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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51章 踐踏她的尊嚴 文 / 盛瑟王子

    原本施愛的大手彷彿成了凶器,此刻,異物感充斥安暖織的六感……

    她面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捧著她如同捧著一團月亮的男人了,他肆意踐踏她的尊嚴,身體,甚至是最秘密的地帶……

    劇烈的撞擊讓她的身體快碎掉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了,她連嚶嚀喊痛都發不出聲音,因為心已經疼的麻木了,一切都麻木了……

    「看著我,告訴我,寶貝,誰的能力比較高超,是父皇,還是我?」嵐年安甚至沒有吻她,沒有撫摸她,只是冷冷的做……

    安暖織忍住屈辱的淚水,她第一次發現語言文字是軟弱無力的,她沉默地等待著嵐年安發洩完,而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她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

    第二天醒來,安暖織驚恐地睜大著眼睛,竟然,嵐年安又伏在她身上進行著劇烈的顛簸,她一雙美美的腿傷痕纍纍,淤青點點,她毫無力氣地,她第一次發現曾經認為甜蜜的事情如此可怕。

    「寶貝,你滿足了嗎?如果不滿足我可以夜夜如此……」嵐年安的聲音如同魔音,穿膜入耳,安暖織只覺得頭嗡嗡嗡攪得厲害,她無法躲避他強壯的身體,只能像一隻逆風飛翔的孤雁,孤清地不去看她。

    因為一切!一切!都讓她無法接受,她原以為是可以托付終身的男子,可現在的嵐年安和黃司庫、嵐亦軒又有什麼區別……?他喪心病狂的折辱著她……他像是強盜一樣分開她的雙腿,強佔她的**,侮辱她的靈魂,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什麼?

    等安暖織從床上起身,她已是顫慄地發著抖,全身像是灌了鉛一樣不聽使喚,床上一片狼藉的戰場,顯示昨天她受的了非人的折磨,一時間,她甚至想到了死亡。

    可是轉念一想,造成這種錯誤的人又不是她,她充其量只是一個受害者而已,她為什麼要逃避?

    「太子妃娘娘,太子說讓奴婢照顧你。」一個恬靜的小姑娘對安暖織行禮,她的裝束一看就是夏羽國本地的。

    安暖織冷冷笑,看來嵐年安只是給找了一個監視她的隨從,他已經對她完全不信任了!

    「你叫什麼?」安暖織淡淡問道。

    「陶子。」

    「你是夏羽國的人嗎?」

    「是的娘娘。」陶子話不多,怯生生的眼睛不敢直視安暖織,看的出嵐年安就是看中了她的這個性格。

    「你把衣服給我拿來,我要出去走走。」安暖織穿好衣服嗎,陶子也跟了上來,一步不落,她雖然心煩突然多了一個監視她的侍女但也無可奈何,出了營帳想了一下,她朝著馮二正的房間走去。

    「馮總領,謝謝你昨晚放我進營帳見了太子一面。」

    馮二正很尷尬地起身相迎,他連注視安暖織的勇氣都沒有了,他低頭只看到她傷痕纍纍的手還有踉踉蹌蹌的步子,他實在不忍。

    「太子妃娘娘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錯誤決定,娘娘也不會……」

    「沒事的,我很好。」安暖織在外人面前總不肯輕易流露自己的悲傷,縱使她心如刀割。

    「馮總領,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安暖織說出了這次的來意。

    「娘娘有什麼要求,屬下一定能辦到。」馮二正很誠懇,看來他很想彌補昨晚的「見死不救」。

    「馮總領,前兩天我在軍營聽到有人議論,這裡有一個叫溫安的馬伕,請問他現在在哪裡?」

    「娘娘這話是從哪裡聽到的!」馮二正眼神先是有些吃驚,然後又有些躲閃。

    安暖織眉眼間一亮,看來馮二正知道內情!

    事情是這樣的,前兩天安暖織昏迷在西營帳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議論「溫安」這兩個字,說這個人是馬廄馬伕,殤羽國「溫」姓非常少見,除溫氏一族之外就沒有旁支了,安暖織很懷疑他們口中的「溫安」馬伕就是自己的古代爹爹,她心心唸唸的古代爹爹,可古代爹爹不是在兩年前就被貶斥邊疆了嗎?怎麼會在軍營裡呢?所以她一大早就來向馮二正求證。

    「馮總領別的我不會問你,但請你告訴我只一句,這個叫『溫安』的馬伕是不是之前是一名朝廷忠臣,一名很清廉的高官?」安暖織語含迫切。

    「太子妃娘娘,這件事卑職不敢輕言,請太子妃娘娘原諒卑職的苦楚。」馮二正雙手一拱就沉默了。

    安暖織歎了一口氣,「馮總領,既然你不說我也不強求您,我先走了。」

    安暖織提腳往外,她明白這樣問下去也沒有結果,正有點心灰意冷,因為她的父親她真的好想念,她重視親情,更想要見到自己的親人。

    沒想到馮二正突然又叫住了她……

    「太子妃!等一下。」

    「馮總領,您說。」安暖織心間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可沒想到馮二正低著頭上前兩步,他只是把了把安暖織的脈,看得出他略同一點醫術。

