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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深夜大雨中相遇(六千字)有左左戲份 文 / 誰家MM

    小學門口。舒蝤梟裻

    左左出來很開心,以為是左叔叔和媽媽一起來了,可是看到喬東城之後,左左不想搭理,禮貌地勉強看著車門子嘀咕一聲,「喬東城叔叔你好。」

    喬東城不可思議地伸手扭正左左的臉,「我不計較你連名帶姓充滿敵意的打招呼方式,可是,你看著我行嗎,那個車門又不是喬東城。」

    「叔叔……」左左撅嘴陰險地呲牙笑。

    「……」喬東城皺眉,不好的預感濉。

    左左咯咯笑,「你的車好風***,跟我媽媽給我買的汽車模型長得差不多。我要黑色大汽車模型,我媽媽說只有紅黃綠跑車模型,一般都是小孩玩的大人才不開這麼……嗚嗚……風……稍的……的車……」

    喬東城黑著臉,俯下去的身沒直起來,看向及時摀住了左左嘴巴的顧暖,顧暖太明顯的心虛表情。

    顧暖見左左搖頭投降了,才輕輕放開左左的嘴巴,一臉的尷尬,倆大人就見這破孩子捂著嘴巴跑一邊咯咯偷笑去了鈔。

    顧暖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瞭解,從小母親和她聊天說話都不避開左左,誰能想到這孩子是個小人精,非但懂事早,而且道理也捋順的清楚,早前的鄰居還打趣兒說:唐僧有這孩子一半的精明勁兒,也不至於歷經九九八十一難了啊。

    可以說,是董琴和顧暖倆人平日裡的言語,灌輸給了左左一個認知:那就是喬東城非善類,見了雖不能誅殺也要避而遠之。

    能讓左左見縫插針挖苦的人,估計左左真的太不喜歡這個人了。

    左左打死都不坐在副駕駛,一個人坐在後面翹著小腿兒晃蕩著欣賞黃昏的美麗風景,顧暖無奈地搖頭,這破孩子像誰?安靜時的一舉一動簡直太像……

    顧暖想到此低頭,怎麼會和他像呢,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喬東城五官上黑色風暴在湧動,實在不甘心地轉頭問顧暖,「我這車……真跟你兒子說的一樣那麼的……」

    喬東城一臉扭曲!

    「別聽小孩子瞎說,個人品味問題。」嗯,是的,品味問題,顧暖說完安慰的話才覺得這安慰的話此刻聽起來容易誤導人感覺到那麼一點點的歧意?

    喬東城聽完直接默了……

    顧暖和左左被喬東城在步行街附近放下,顧暖要帶著兒子逛一逛玩一玩,喬東城正好也有正事要去處理,便有賴著不走。

    「媽媽你和左叔叔完了?」左左搖頭,「我不喜歡喬東城這個……」叔叔倆字都不願說,左左知道,喬東城叔叔好像差點害死小舅舅。

    顧暖強裝著微笑問兒子,「為什麼喜歡左叔叔,不喜歡喬叔叔。」

    左左搖頭做古人狀,說道,「大概是……『姓』相近。」

    顧暖徹底無語,就因為左琛的姓氏恰好跟這個左撇子的臭小子小名兒相近,就莫名其妙喜歡左琛?

    邏輯上思考,這不科學的.

    顧博在畫室裡待著,自從上個星期開始,他週末都在這兒,做自己喜歡的事是一種享受。

    這是一個私人的畫室,地處市郊,清晨起來時會呼吸到很純淨的空氣,聽到鳥兒嘰嘰喳喳叫的聲音。

    顧博有才能,自然會有人賞識,當然,比顧博有才能的不在少數,但若有人刻意幫忙,顧博被賞識就顯得比其它人順風順水多了。

    畫室外,兩個男人並肩走進來,年輕男子對下巴周圍有花白短胡茬的男人道,「勞煩秦教授對他多照顧。」

    下巴花白胡茬的男人年齡在五十歲過一點的樣子,身形挺拔,一身倜儻西裝,顯得人只是中年而已,瞇眼笑說,「這孩子很有潛質,值得挖掘。」

    左琛笑而不語。

    「不,阿琛一定不要覺得這是恭維的話。」秦教授看著在作畫的顧博不疾不徐道,「我輕易不收徒弟阿琛你知道,但為什麼我會要了這個孩子呢。是我覺得……他身上的安靜一般人不具備。」

