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沒有受傷好像還有力氣怒視自己,陸風行暗自揪著的心放了下來,冷哼一聲便把女人大力拽出了浴室。
「放開我,你個混蛋!」關邈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咬牙切齒的嘶吼著。
「柳媽,把浴室好好收拾一下。」陸風行淡漠的交代著,完全無視小女人的亂吼亂叫,直接把關邈拖出了浴室。
「啊!」
一聲尖叫之後,掙扎的關邈被陸風行抗麻袋似的再次撂在了寬碩的肩膀上,無力的任由他帶進了豪奢的臥室。
下一秒——
關邈已經被陸風行沒有溫度的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陸風行嘴角掀起冷魅的弧度,森冷的聲音裡透著魔鬼的威脅,「女人,太野蠻了是會吃苦頭的!」
「陸風行,你不是說你床上的女人重來不會重複嗎?」關邈含怒的眼神裡寫滿了不屑。
「可我好像並不介意和同一個女人轉戰不同的場景,比如說昨晚的車震,本少爺就很喜歡!」陸風行帥氣的俊臉上有著一絲難掩的得意,想到這個女人一直是屬於自己的,心裡就莫名的歡暢了起來。
男人曖昧的語調灼燒著女人所有的尊嚴,關邈咬牙切齒的警告道:「陸風行,你不要以為我第一次沒有告你,這次就還會放過你!」
陸風行微瞇著鷹眸危險的靠近了關邈,身上霸道的雄性氣息迅速的霸佔了關邈的每一寸呼吸,「你最好不要這樣和我說話,不介意讓你繼續品嚐一下代價的味道,或許這次我們可以試試浴室的感覺?」
關邈的心咯登一下被死死的揪了起來,下身隱隱的疼痛提醒著她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獸性,她完全是承受不起的。
「少爺,浴室已經打掃好了,碎了的鏡子只有天亮之後找工人來換了。」柳媽說著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輕輕的關上了浴室的房門。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陸風行淡淡的回應著柳媽,身體轉向了一邊的床頭櫃。
砰——
柳媽離開後順手關上了臥室的房門,屋裡完全安靜了下來,關邈的心卻突突的厲害,雙手不由抓緊了胸前睡袍的開襟,死死的緊捏著。
「這是有力於下體恢復的藥膏,是你自己上藥啊,還是要讓小爺幫你?」陸風行手裡拿著一管藥膏斜睨著週身戒備的小女人,戲謔的語調裡情愫漫漫。
關邈不敢置信的打量著陸風行,這個只有獸性的男人竟然會考慮到她的身體恢復?是良心發現,還是又有什麼打算?
「看來你是想讓小爺效勞了?」見女人沒有反應,陸風行說著便自顧自的靠近了關邈準備為她上藥。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關邈回神,羞惱的奪過陸風行手裡的藥膏,「麻煩你迴避一下!」
陸風行挑眉斜睨著關邈,冷聲道:「矯情什麼啊,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是本少爺沒看過的?」
丫的,真他媽是個不要臉的主!
關邈無力的恨瞪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陸風行,吃力的起身走向了浴室,別人的地盤只有忍了!
關邈還沒走幾步,不知道是不是姿勢實在難看的讓人鬧心,陸風行一陣風似的刮了過來直接把彆扭的小女人來了個打橫抱起,牙關裡狠狠了咬出了幾個字,「該死的!」
關邈怔楞的看著陸風行不知所謂的怒顏,沒想到生命裡的兩個公主抱都是在這樣詭異的情節下出現的,完全沒有什麼浪漫可言。
陸風行把女人再次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鷹隼般的銳眸泛著寒光,「你最好老實點!上完藥就抓緊時間休息,我明天早上送你去上班!」
關邈的思維短路了,完全不能理解男人話語的意思,這是強姦犯在上演贖罪的戲碼嗎?他們之間有必要這樣嗎?太詭異了!
男人沒有理會女人眼中的質疑,陸風行徑直離開了臥室,順手關上了臥室的房門。
關邈長吁一口氣,緩緩的把自己縮進了空調被裡,她覺得身體完全要散架了,乏累到了極點。或許她是應該迅速換好衣服離開這裡的,可卻真真兒的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想想明天的工作安排,關邈這會兒真不敢做什麼烈女不管不顧的跑出去,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不能在明天的工作時間表現出任何的不適,她不能讓那個混蛋就這麼毀了自己的工作。
輕柔的為自己上了藥膏,點點的療著心裡的傷痛,臉上掛著淡淡的淚痕,唇角努力的上揚起美美的弧度,關邈提醒自己必須笑對人生。不論它是什麼顏色的,它都應該是美麗的,都是上天對她的一種眷顧,都是值得用心去珍惜!
雷聲停了,一夜的暴雨終於止步在了清晨,火紅的太陽送來了美麗的彩虹。
關邈在手機鬧鈴的作用下緩緩的睜開了有些紅腫的眼睛,下體的疼痛基本消失了,身體的乏累也有了緩解。關邈撐起沉沉的身體,關掉了手機的鬧鈴。
她沒有打算讓那個男人送自己,更不想他知道自己上班的地方,所以昨晚她就提前了自己的鬧鐘設置。
簡單的洗漱後,關邈對著自己的化妝鏡用遮瑕膏仔細的遮擋著那刺眼的吻痕,如果不是今天的工作已經被安排好了,她是真的不想出去見人啊!
太噁心了,太卑賤了!
歎了口氣,關邈屏棄了那些無用的思維,端賞了一下自己的妝容,確認沒有問題後才走出浴室。
看著那套不知道比自己的套裙高檔了多少倍的荷葉擺大紅色套裙,關邈惆悵了!
這衣服也太招眼了,完全不是她的風格!今天她還要和模特接觸,這樣高調的出場豈不是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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