    「暖丫頭,最近天涼寒冷,你的氣色很差,剛才我把脈的時候你的手又出奇的涼,想必是血脈不調吧!有空找個好郎中看看。」

    「哦,原來是這樣,謝謝。」安暖織眼神中滑過一絲失落,她正想走,就感覺到掌心一冰,像是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裡面。

    安暖織目送著馮二正離開,而她的手心裡卻已經多了一根髮簪,想必剛才馮二正並不是真心想要幫她診脈,他只是用過這種不動聲色的方式把這東西交給她。

    他也看出了她身邊的陶子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吧……

    回去的路上,安暖織勢力一陣狂喜。

    沒錯,沒錯,這枚簪子不是旁物,正是她從溫府出嫁時留給古代爹爹當作紀念的,馮二正在這時候把古簪交給她,分明是委婉的告訴她,她的古代爹爹就在行軍營帳裡面,也正是那個馬伕,可這簪子是怎麼從她父親那裡到的馮二正手裡?還有,這裡是行軍營帳數以十萬計的人數,找一個叫「溫安」的馬伕又談何容易?她該怎麼樣和她的父親相見?

    萬幸萬幸,安暖織多日來的思父之情看來有眉目了,越是在逆境中越是需要溫暖。

    安暖織默默地說古代爹爹……你在哪裡?如果你真的就在離著暖織不遠的地方,請快回到暖織身邊來,暖織好想您。

    「寶貝,你今天去哪裡了?」入夜,嵐年安帶著一身酒氣醉醺醺地來到了安暖織的房間,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

    安暖織知道陶子一定給嵐年安說了什麼,陶子就是一個奸細,她想隱瞞什麼也隱瞞不了,於是她乾脆大大方方的說道。

    「上午去了馮二正馮總領那裡一趟。」

    安暖織的話音未落,她的雙腿就驟然被捏住了,嵐年安兩根手指輕輕滑動,興許是昨天傷口還沒有癒合,安暖織只覺得秘密處鑽心地疼。

    嵐年安陰沉地問道,「寶貝你越來越不安分了,上次你是穿好看的衣服給馮總領,這次又偷偷跑出去見他,你果真喜歡他嗎?」

    「不,我沒有!」安暖織著急地為自己辯解道,在嵐年安的眼裡她究竟算什麼呢?為什麼他總是誤會她和男人有染呢?

    「寶貝說謊可是不對哦,誠實是一個女人最好的衣服,如果你不誠實的話,可是會受懲罰的哦……」

    嵐年安的話音未落,只聽「呲啦——」一聲,安暖織身上的衣服縷縷盡碎,他竟然用內力把她的衣服震裂了,他的內功深厚的程度是無法想像的,安暖織吐出了兩口鮮血,然後她便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暈死過去。

    又是一夜的腥風暴雨,苦苦煎熬……

    第二天醒來,嵐年安望著睡夢中嘴角還流著鮮血的人,他的醉意煙消雲散。

    想想昨夜對她的折磨,他心裡還是忍不住內疚了一下,可是彷彿有什麼在後面推動著他一樣,讓他停不下來也放不了手,他只能在折磨她的同時也折磨著自己……

    但是一想到昨天她還是偷偷去見了馮二正,他心裡的愧疚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狂風陣雨一樣的醋意,迷濛的他的雙眼,讓他看不到真相……

    這時外面一陣兵器嘈雜的相接聲,不刻,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

    「太子,外面營帳一個叫做段譽的領頭官煽動叛亂投夏,幾個秘密盜去我們國家情報的人已經被抓住了。」

    嵐年安不緊不慢地穿好衣衫,匆匆望了一眼床上,「帶他們去東營帳!」

    「你叫段譽?」望著眼前一身傲氣的戶督,嵐年安上下打量了他許久。

    「站不更名坐不改姓,本人就是段譽!」男子即使雙手被反綁,他甚至連跪禮都不向嵐年安行。

    嵐年安眼神閃動,他不禁對這個戶督高看一眼,「是你煽動殤羽營帳中的叛亂?」

    「不!這是別人誣陷我的!我做人一向誠實,我從沒有撒過謊,也不屑於撒謊,我從沒有煽動叛亂,也不屑於叛亂。」段譽很瀟灑的回答道,不卑不亢。

    嵐年安微微一笑,他拍了拍段譽的肩膀,「好,你的性格我很欣賞,但是你如果想活下來單靠誠實不行,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情。」嵐年安冷幽幽地看向遠方,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宜察覺到的詭異笑容……

    翌日天才濛濛亮。

    眾兵士在軍營裡睡的正香甜,外面想起了一陣廝殺之音,又聽幾句嘶喊,「抓叛徒。」接有人墜馬聲。

    燈火明亮,馮二正被五花大綁帶進了東營帳,而營帳正中嵐年安坐在那裡,他冷笑一聲。

    「馮總領你很不錯呀,背叛本太子通敵叛國很刺激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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