明你愛我,可你要娶林唯唯,這是你愛誰的表現?我是傻子嗎?」顧暖本不想問,可還是放手一搏。

    也許,也許他給出合理的理由了呢,也許,也許是她能完全體諒他的理由呢。

    左琛被問住了,對,顧暖很聰明,她知道他或者是有事瞞她,或者是真的始亂終棄喜歡有家庭背景的女人,無法解釋,左琛目光渴求,「顧暖,她只是我暫時的妻子,不會是我未來一輩子的妻子。」

    「算了!當我沒問!」顧暖低頭,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他喊。

    明知是這樣的答案,明知他無話可說,自己還自取其辱的問他幹什麼?還期待什麼意外理由?

    用力把眼眶裡浮出來的淚水逼回去,顧暖抬起頭走過去。

    走到他面前,低頭拿過他垂著的手,左琛攥著拳,死死地攥著,他的表情顧暖不抬頭看,只盯著他骨節已經發白的拳頭,掰開他的手指,卻怎麼都掰不開,男人的力氣真是大。顧暖不跟他拼誰倔,轉而把鑰匙放進他的衣服口袋裡。

    絕望,刺痛左琛的心,鑰匙歸還,就真的再也不回來了對不對?

    左琛的態度很尖銳,低沉的聲音砸在她臉上,「顧暖,我對你說過的話都不假,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對得起你,這期間,如果你敢有了別人,我會生你的氣。」可是,生她的氣,捨得把她怎麼樣?

    顧暖的眼睛潮濕,盯著他的舒展開的手指,盯著他襯衫的袖口,那麼整潔,站的如此之近,呼吸到了他身上懾人的味道。

    是分手了嗎?是吧?

    他這樣說了,就是同意分手了,算得上是好聚好散,他沒有太為難她。

    拉著行李箱去馬路對面招手叫車,一步步走遠,沒有勇氣回頭看他,車輛匆匆把她們隔開,將兩個人沒有交集的影子勾勒成斑駁狀……

    帶著平息不了的情緒到了醫院,顧暖的腿傷好的差不多了,但那條腿走路還是很小心,「繪圖的筆。」

    秦安森從顧暖進來時就盯著她看,顧暖的目光飄忽,心思不在這裡,秦安森接過,說道,「收拾心情之後回去上班,我起碼要十幾天後才能勉強出院,顧暖,哪怕你要辭職,也等我出院之後。」

    「為什麼,會覺得我要辭職?」顧暖對視秦安森。

    秦安森揚了揚手裡的繪圖筆,「林唯唯會欺負你,會壓制你,你不怕?女人的戰爭有史以來很可怕,不比男人的戰爭光明。」

    「你在要我警戒她?」顧暖問。

    秦安森笑,的確,他這樣說,是在激顧暖,讓她留下,不要有辭職的想法,並小心防範陰險的女人。

    顧暖站在秦安森的病床前,呼了一口氣,「為什麼要辭職?要被耍了的我識相的把頭縮回來?是不是我再卑微一點撤出左氏才是成全了她?抱著會結婚的目的談戀愛我錯了嗎?事實是,我想要他,他要別人。」

    硬氣話是這麼容易說出口,但顧暖沒有把握能不能在左氏繼續待下去,工作不會想因此而辭掉,試試看吧,實在不能承受,也不得不離開,如果挑戰不了自我,也許就離開海城,命裡真的跟海城犯沖。

    秦安森知道這件事委屈了顧暖,但他畢竟認識顧暖不久,瞭解的不過表面,她聰慧過人,她識大體,可是心呢?所以他不允許左琛那方將此事告訴顧暖,若是告訴,他會理智退出計劃回國外,不趟這渾水。

    孫冬樂打來電話,顧暖把行李箱送到了家,董琴問,顧暖說是以前放在冬樂那的東西。

    不想在家裡悶著,怕一個人時心裡瞎想,顧暖去見了孫冬樂,約在了一家廣東菜館,挺大的,但消費並不高。

    「沈曉菲等會兒來。」

    顧暖剛坐下,孫冬樂說。

    「找她來幹什麼?」顧暖驚訝。

    孫冬樂笑的神秘,「我摸清了,沈曉菲懷的不是喬東城的孩子,她懷孕的日期不對,當然,是在喬東城沒有說謊的情況下。」

    「喬東城說什麼了?」

    「你忘啦?他說他和沈曉菲就婚前在一起過一次。」

    顧暖點頭,還是不敢置信,「愛喬東城愛的死去活來,會出軌,不能理解。」

    孫冬樂用湯匙碰了一下碗邊兒,「這有什麼稀奇?沈曉菲本來不是好鳥!喬東城如果真晾著沈曉菲兩個月不碰,那麼隨便一個男人跟沈曉菲近距離對視,他們絕對迅速勾-搭-成-奸。」