    秦教授似乎是在打量一個藝術品一樣打量著顧博,「他的世界很純淨,此時此刻除了心中腦海裡的畫什麼都沒有,一心不二用我欣賞。」

    左琛感歎,從現在的角度看,上帝對顧博也許是公平的,為他關上了一扇門,又打開了一扇明亮的窗。

    秦教授讓顧博為左琛畫一幅素描。

    左琛坐在距離顧博兩米遠的椅子上,早上那種還不能把露珠徹底曬乾的暖陽照射在左琛的側臉上,左琛保持著一個慵懶且舒服的姿勢。

    今日左琛的日程中沒有工作,中午和下午有私事要做,也是因為私事推掉了一切公事。

    他一身黑色商務西裝,沒有扎領帶,深色襯衫領口微敞,露出一點屬於男人的性感鎖骨,西裝外套口袋裡,是他喜歡的藍色綢緞手帕,非常講究的露出一個角。

    左琛很喜歡這樣的早間氣氛,顧博很乾淨,笑容很乾淨,許是心靈乾淨的因素導致,十七歲了,身高目測一米七五多一點,也是一個溫潤的美男。

    左琛莞爾一笑,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他記得,顧暖每次提起弟弟,也是會驕傲的,的確值得驕傲,若他有一個這樣的弟弟,一定傾盡全力呵護,有人問起,他必然也是如顧暖一樣唇角帶笑。

    左琛羨慕顧博的世界沒有叫人心力交瘁的明爭暗鬥。

    顧博雖然專心的畫著,卻偶爾會露出潔白的牙齒對左琛笑一笑,左琛回以微笑。

    很靜,靜的顧博描繪左琛五官的聲音變得那麼清晰,靜的左琛恍若能聆聽到手錶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的聲音,在提醒他,這樣的寧靜終究是有盡頭的,不可貪戀。

    左琛面色平靜,直視著顧博面前的畫板,許是需要一個顧博這樣的人只聽的見卻未必會懂的人來傾聽,更或許是不想憋在心裡。

    他輕輕呢喃,「我以為我什麼都不缺,站在權勢頂端的人不缺金錢,擁有巨額金錢的人必然是不缺權勢的庇護。在認識你姐之後我才回首去想,這麼多年走的每一步看著光鮮,實則一直受束縛和枷鎖捆綁著。我試過對她把持,沒用。」

    顧博繼續畫著,能聽懂一般對左琛安慰的微笑,左琛苦澀的扯起嘴角,他的語氣中,沒有強加什麼成分,是自然流露的辛苦。

    他想追逐一個女人,這於別的男人來說很簡單,可他不能,這種絕望掙扎好比是:一個自認六根早已清淨的人在佛祖眼下,可是他對女子動了凡心,這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忘不掉貪婪的想要更多,也許他已經法力無邊,可不能忘的是,上面還有禁錮他的更享有大權力的人。

    左琛輕蹙眉,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壓抑艱難,「我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裡哭的那麼無助,我反省是否是我讓她那麼辛苦?我愛她,是不是愛錯了?她要的很簡單,我卻不能給。」

    左琛的眼眸裡有了淚光,恍若錯覺,一閃而逝被他收起。

    放手,這兩個字在顧博這樣的人面前他竟是也無法出口,他怕,怕那個人慢慢的對他沒有了感覺,可是,他也自嘲,有什麼資格要求她留在他身邊。

    時間一點點過去,是顧博的微笑安撫了左琛的悲傷。

    這份寧靜卻被林唯唯的電話打斷,左琛並沒有帶走那副素描便離開了這間私人畫室.

    星期六,是陪左左玩的日子,顧暖起來的不早,都八點了,把頭髮攏起來用皮筋在腦後隨便梳起來,雖然是亂蓬蓬的,可顧暖的髮質很好,可能是沒有染燙過的緣故。

    她站在洗手間洗手盆前對著鏡子洗漱,手裡拿著卡通杯子和牙刷,清涼的泡沫在嘴巴上,她不知道刷著牙呢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他,這股悲傷瀰漫在早間,好像兩個人雖然距離很遠卻心裡有感應一般。

    「傻了呀你這孩子。」董琴晃了晃顧暖的胳膊。

    「哦。」顧暖回神兒,眼神閃爍的瞧了一眼沒在意她的母親,開始刷牙,漱口,一切都匆匆的,卻避免不了心裡在想,他此刻在幹什麼呢?

