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靠的很近,他身上那熟悉的沐浴乳清香,混著淡淡的煙草味,緊緊地裹住了她,低沉的嗓音,用緊緊五個字,牽扯住了她所有的意志。
不得不承認,在那一刻,程愛瑜的心停了半拍。
她望著景煊,凝視著那俊美無儔的臉,笑了起來,笑的極為燦爛,像是聽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微微張嘴,正想說:您老不適合開玩笑時,漆黑的瞳仁卻忽然擴大了一圈,像是被什麼鎮住了一般的,仰視著景煊眉宇間的專注。
他……是認真的?
怎麼可能!
他們才僅僅見過幾次面,最長的一次相處,大概就是她分手的那天夜裡,在快捷酒店的床上。如果,就憑這這些,才想讓她做他的女人,那答案只有一個——玩笑!
垂眸,程愛瑜躲開他灼熱的目光,推開他往門口走去,登上高跟鞋,就打開了房門:「走吧,這個時間,路上還不堵。」
匡——
身後高大的陰影將她籠罩,打開的門,被景煊帶上。
扭動把手,她再次打開門,準備出去,卻被景煊給拽了回來,再關上。
反覆著,景煊站在她身前,伸手捏著她的下頜,逼著她正視他的存在,冷聲吐出簡短的字眼,「給我答案!」
玩上癮了?!
一直在努力抑制著脾氣的程愛瑜,最終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匡當」一聲巨響,程愛瑜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門板上。
她重重地摔上剛推開的門,揚手一巴掌,拍開正扣著她下頜的手,憤怒的瞪著那手的主人,炸毛了。
「景煊同志,你現在這行為,屬於性騷擾!」
景煊挑眉,無視她的怒意,用他一貫的命令口吻,道:「做,還是不做。」
這……他姥姥的,還敢說不是性騷擾,做或不做的選項都擺上來了,她要還能忍,那就是忍者神龜的祖宗了!
「不做!」朝後退了一步,程愛瑜咬牙切齒的瞪著景煊,雙頰微紅,眼神卻好似染了火般的明亮著。
「景煊,我原以為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當你女人,就是想讓我跟你做,是吧!你把我當什麼了?女伴、情婦,還是見不得光的玩意兒?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別以為當你女人,是多光榮的事兒。我,告訴你,我不稀罕!」
說著,她揚起拳頭,朝景煊的臉上砸去。
景煊紋絲不動。瞇著的眼睛,閃過精光,從她的拳頭上劃過,倏然抬手,拇指與食指輕輕一扣,就將她的拳頭制止了。
「我要對你負責!」聲音依舊冷硬,景煊緩緩張開半瞇著的鳳眼,以同樣迅捷的速度,接住了她的第二拳。同一時間,他上前一步,「彭」的把她給抵在玄關的移門上,強有力的腿緊緊夾著她不安分的腿,將她牢牢桎梏。「我是認真的。」
「每個出去玩玩的男人,開始都說自己是認真的。景煊,看在我們是發小兒的情分上,別玩弄我的感情,我玩不起。」流光瀲灩的眸子,對視著他,閃過一抹自嘲的哀色:「是,我是被你破處了,但我不需要你負責,更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憐憫。我——」
越說心裡越不是滋味的程愛瑜,扭頭看著門口,冷冷道:「門在那邊,你,滾,還是不滾!」
景煊的眸色陰沉的駭人,他單手桎梏著她的雙臂,伸手扯開領口的衣扣:「程愛瑜,看來,我必須教教你,什麼才是玩弄!」
彎身,景煊的臉忽然靠近,即將落下的吻,充斥著果敢與怒意。程愛瑜也不甘受制,頭一偏,張口咬住了他的脖頸,狠狠地!像個貪婪的吸血鬼!
窒痛從頸間蔓延,淡淡的血腥味,在她的口腔中蔓延開。
好,很好!
他今天要不收拾了這欠干的小女人,他就不姓景!
刺啦——
那布料破碎的聲音,劃破寂靜,如凜冽的刀。
血腥,引出了景煊體內潛伏的野性。他粗魯的撕裂了她的t恤,箍著她的腰,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進廳裡,直接將她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像被激怒的野獸般,以雷霆之勢向她襲來。
四目相觸。
男人的眼,漆黑如墨,專橫、狂傲,難以琢磨。
「說!最後的機會!」
他的手,就在她的胸口,隔著性感的蕾絲胸衣,等待著她的答案。
似乎,只要她給出的答案,不合心意,那手就會做為先行軍,直接剝了她的胸衣,探進去。
會示弱嗎?
不!
絕不!
他們老程家的人,可以流血流淚,但絕不能丟骨氣。
這種時候,你越是威脅,她就越是跟你頂著來。
她程愛瑜骨子裡的那份執拗,絕不容許她服軟示弱。
怒極反笑,程愛瑜目光冷峭的盯著景煊,譏誚的冷哼:「景首長,威脅不成就強姦?別介啊,為自己的前途想想。你要真干了,現在是爽了,回頭,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告上軍事法庭去!」
附著冷色的聲音,酥媚入骨。
「欠收拾的小東西!」冷硬的聲音,劃過耳際。
他的手輕輕一撥,她胸口的束縛就沒了。
黑色的胸衣,好像破布般,落在沙發下的地毯上。
下一秒,景煊用行動告訴了她,和他對著幹,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很可能還下不了床的結果。
揉捏著柔軟的豐盈,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封住了她還未說出的話。
吮允,啃噬,舔舐……
霸道強硬的吻,在她的唇上,不知倦怠的輾轉著。
隨著他越發強烈的佔據,深入,泛起絲絲的痛意,時而尖銳,時而窒鈍。直到一股甜腥的濃稠,在他們的唇舌間蔓延,那野獸般的吻,也沒有減緩半分,反倒更為暴戾的席捲而入。
手,揉捏著她的腰肢,沿著她身體的曲線寸寸劃過。但那動作,沒有一點憐惜,好似對她不聽話的懲罰,凶狠,憤怒,狂熱,強烈……
「唔……放開……唔……」
無法言語的程愛瑜,憤怒的瞪著他,不住掙扎。
但無論她怎麼掙扎,景煊身體上的優勢,都讓她逃不出他的桎梏。
潮熱一**的湧來,被撩撥的身體,越發敏感。敏感的讓她羞愧,卻還是忍不住發出難耐的低吟。
靠之,她總不能在同一個坑裡跌兩回吧!
雖說上次是醉了,可這次……想著,憤然的程愛瑜用力的弓起身子,猛然一頂,撞上了景煊堅硬的胸膛,迫使他結束了這充斥著血腥味的懲罰的吻。
喘息著,忿忿不平的厲聲罵道:「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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