    顧暖這麼多天第一次露出笑容,實在是因為孫冬樂總是語出驚人,跟樂樂在一起,真的總是樂呵的。

    顧暖想了想說,「沈曉菲的那個男人可能是公司裡的,如果被喬東城知道,這兩個人都沒好結果,那個男人膽子也真大,知道沈曉菲剛結婚,還敢抱著齷齪目的熱情對待沈曉菲……」

    「啊呸!不是人家男人熱情,就算那男的眼神零下10幾度,沈曉菲她也能熱的自燃。」孫冬樂把沈曉菲埋汰到了一定的程度上。

    吃飯到中間,董琴心臟突然不舒服,家裡又沒有藥了,顧暖立刻離開,留下孫冬樂一人,孫冬樂倒不是想怎麼樣,就是想沈曉菲給顧博道個歉,當年顧博這弟弟可沒少因為沈曉菲遭罪。

    顧博心靈那麼純淨,會對敵人笑一下的。

    喬東城也不傻,和沈曉菲這婚,估計長遠不了。

    陸展平在秦安森的病房,兩人網絡聯絡左琛,左琛要在婚前秘密出差一次,安排一些事。

    秦安森看著手提屏幕裡的左琛,「顧暖來給我送了東西,她口上沒說辭職,但真正想法我摸不透,你覺得呢?是讓她離開還是留下?」

    「她如果留下,和林唯唯必定有衝突,論聰明,林唯唯不如顧暖,但論陰險,顧暖可不及林唯唯一星半點啊。」陸展平說。

    左琛依靠在車後排座,蹙眉深思,左手擱在膝蓋上的手提上,手指在鍵盤上動了動,開腔道,「林唯唯想找她麻煩不會分地點,她在我眼前我才能每日放心。再者,計劃進行的逼真,顧暖這個角色缺不得。」

    「也是考驗她在不在乎你的時候,很激動吧?」陸展平調侃。

    秦安森哼了聲。

    左琛說道,「事未成,不敢輕易激動。好了,就這樣,盯著點兒林錚那邊。」

    陸展平點頭,手提屏幕黑了。

    在左琛出差次日,林唯唯家的司機開車送林唯唯去了機場。

    林唯唯一直心神不寧,右眼皮跳,拿出手機打給父親,「爸,我還是覺得不行,其實我那時候說的就是氣話,我們都要結婚了,我不想他出什麼事。」

    林錚的聲音蒼勁有力,「你放心去你的法國!到了那邊,婚禮的事情交給別人辦,你立刻去找你二叔,商量一下天超他媽媽的事,這事不能耽擱了。」

    「可是,爸……」

    「沒有可是!婚禮不鋪張,去法國辦,這都可以忍受。婚紗照都沒有,是他左琛求著我女兒,還是我女兒攀著他?好了,爸有分寸,那是我女婿,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林錚說完掛斷了電話。

    林唯唯收起手機,皺眉拿出化妝品補了補妝,腦海裡想起顧暖,這麼多日子都未來公司,是要滾遠了麼?最好一輩子都別出現在她和左琛的面前,林唯唯在小鏡子裡看著自己的嘴唇,笑了笑。

    兩日後。

    林美嗇一大早七點不到就給顧暖打了個電話,問顧暖,她辦公室抽屜裡是不是鎖著一份重要資料,顧暖想了想。

    「是在我抽屜裡。」顧暖說。

    「那你能不能來公司一趟?秦工著急要,我這兒沒有,他辦公室也沒有,他才讓我給你打電話的。」林美嗇態度一般,心情不是很好。

    顧暖想了想,點頭,「我今天過去吧。」

    八點半準時到了公司,熟悉的樓層,沒人知道顧暖和左琛的關係,所以顧暖除了自己心裡不舒服,不會遭到大家的怪異眼光看待,秦安森任何工作都在醫院做。

    顧暖打開抽屜,拿出那份文件,看了看,去給林美嗇。

    「顧助理,林小姐臨時被秦工指派去別處了。」公司的同事說。

    「知道了,謝謝……」

    顧暖回身,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顧暖接起,「你好,左氏總工辦助理室,我是顧暖。」

    「回來上班了?那好,把美嗇說過的文件親自給我送來。」秦安森意外地聲音,接著嚴肅命令。

    「好的。」

    顧暖掛斷了電話,拿了包和鑰匙手機,匆匆離開總工辦,進入電梯……

    出了公司大樓,眼睛不去看任何人,不在乎林唯唯出現,不在乎左琛是否迎面走來,見面,也許難堪,但日子是自己的,明天也是自己的,與他人無關。

    中間路上,顧暖給秦安森打了個電話,通話中,顧暖不再打,一直到了醫院。

    病房外,顧暖走過去就看到秦安森病房門開著一個縫隙,剛走近點,聽到秦安森說話的聲音,顧暖腳步驀地頓住,眉頭皺起來。

    「左琛非常信任我,我們裡應外合的如此完美,左琛他支撐不了一年你信不信?必定破產收場……」這是秦安森冷冰冰的聲音。

    顧暖腦子裡嗡地一下,彷彿白日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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