    中午聽說要吃魚,廚房也的確有一條活魚在盆子裡,長得不大。

    董琴不敢殺魚,顧暖敢,從父母親離婚後,殺魚這個活她即使害怕也要去做,總不能因為母親也不敢自己也不敢就這麼多年不吃魚吧?

    母親喜歡做菜之前再殺,不要在市場讓賣魚的殺,家裡唯一的小男子漢左左同學,太小了,還是殺不明白魚的。

    顧暖拿著菜刀,用刀背敲著魚腦袋,心裡卻在想事情,心裡告訴自己:顧暖同志,左琛不就是長得帥迷人了點麼,有錢有勢有魅力了點麼,又溫柔似水周到體貼了點麼,除了這些他還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這樣的男人注定是禍害!要不得的!

    想著,用力砸了一下魚頭,魚似乎生氣了,一下子從盆子裡跑出來掉在地上,顧暖嚇得刀也掉在了地上,廚房裡亂成一團。

    左左在洗臉,小手上和小臉蛋上全是水,嘴巴噗噗了幾下水,「顧暖,小心你老媽揍你。」

    「小心你老媽也揍你!!」顧暖怒目而視左左。

    左左嘻嘻笑,「大人之間的暴力不要殃及到我這個小孩子呀,小心我告你虐待兒童。」

    「……」

    顧暖以無語而敗下了陣來。

    那麼點兒個破孩子,就知道虐待兒童是種罪,顧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驕傲一下,真是教子有方啊,總是跟親媽對著幹!.

    星期一。

    顧暖不再放低姿態去找沈曉菲,不就是一個月麼,如果明天找到替代她的人她後天就可以走,如果一星期找到她就等一個星期,總之,一個月後不管找的到還是找不到,她都一樣是要走的,若是沈曉菲有意為難,她就堅持一個月,再也不想感受被沈曉菲侮辱的感覺。

    不逃避,勇敢面對,雖然艱難卻也覺得心情豁然開朗了。

    顧暖沒想到,簡琳居然把那天她在電梯裡遭到***擾的事情給報到了上層去。

    「你怎麼知道他是哪個部門的?」顧暖那天心情很亂,沒注意。

    「我看到了他下班還沒來得及摘下去的工作牌啊。連名帶姓和部門,所有底細我都一清二楚,再調查一下電梯那個時段的錄像,他一準會被他部門的領導嚴懲!你就等著吧……」簡琳得意地笑。

    顧暖都不在乎了,不過懲罰一下這樣的色鬼還是好的,她精神上支持。

    中午,那個部門反饋來的消息是,那個人已經於星期六被辭退了!

    「我靠,誰幹的呀?難不成部門領導當天就知道了清理門戶?」簡琳實在是被驚到了,便不顧往日樹立的淑女形象爆了個當下流行的半粗不粗的粗口。

    「……」

    顧暖輕笑,原來大淑女簡琳的嘴巴裡也會冒出來小宇宙的。

    「興許是吧。」顧暖沒多想。

    簡琳坐下感歎,「那他們部門的領導辦事效率未免也太高了吧。大週六的不在家陪老婆孩子什麼的,還清理門戶來了?」

    週一都等不及?簡琳敏感的心思讓她想的複雜化了,據說那個部門領導四十來歲的樣子,顧暖跟他也沒什麼矯情,這麼幫著顧暖?

    難不成打顧暖主意?簡琳瞬間否定,要說辦公室戀情這個東西,如果要做,就是兔子都在吃窩邊草。

    而且尤其男人,辦公室戀情隱藏式的,一起吃了幾顆草都不一定。

    那個部門和這個部門雖然在一幢大樓,但是中間分開的,隔著一個空中小休息區呢,c座的吃不到b座啊。

    簡琳去問了個究竟,原來是上面下的命令:立刻嚴肅處理這種員工!

    至於這個上面到底上到哪一層,不是員工可以八卦出來的,但是,按照當時那個部門領導學的語氣,這麼有威嚴的領導想必小不了,言語簡短卻透著肅殺之氣!

