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牲,快住手,你這個畜牲,你不得好死!」蔣涵韻意識到自己即將承受的凌辱,可她無力的反抗只是增添了葉楠的樂趣,也使他動作更為粗暴。他乾脆收起了短劍,用手把割裂的衣袍徹底撕開,再一把扯掉最裡面的紅色肚兜,兩座白嫩挺翹的雪峰頓時躍入了他的眼簾。
「哈哈,不錯嘛,雖然小了一些,但形狀不賴,軟綿滑膩,摸起來手感也不錯啊。」葉楠把一對雪峰捏在手掌中來回把玩,白若凝脂的肌膚在他的十指間變幻出各種形狀。
蔣涵韻又氣又羞,臉上火燒一般的通紅,似乎都要滴出血來。「畜牲,無恥,卑鄙小人!」
她嘴裡罵個不休,葉楠戲虐的一笑,手指摸上雪峰頂上的兩點嫣紅,用力的擰轉,痛得蔣涵韻高聲尖叫,淚水再也擋不住,湧出了眼眶。葉楠卻是哈哈大笑,又摸又掐,玩得不亦樂乎,動作充滿了暴虐,一如他陰戾的變態性格。
「女人上面的這張嘴經常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我們不如來瞧瞧你下面那張嘴是不是會說實話。」葉楠手臂往蔣涵韻的腹下一探,插進她緊緊併攏的雙腿之間,毫無顧忌的摳挖起來。
「不要,住手,快住手啊!求求你,不要再……啊……放過我吧……啊……」蔣涵韻屈辱的聲嘶力竭,臀部左右扭動,想要擺脫那只作惡的手掌。可葉楠絲毫沒有心軟,按著她弓起的腹部,折騰了她好一會兒,才淫笑著收回手掌。他手上已經濡濕一片,手指開合間粘液被拉成一條條細絲,葉楠還把這些液體塗抹到蔣涵韻的臉蛋上,在反光下亮晶晶的,顯得異常**。
「嘖嘖,我還以為是什麼貞節烈婦呢,原來蔣先生的身體這麼敏感的,才這麼幾下就尿了,真是天生當婊子的料。」葉楠一邊用語言羞辱著對方,一邊撕開她的褲頭。「罷了,本殿下有好生之德,先來把你喂地飽飽的,免得你死後變成艷鬼到處勾引男人。哈哈,得了我的寵幸,您應該高興才是,哭哭啼啼的惹人不痛快。」
「賤貨,給我閉嘴!」葉楠看她兀自掙扎,哭得也愈加厲害,吵得他心煩,便正反抽了她好幾個耳光,還在她**上擂了兩拳。蔣涵韻痛得渾身打顫,抗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面色雪白,緊咬著下嘴唇,閉著眼睛偏開臉龐似乎認命了一般。
「這才乖嘛,一直哭喊取鬧就讓人掃興了,現在多好,我倆好好樂一樂唄!」葉楠瞧對方任己施為的樣子,便更是得意,轉過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
他扭頭瞥了一眼鐵恆,鐵恆右半邊的臉孔干皺的皮膚都緊貼在了頭骨上,看著就如半個骷髏,與另半側正常的容貌組合在一起,別提多詭異和可怖了,葉楠瞧了心裡也哆嗦了一下。
他眉頭皺了皺,對於鐵恆能夠堅持到現在還沒有被吸蝕乾淨感到奇怪,他又觀察了一下啖龍花的種子,看它似乎一切如常,他才放下心來。
「這小子生命力果然夠頑強,普通人連一盞茶的工夫都堅持不到,他這麼長時間才被吸走半邊身子的血肉,還真是可怕吶。好在就要死在這裡,否則有這樣一個敵人,我就要寢食難安了。」葉楠想著,深情款款的注視那顆種子。「寶貝兒,你就好好的美餐一頓,要是吃不飽,還有這兩個女人供你享用。」
他又多看了兩眼鐵恆的眉心,那道細痕好似都要裂開來了一樣,血紅血紅的。葉楠冷笑了兩聲,才回過臉繼續自己的風流勾當,他卻沒發覺蔣涵韻半闔著的雙眼內爆發出冰冷的幽光。趁他低頭掏傢伙的空檔,蔣涵韻猛地直起腰,與跨坐在她大腿上的葉楠面對面,看樣子身體已經從癱軟無力中恢復了過來。
不容對方做出反應,蔣涵韻撮唇輕吐,三道短小的細芒從她口中射出,刺進了近在咫尺的葉楠脖頸。
