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年安突然冷冷一笑,他的手放在了安暖織的身上,「最好的證明就是告訴慕容西傲,誰才是你的男人!」
安暖織被嵐年安這麼一碰,她的心突然縮了一下,他的表情明顯就是不信任她的樣子,眼神冷酷的如同極地的啟明星,帶給人希望的同時又讓人徹底陷入絕望。
「好,我明天就去見慕容西傲,告訴他我的身份。」安暖織直視著嵐年安的雙眼告訴他她可以為了證明她的清白去做任何事。
安暖織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了,可後來她才發現她竟然太天真了……如果知道了後面發生的,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傻傻地任憑他的奚落和擺佈。
嵐年安突然冷笑了一聲,他像是看到小丑一樣看著安暖織,他抓起了她的一隻胳膊,表情可怕的說道,「你以為這樣朕就會相信你了嗎?」
「那你還想怎樣,我能做的我都可以做。」安暖織為了挽回他們之間的信任和感情,不惜放低了身段,因為她知道自己在乎他,想要挽回他。
嵐年安面無表情地扯開了安暖織的衣服,毫不分說地把她壓在了身下,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看來,他已經心灰意冷,不願意多和安暖織交流了。
安暖織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在事情沒有解決之前,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因為他既然不相信她,就沒有資格再碰觸她的身體……
「不要,今天我不想。」安暖織的拒絕沒有換來哪怕是一丁點的尊重,嵐年安已經迫不及待地放出了他的武器,抵在了安暖織繃緊的入口處,他的兩隻手像是鉗子一樣強迫她放平身體……
安暖織的力量怎麼能和嵐年安的相抗衡,她整個人被強行擺成了「大」字,任憑她怎麼扭動掙扎,換回來的不過是嵐年安強行刺入。
從她這個角度來看,嵐年安的五官都是猙獰的,「寶貝,驗證你忠誠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看你的身體誠實不誠實!」
安暖織心疼得快要滴血,倘若這樣就可以驗證忠誠的話,那她究竟算什麼?床奴嗎?
「不,不,我不要!」安暖織的身體是乾澀的,伴隨近乎祈求的眼神和掙扎,安暖織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撕碎成了零件,她痛的咬住了下嘴唇,可還是抵不住那瘋狂的搖擺……
嵐年安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狂野地進攻,進攻,進攻,像是被激發出獸性的半獸人,這讓安暖織無比的煎熬,她快成了一塊麵團,被握在他手裡任意###。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因為抗拒,原本那麼美好的事情做起來如此痛苦,安暖織絕望了。可她不知道,讓她絕望的還在後面。
只聽卡嚓。
掙扎中安暖織感覺自己的腳腕關節像是被壓錯位了,可嵐年安依舊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甚至搖擺地更加瘋狂了。
安暖織已經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從她的腳踝處傳來,她試圖弓起身體查看,可她連支起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她已經快要被晃慘了。
安暖織已經痛的昏死過去,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嵐年安的好體力依舊在她的身上匍匐,她只覺得###痛的厲害,床單上濕滑不堪,她的身上也滑膩膩的,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她的身體依然是非常排斥他的硬挺,非常非常,她不是發洩工具,她是個人好不好!
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安暖織一口咬在了嵐年安的肩頭,她不要像是一個沒有尊嚴的床奴,她要反抗!
可嵐年安如野獸一樣的體力可怕的嚇人,安暖織這一口沒有迫使他停下,反而讓嵐年安愈加瘋狂,他乾脆單手捏住了安暖織的下巴,冷冷地注視她不服輸的雙眼,狠狠道。
「你不是要證明給朕看你很忠誠嗎?為什麼不迎合朕!」
「我要和你談一談,我們心平靜氣一下行嗎?」安暖織不甘示弱,她回答道。
「朕現在很冷靜,也很理智。這個,不用你教訓朕。」嵐年安的聲音低了八度,在**和享受徘徊的邊緣,他的表情愈發地顯得冷血。
安暖織徹底絕望了,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不如空氣,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快要崩潰了,沒有任何一次她會這麼不願意讓嵐年安碰自己。
終於,當安暖織認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嵐年安才偃旗息鼓,他退了出來,完全不當安暖織存在似得,疲憊地進入了夢鄉。
安暖織心灰意冷直挺挺躺在鳳榻上,她只覺得渾身濕黏的感覺更強烈了,她下意識的一抹一手全是血,安暖織錯愕地張大了眼睛,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全是鮮血,###的絞痛又是怎麼一回事?
安暖織徹徹底底地崩潰了……她全身無力地想要支起身體喚來如意看看究竟是怎麼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心裡不好的預感漸漸擴大,她昏了過去。
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嘈雜吵醒的,她已經穿上了衣服,安然地躺在鳳榻上,嘴巴裡有苦澀的中藥味道,###的絞痛雖然沒有那麼厲害了,可依然很清晰……
這時候,一個年過半百的太醫上前一步寬慰道,「皇后娘娘,您不要傷心過度,節哀順變。失去了這個嗣兒,您還是可以再懷孩子的。」
這句話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什麼叫她可以再懷孩子,難道,她流產了?