    早上開早會時,時間長了點,兩個領導輪番講話,沈曉菲說的比胡莉娜說的還要多,大多數證明她小組長身份很威嚴的話都是衝著顧暖來的,顧暖耐心地聽著,左耳聽右耳冒了出去,跟她置氣真的犯不上。

    可是顧暖也替她悲哀,聰明如她沈曉菲,怎麼因為跟她一時生氣,忘記了在直屬上司胡莉娜面前掩藏自己的鋒芒了。

    辦公室部門最忌諱的就是能威脅到上司職位的直系下屬太冒尖兒,早會過後,想必沈曉菲怎麼表現的自己沒野心,胡莉娜也不會相信的。

    的確,沈曉菲中午去找胡莉娜吃飯,胡莉娜聲稱約了人,在項目拓展部所有抱著觀望態度的人面前給了沈曉菲一個臉色看。

    不過顧暖也思量著,這兩個人鬧可別鬧得太僵硬,不然殃及到她這兒就糟了,畢竟沈曉菲最大的出氣筒就是她了。

    星期一辦公室裡無風無浪,大家就是看胡莉娜和沈曉菲兩個艷麗女人之間的戰爭了,別人看的自在,顧暖卻捏了一把汗,估計就她這麼一個隔岸觀火鬥,觀看的心驚膽戰的吧。

    還有人八卦說,其實兩個人鬥爭不全是因為早會,是後來上面有人下達了什麼指令,把這兩個人的爭鬥故意惡化了一下,簡琳問顧暖:誰那麼缺德做這種事?不是擺明了整沈曉菲麼。畢竟沈曉菲勢力不如胡莉娜呢。

    顧暖訕訕,她不敢瞎說,首先職場裡的八卦可信度太低,但不排除也有的很真實。

    這兩個人鬥來鬥去,沈曉菲已經無暇理會顧暖了,倒是變成了好事兒。

    頂層辦公室。

    陸展平接過秘書拿進來的兩杯咖啡,遞給左琛,左琛站在落地窗邊,接過後放在了一旁的辦公桌上,沒有喝咖啡,點上了一支煙吞雲吐霧的吸著。

    從前,陸展平認為,只要有左琛的地方,晴朗一片。尤其在他認識顧暖以後,笑容漸漸多了。

    現在,失去顧暖,他的世界雖然不至於陰暗一片,但陸展平也實實在在看得出,左琛心理克制力再強大,也不能再讓他裝作從不曾擁有過。

    他壓抑著刻意避開顧暖,這憂傷好比落日黃昏的光,距離黑暗……真的近了.

    『鑽皇』項目的啟動儀式就近在眼前,其實別的軟件硬件條件都已就緒,這是在喬東城上任之前的一個項目,所以喬東城無法干涉。

    《國土資源局用地審批書》早已過關,只是還沒有拿到手。

    這一切都是項目拓展部負責。

    半夜十點半,顧暖被沈曉菲電話吵醒,要她立刻去機場取審批書,顧暖知道根本不急,為什麼非要今天去取呢?

    顧暖知道是有意為難自己,可是沈曉菲說,那位領導要出國去玩了,必須今天晚上去取,聽到那個領導的名字,顧暖才知道,沈曉菲煞費苦心的耍她玩,那不就是一個行政機關裡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麼,而且年紀不大,她大一的時候沒少聽過這個長得不好看的男人是怎麼瘋狂追求沈曉菲的。

    顧暖跟母親說了,然後帶上雨傘出了小區就打車,上了車後平復了心情,也難為沈曉菲了,為了讓她睡不好覺,把大學裡的關係動用上了。

    放馬過來吧,不就是去趟機場麼。

    顧暖完全不知道出租車後面跟著一輛車,且是她無比熟悉的,若是她知道左琛睡不著失眠時都是來到送過她回家的這裡吸幾支煙再走,會不會動容一點她要分手的決心呢?!

    左琛不清楚顧暖這個時間出去幹什麼,車上了高速,往偏僻的機場開去,到機場已十一點,出租車不等顧暖,有人打車回市區。

    顧暖取了東西拿著雨傘出來,鬱悶的護著審批書,這裡打車太難。

    左琛的車向前開……

    輪胎濺起水花,顧暖傘沿微抬,看到黑色路虎,還有熟悉的車牌號,輕吸了一口氣,手裡的雨傘差點掉在地上。

    「上來吧。」左琛說。

    顧暖還在訝異中沒有緩過來。

    左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帶你一程。」

    (問一下親們意見:因為六千字一章,章節名很難完全扣題,腫麼辦?不取章節名好還是取章節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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