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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血緣關係 文 / 微笑面對世界

    o59血緣關係

    接到朱銘安的電話之後,朱鵬峰就處於深深的自責當中,他沒想到朱家祖傳的玉觀音掛件竟然出現在金帥的身上,不僅如此,金帥還擁有朱銘安送給金鈴的小紅書。

    如果只有玉觀音掛件,可以說是某種巧合,可是兩樣東西都有就不能用巧合來解釋了。可是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如果金帥真的是朱家的後代,五年前的dna鑒定又是怎麼一回事?

    美國兩大權威機構的鑒定是絕對不會錯的,現在能夠懷疑的就是當年李景林派人去取金帥血樣的時候搞錯了,可是李景林已經去世多年了,這件事情即便是想查清楚恐怕也是很難的。

    看了看腕上的表,正是美國上班時間,朱鵬峰打通了駐美大使唐中興的電話:「中興同志啊,有件事情我還要麻煩你。」

    朱鵬峰很少給唐中興打電話,唐中興接到這個電話也感到有些意外,難道中央又要調整他的工作?否則,中組部部長朱鵬峰突然打電話來又是什麼意思呢?

    「呵呵,老領導,咱們之間還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這次給你打電話是私事,你還記得五年前我派人送去了兩份血樣,委託你到美國三家權威機構做了一次dna鑒定嗎?」

    提起這件事情,唐中興記得很清楚,後來回國的時候,他還專程去朱鵬峰的家裡,兩個人談了一次。雖然他已經知道與朱家尋找後代有關係,但因為朱鵬峰當時要求他要絕對保密,所以以後他就沒有對任何人講起這件事來,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朱鵬峰今天又提起來是什麼意思呢?

    「我記得這件事情,當時是我親自安排人去辦的,怎麼,又出現什麼新情況了?」

    電話裡傳來了朱鵬峰長長的歎息聲:「唉,當年我們找到了一個孩子,更方面的情況都表明,就是銘安失散多年的孩子,可是後來經過dna比對,證明他與我們家沒有血緣關係。就在昨天,銘安不僅現那個孩子有我們朱家祖傳的玉觀音掛件,還有銘安當年留給他母親的一本小紅書,所以我現在懷疑當年是不是搞錯了。」

    「老領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年你派專人送來的血樣,是我親自安排人去做的鑒定。」

    「呵呵,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說你搞錯了,而是懷疑取血樣的時候出現了差錯,我聽說現在可以用毛做dna了。」

    唐中興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再做一次dna比對,其實我們國內早就有這方面的技術了。」

    「我知道國內也有這方面的技術,可是我還想做得更穩妥一點,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

    「這樣也好,如果你採集到樣本之後就派人送來吧。」

    過了好長時間電話裡才傳出了朱鵬峰的聲音:「謝謝你中興同志,目前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隨著一聲卡嚓聲,朱鵬峰那邊的電話被掛上了,唐中興笑著搖了搖頭,難道血緣關係就這麼重要嗎?可是又一想到老朱家的情況,唐中興又理解了。朱鵬峰就一個兒子,現在只有三個孫女,如果找到了孫子,也是老領導晚年生活的一個極大慰藉。

    放下電話走進了客廳,老伴周慧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裡看電視,朱鵬峰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金帥真的是自己的親孫子,此刻家裡就不會這麼冷清了。

    「老朱啊,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呵呵,沒有不舒服,剛才銘安打回電話來了,原來我們誤認為是自己孫子的那孩子,手裡有我們老朱家的玉觀音掛件,還有銘安當時送給那個叫金鈴女孩的小紅書。」

    周慧愣愣的看著朱鵬峰,過了好一陣子才說道:「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會這麼巧?去年我還聽岳虹說那孩子現在是一個縣的常務副縣長,銘安怎麼會認識他?」

    「那個孩子不簡單啊,也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認識了穆家的太子,後來銘安就把他調到了身邊當秘書,銘安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現了這個情況。」

    周慧一拍大腿:「我早就說過那孩子是我的親孫子,可你當時非要去搞什麼dna鑒定,現在有了那兩件物證你總該放心了吧?」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巧,如果說只有那個玉觀音掛件,也許是銘安送給金鈴,後來流傳到世面上被金帥的外公得到了,可那本小紅書毫價值,金帥又怎麼會一直帶著身邊,還說是他從沒見過面的父親留下來的呢?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當年李景林派人去取血樣的時候搞錯了。」

    周慧想了一下:「那次搞dna鑒定,一開始就錯了,沒想到小李辦事也這麼冒失,如果他現在還活著,我非得打電話好好批評他。」

    「唉,人都死了,還批評他幹什麼?不管怎麼說,那孩子也是他先現的,雖然讓那孩子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但總算是成長起來了,從這一方面來講,李景林非但沒錯而且還有功。」

    「我們老朱家的孩子就要比別人強,百折不饒、勇於進取,從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你當年的影子。如果是一團扶不上牆的爛泥,就是認了他也沒有什麼用處,老朱啊,這次聽我的勸,不要再去搞什麼dna鑒定了。」

    朱鵬峰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想搞,你還記得當年我們要認那個孩子的時候,如雪是怎麼表現的嗎?不搞dna鑒定,就名不正言不順,也說服不了她,即便是我們認了那孩子,以如雪那個脾氣恐怕也很難和那孩子相處的。」

    周慧歎了一口氣:「你說的也是這麼個理,唉,你說如雪怎麼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這也怪我當年沒有教育好她。」

    「這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要怪就怪當年那場史前例的政治大運動,如果我們沒有被抓進牛棚,對孩子疏於管教,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周慧點了點頭:「唉,如果那孩子不認我們怎麼辦?」

    「你說的確實是個問題,當年如玉曾經去河西省見過那個孩子,現他的牴觸情緒很強烈,後來李景林也打電話和我講過,那孩子曾經說過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們。」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那我們怎麼辦呢?」

    「我聽銘安講過,那孩子這一段時間在他身邊表現得非常好,兩個人有了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我想他現在的牴觸情緒不會像當年那麼強烈了,即便是他表面上不肯認我們,但與我們的血緣關係是割捨不斷的。」

    「你不是說七號長要把銘安調回京城來工作嗎?」

    朱鵬峰笑了:「是啊,這正是個好機會,把銘安調回京城的同時,可以把那孩子也同時調來,以後離得近了,銘安也可以經常把他帶回家裡來,只要是大家心知肚明,那層戶紙不捅破也沒什麼關係。」

    「如果這樣就太好了,我還有問題,那孩子不願意跟銘安調回京城又怎麼辦呢?」

    朱鵬峰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那孩子從小就失去父母,大學畢業之後跟著他的同學好友到了河西,他對家這個觀念已經很淡漠了,到哪裡去工作對他來講都所謂。我聽說金帥的志向不小,一心一意想做大事,你想啊,他會放過這個機會嗎?畢竟到京城工作相比較在下面而言,進步的機會要大得多。」

    周慧也笑了:「你一輩子都看不起那些仗著家族勢力爬起來的人,怎麼到了自己身上就會是另一種樣子呢?」

    朱鵬峰看了看周慧:「我是看不起那些人,但我的孫子和他們是一樣的人嗎?」

    今天是9oo朵鮮花的八章爆,還欠上個月的一次爆以後再還,希望書友們不要吝嗇手裡的花花和票票,給微笑一點碼字的動力好不好?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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