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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帥的三個女同事不高興了,她們早就從心裡喜歡上了金帥,只不過礙於金帥是個領導,不敢有過分的舉動,現在看到自己的領導被外人搶去了,心裡自然是很不舒服了。
三個女孩嘀咕了一陣子,決定要把金帥從馮娜手裡奪回來,當她們要付諸行動的時候,卻被韓冰給攔住了:「你們要去幹什麼?」
「金組長是我們的領導,我們要把他奪回來。」
韓冰大笑:「算了吧你們,該上哪玩就去哪玩去,領導這邊有我看著呢。」
三個女孩當中,以劉欣蕊最聰明了,略一思忖就明白了韓冰的意思:「那我們可就把領導交給你了。」
看到另外兩個女孩疑惑的樣子,劉欣蕊笑了:「金組長在飛機上曾經說過,這次我們出來就是玩,玩就是工作,不明白是吧?不明白就好好想一想,想明白了就爛到肚子裡。」
金帥的手機有了一條短信:剛才三位女同事要過去,被我給趕走了。
金帥笑了笑,按動大拇指恢復到:做得好,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我們就可以收網了。
「阿帥,給誰的短信呢?」看到馮娜要粘上來,金帥急忙把出去短信刪除,屏幕上接著出現了親愛的三個字。
「呵呵,不好意思被你看到了。」
馮娜想了一下,花癡般的問道:「你是想給我嗎?我就在你面前有話就說唄,幹嘛短信,不過那三個字我喜歡。」
金帥一邊按動著大拇指,一邊笑道:「如果你再看到後邊這兩個字的時候,你肯定不會喜歡的。」
「前面三個字我喜歡,後面兩個字我肯定也喜歡。」
馮娜以為金帥看上她了,要短信表白,後面兩個字肯定是她的名字,卻沒想到,她的手機一直沒響,湊到金帥的跟前看了看,手機上寫的竟然是奶奶兩個字,根本就與她不沾邊。
「阿帥,你是給奶奶短信啊。」
「是啊,你以為我會給誰呢?」
馮娜白了金帥一眼,撒開了嬌:「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子?就是騙一騙我也好啊,不知道對女人要哄嗎?」
「呵呵,我不懂,所以我和你們這些小丫頭就有代溝了。」金帥心裡在嘀咕著,我老婆可是比你漂亮一千倍,即便是沒有你漂亮,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這個走起路來像鴨子似的女人。
金帥他們去的這個旅遊景點是在山裡,如果要是回省城,必須要經過西城縣的縣城,讓大家感到意外的是,他們的車剛駛進縣城,動機竟然突然熄火了,司機折騰了一陣子,最後宣佈動機爆瓦了。
開過車的人都知道,動機爆瓦除非拆下來大修,否則是沒有任何辦法再動起來的,本來還想趕回省城吃晚飯,看來也來不及了。
倪忠飛用當地的土話惡狠狠的罵著司機,那個可憐的司機一聲也不敢吭,只是垂著頭用棉紗狠狠的擦著手上的油垢。
「倪主任,司機也不是故意的,就不要再批評他了,打個電話和省裡講一下,明早再另外派車接我們不就可以了。」
「也只好這樣了,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住在這裡了。」
倪忠飛裝出了一副既氣憤又奈的樣子,但他眼裡的狡黠卻是瞞不過金帥的,汽車一定被人動了手腳,這一切都是倪忠飛故意安排的。
馮娜的眼中也閃現了一絲喜色,金帥明白了,倪忠飛要在這裡實施他的美人計了。
本來幾個年輕人就沒有玩夠,看到車壞了,正好中他們的心意,西城縣雖然小,但總有吃和住的地方。聽到倪忠飛要和西城縣委聯繫,京城幾個年輕人一起鼓動金帥反對,他們才不想惹這個麻煩吶。
西城縣雖然不大,但這裡的美食卻非常不錯,讓在京城待久了的年輕人大快朵頤。由於這兩天大家都熟悉了,這頓飯的氣氛非常好,當金帥喝完最後一杯酒,準備要吃飯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眩暈,這種情況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金帥想起來了,最後一杯酒用的不是他一開始就用的那只酒杯,而是倪忠飛用另外一隻杯子端過來的,難道是他在酒裡做了手腳?
金帥趴在桌子上,迅運起了內功,幾個循環下來,頭暈的感覺慢慢消失了。金帥暗自慶幸,幸虧老神仙爺爺教給他這套內功高明,否則的話,今天晚上非得著了倪忠飛的道不可。
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金帥依然還要裝下去,否則的話,這場戲就演不下去了,也就沒辦法再查清他們的底細,既然大家都在互相利用,那就看看誰的手法玩的更高明。
從京城來的三個女孩一直很關心金帥,看到金帥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劉欣蕊焦急的大喊起來:「金組長怎麼了?」
倪忠飛把金帥扶了起來,摸了摸金帥的額頭:「不燒啊,是不是今天有些累了?剛才又喝了這麼多的酒。」
正在大家張張羅羅的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金帥睜開了眼:「我沒事,可能是酒喝得急了一點,覺得有些頭暈。以前我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睡一覺就好了。」
韓冰搶先把金帥扶了起來:「既然金組長不舒服,我先扶他上去休息。」
倪忠飛使了一個眼色,他手下的一個小伙子想從另一邊扶著金帥,還沒等他觸到金帥的手臂,就覺得一股大力湧來,再加上他也喝了一些不少的酒,一屁股又坐下了。
「我說過我沒事,讓小韓扶我上去就行了,不能因為我一個人掃了你們的興,你們繼續。」
金帥腳步踉蹌的被韓冰扶著走了,如果演員能有他這個演技,準能得個奧斯卡金獎。
雖然金帥不讓別人送,但倪忠飛還是帶著兩個人緊緊的跟在後邊,但距離就離得遠一點了。
金帥附在韓冰的耳邊:「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那副眼鏡放在衣架上,角度已經調整好了,監視器顯示出來的畫面非常清晰,「今晚上要有一場好戲了,按計劃行事。」
幾個人給金帥脫掉了外套,扶到了床上,倪忠飛擔心金帥會現他的陰謀,關心的問道:「韓科長,金組長不是很能喝酒嗎?」
「呵呵,金組長是很能喝酒,只不過當時喝了不醉,要等到第二天才難受,今天走了這麼多的路,晚上又喝了這麼多的酒,頭暈也是很正常的,我們原來都見得多了。」
韓冰說起假話來臉不變色心不跳,雖然他和金帥都是一個單位的,但來紅州之前,從來都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之所以能編的這麼活靈活現的,也是金帥導演得好,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把倪忠飛給騙了過去。
還有這樣的巧事?倪忠飛心裡暗喜,點了點頭,裝出了一副很沉痛的樣子:「這也怪我,今天晚上不該讓金組長喝這麼多的酒,等明天金組長醒了我一定要向他好好檢討。」
韓冰看了看倪忠飛,笑了笑也沒有說話,這老小子倒是很能裝,不過還是被金組長給識破了,如果他知道今天晚上這一齣戲,又會給金帥增加一個證據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夜深人靜,忙碌了一天了,此時大多數人都進入了夢鄉。六一六房間裡的燈光還亮著,馮娜坐在床上,手裡擺弄著一架攝像機,不時的看著手腕上的表,顯得有些緊張。
看了看已經凌晨一點了,馮娜換上了睡衣,悄悄的打開門探出頭四處看了一下,悄聲息的走到隔壁六一八房間的門口,聽了聽裡邊的動靜,掏出鑰匙毫不猶豫的打開房門,就像一條蛇似地輕輕地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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