這是三根牛毛軟針,可惜蔣涵韻這兩天內力虧損嚴重,注入的真氣不足,軟針只是刺破了表皮。但針上顯然帶有麻痺性的猛毒,葉楠整個脖子迅速蒙上了一層黑氣。他大驚失色,可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音,卻說不出話來,連帶著動作也遲緩了許多。
蔣涵韻更不會給他反擊的機會,一個頭槌砸地葉楠滿臉桃花開,連門牙都崩飛了兩顆。緊接著,蔣涵韻腹部用力,整個身子從地上彈起來,把暈頭轉向、痛哭流涕的葉楠撞飛了出去,跌在一塊鐘乳石上,險些撞碎的後腦殼子。
蔣涵韻兩隻手的尾指同時伸出三寸來長的指甲,它們閃動著金屬般的光澤,看上去鋒快無比。事實也的確如此,綁住她手腕的蛇繩被一劃而斷,腳上的那條也很快落得相同的下場。
顧不得活動血液不暢的手腳,蔣涵韻衝到葉楠的身前,雙手連點,封住了他週身大穴,讓他除了眼珠子身體再也沒法動彈。
葉楠驕狂自大的嘴臉早就不見了。他現在滿臉的血污,鼻子塌了,嘴唇破了,眼角也開裂了,而隨著黑色的毒氣上湧,他臉色變得更加的精彩,抽搐扭曲的表情則是慘不忍睹。
蔣涵韻也不說話,揉了揉雙手手腕,便拔下了那三根牛毛軟針,又在他嘴裡塞了一顆黃豆大小的藥丸,控制毒素的蔓延,似乎不打算就這麼要了葉楠的小命。
蔣涵韻抬起手想要抽回幾個耳光,可一看葉楠臉上眼淚鼻涕還有血水流的到處都是,便嫌惡的打消了這個主意。
但她並沒有就這麼放過葉楠,她一跺腳,就踩碎了葉楠的左手,骨骼粉碎的聲音刺動每個人的耳膜。這位渝王眾多孫子中的一員,痛得翻起了白眼。更可悲的是,他還發不出慘叫,劇痛就好像一團滾燙的熱氣堵在他的胸口,有種發洩不出的強烈窒悶感,葉楠感覺自己快瘋了。
他想要昏過去,可沒能如願,他唯有用討饒的眼神來博取蔣涵韻的憐憫。而在葉楠恍惚的意識中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葉楠到現在才堪堪反應過來,前一刻的施暴者和被施暴者已然調換了身份,眼前的女人正在對他剛才犯下的種種惡行進行報復,這簡直就像是一場美夢瞬間變成了噩夢一樣。
蔣涵韻臉罩寒霜,看著對方乞求饒命的眼神冷笑了兩聲。她抽出葉楠的那把短劍,目光溜到了他的胯下。葉楠的褲子恰好脫到一半,露出男人最重要的寶貝兒。不過它已經沒有剛才昂首挺胸的氣勢了,畏縮成一小團,好似發蔫的小雞雛子。
「嘁,就這麼條可憐蟲,也敢跑出來耍威風?」蔣涵韻輕蔑的撇了撇嘴,她用短劍劍尖在那話兒上輕輕刮了一圈,葉楠感覺到那冷涼尖銳的觸感,嚇地心肝都在打顫,滿頭滿腦的冷汗,底下一熱,褲襠裡全濕了。
「咯咯,你也尿了呢,還尿了好多哦!」蔣涵韻發出一陣高亢而尖細的譏笑,神態也變得輕佻妖媚,氣質跟著大變,哪裡還像是一個老師,反而像蕩婦一樣充滿了肉慾。這種轉變看地當面的葉楠眼睛都直了,心裡頭也湧起深深的寒意。
「沒用的傢伙,原來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色。」她俯下身子,將葉楠身上裡裡外外的東西都摸了出來,尤其是那幾張金銀色的符咒、金屬小盒子還有葉楠右手上的手套,都一一收好。
蔣涵韻貪婪的舔了舔嘴唇,似乎對這些收穫很滿意。然後毫無徵兆的,她突然翻臉,皓腕一轉,寒光接連閃過,竟然把葉楠右手的手指依次切了下來。每切一根,她臉上的春意便濃重一分,最後整張臉蛋艷若桃花,從眸子裡則能看到她內心熊熊燃燒的慾火。她胸前的兩點嫣紅也變得硬挺,新剝雞頭似的雪峰也微微上翹,透過破裂的褲子,還能在她渾圓的臀股間隱隱看到水光……
「喔……」蔣涵韻最後全身輕顫著,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柔媚而**,她身子底下也傳出一串滴水的聲響,持續了好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