安暖織感覺呼吸有些紊亂,但她此時此刻還是冷靜的,她示意眾人退下,只留下太醫一個人。
「太醫,現在就我們兩個了,你說吧,本宮什麼時候懷上的孩子?」安暖織平靜地問道。
太醫恭敬地回答道,「回稟娘娘,就在這一個半月左右。」
安暖織陷入了沉思,這一個半月是她和嵐年安關係最融洽的時光,她也得到了最大的寵幸,可是為什麼幸福來的快去的也快呢?
安暖織又道,「本宮為什麼會流產,你實話實說。」
太醫臉上現出了難色,可他見安暖織的芳華自若,也不忍心再隱瞞,便道出了實情,「皇后娘娘房事頻繁驚擾了胎氣,這和皇上的年輕氣盛有關係。」
安暖織心下一陣陣痛苦,這麼說,是嵐年安讓她懷上了孩子,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又讓她失去了孩子,這是多麼殘忍的啊,誰能夠告訴她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待她?
她是多麼盼望再為小蛋糕添一個妹妹呀,她本身就特別喜歡小女孩,她錯過了養育慕容安陽的最珍貴的時光,所以特別想要一個小公主培養她慢慢長大,送她成親,送她生子,這比養一個兒子更讓她感到欣慰滿足,卻沒想到好不容易懷上了孩子,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流產…………
想到這裡安暖織不禁心灰意冷,這究竟怪誰呢?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命運要這樣折磨她,折磨她的孩子?
「皇上駕到」
一陣急促和沉穩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估計是嵐年安下了早朝就來看她了。
安暖織把頭轉向一旁,她不想見到這個男人,不想見到這個把她等啊盼啊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殺死的男人,是的,她恨,她很恨!
嵐年安威嚴地在太醫面前停了下來,他進來的時候特意看了安暖織一眼,可她只給了他一個側臉和一個後腦勺,這讓他大為光火。
「皇后怎麼樣了?」這句話原本是關心的,可是卻變成了冷冰冰的。
太醫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回稟皇上,微臣無力回天,小龍嗣已經夭折了。」
嵐年安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宜覺察到的悲憫,但很快轉瞬即逝,他重新板起了臉頰說了一句,「孩子沒的好,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朕的骨肉!」
安暖織心如刀割,嵐年安究竟說的是什麼話?他是不是到現在都不肯相信她和慕容西傲是清白的,他們的婚姻關係是不是徹底走到了盡頭?她不懂也猜不透,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只是相幫他分擔國事,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鐵石心腸?她流產了他不僅僅沒有一絲絲的安慰,連口氣都是充滿懷疑的,他究竟把她當作了什麼?小貓小狗也會比她受寵吧?
袖子下面的拳頭緊緊握起,安暖織已經沒有了和任何人生氣的力氣,她只覺得胸口像是被壓著什麼,喘不過氣來,也掉不出眼淚……
流產最容易讓一個女人的體力透支,心理透支,畢竟孩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義重大,就像是自己最珍貴最呵護的東西被別人踩在腳底狠狠地踐踏一樣,安暖織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地無力和悲傷。
這段時間內安暖織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願意做,沒事的時候她就以淚洗面,她感覺把一輩子的淚水都哭光了。
幸好小綺和連翹都陪著她,被逐出皇宮的卓風雅也特意進宮來看她,生怕她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而安暖織並不知道,慕容西傲已經她的「憑空消失」心慌意亂,他不禁等不及派人四處打聽安暖織的消息。
結果可想而知,民間怎麼會有關於安暖織任何的蛛絲馬跡,她生活的地方慕容西傲想不到,而她的身份更是慕容西傲萬萬沒有想到的,當然慕容西傲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接下來發生的才是他真正沒有想到的…………
自從安暖織流產之後,鳳麗宮陡然冷清了下來,以往頻繁出入鳳麗宮巴結獻媚她的那些妃嬪難覓蹤影,而一向囂張的雪姬就連每週一次的眾妃嬪向皇后請安的日子都借口不來。
安暖織已經沒有心情關心那麼多了,她只有隨她們去吧……
因為心情不好加上長期沒有出宮,安暖織的原本開始豐滿的身材逐漸消瘦地不成樣子,頭髮懶得打理所以長的奇快,快要到了小腿肚,現在安暖織都是隨意披著,也不願意綰成髮髻,再加上幾乎沒有曬過太陽越來越白的凝肌,打眼一看,此時的她彷彿就像是馬上要羽化飛昇的仙女,越來越有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了。
如意、菱花也發現了安暖織樣貌上的轉變,她們一方面非常心疼他們娘娘,另一方面又驚歎於她們娘娘的傾城美麗,此刻,如果說她們娘娘是仙女下凡,誰都會相信的。
「聖旨到」
某天,久久沉寂的鳳麗宮突然被打破了寧靜。
如意、菱花忙跑出去,這時候,怎麼會突然來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