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友,損友,就是在你不開心的時候還要挖苦諷刺兼幸災樂禍的某類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查洪淵似乎很享受看嵐年安暴跳如雷的樣子。
咚咚————
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兩人停止了談話,雙雙抬頭往門外看去。
只見溫嬈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輕紗被白釗「押」了進來,她是被逼迫來服侍嵐年安的,因為是很不情願的,所以瘦小的身體在輕紗下瑟瑟發抖,她紅紅的臉頰是痛苦抗拒的,外面比較暗,她看不到他們,他們兩人卻很清楚地看得到她。
輕紗遮不住什麼,除了該被遮住的點之外,白皙的皮膚是很清晰的,顏色清晰,質感清晰,輪廓清晰,加上她清純絕色的小臉……
「呦呦,你的小野貓來了,還真挺漂亮的,聽說她在皇上和大臣面前拒絕了和你一起參加狩獵大會,看來是個膽子比較大的小野貓,有野性,夠野味!我喜歡!」查洪淵吧唧吧唧嘴巴,一副情致高漲的樣子。
「滾、出、去!」這三個字說的很清晰,嵐年安掌風一揮動,查洪淵那枚被紅顏美女快要搾乾了的小身板摔了一個大馬趴,而這時候,安暖織已經進來了……
她著實嚇了一跳!!!
低頭她就看到一個登徒浪子模樣的猥瑣地躺在地上,看著她的裙底詭異的笑,她抱住雙臂叫了一聲,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懂不懂禮貌!你娘親沒有教過你尊重別人嘛!出去,出去!!」安暖織的聲音很大,她本來就是被趕鴨子上架,白天和嵐年安大吵了一架,晚上還要來服侍他,她是委屈難受的,遇到這麼「變態」的「猥-褻男」,她一股腦全都發洩在了查洪淵的身上。
挨了一個耳光,查洪淵沒有收斂,還是好色不色的望著她,視線和舌頭一樣舔在她臉上,「你真是個小辣椒!!你打了我就不怕我再回來,不過等安王玩膩味了可以讓我試試。」
查洪淵垂涎三尺於溫嬈的貌美如花,但當著安王的面不敢動作,只能過過嘴癮,他之前聽說嵐年安娶了溫家的長——那個傻子千金還同情了嵐年安,但現在看來,安王這個小子艷福匪淺。
「如果你不出去你之前背著你家老爺子做的那些事……」嵐年安沉悶的聲音響起,他在用態度表示自己的立場。
「好了我懂了!」查洪淵很識相地爬起來,沒等嵐年安的話說完就連滾帶爬地出去了。走之前還深深地回望了安暖織玲瓏有致的身材一眼,他努力壓下了剛才心中騰起的欲-火,小聲嘀咕道,「原來女人都可以共享,現在見面分一半都不行,安王太小氣了,不過這小妮子挺夠勁兒,說實話還沒遇到這麼帶感的女人呢……」
安暖織她被查洪淵看著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餐盤裡的一塊大肥肉,她很討厭這種男人,如果再見到他,她會毫不猶豫地來一個斷子絕孫腳。
嵐年安側頭,看著默立無言的人兒,他冷冷一笑,「本王才是你的相公,你好像看別的男人看的有點多。」
「我……」安暖織還沒有說話聲音先抖了,她還以為她剛送走了一個麻煩,其實真正的大麻煩還在後面,查洪淵造成的麻煩只是讓她心頭不快,而接下來……嵐年安會讓她生不如死……
一般說來,重頭戲開始之前,都需要熱身的,無論是跳舞、演出、唱歌還是……床戲……嵐年安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卻示意她放鬆。
「王妃躺下吧,衣服你想自己脫,還是本王來幫你脫?」嵐年安的聲音慢悠悠的,眼神卻貪婪地從上掃視到下面,他才發現從她進來的時候他的某處就有了反應,呼之欲出的索要念頭把理智殺的片甲不留。
不過,這麼特別的時刻,還需要理智嗎?
「等一下!!王爺!嬈兒有話要說。」安暖織咬住下嘴唇,她討厭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即使她是他的妻,他也不能興致上來了就把她壓在身下,她又不是以賣肉為生的女人,她不情不願的事情誰都不能強迫她做!
「王爺喜歡的女人不是嬈兒吧,既然不喜歡,那麼沒有感情基礎的交歡還比不上殺了我,王爺你不想,不想讓自己的**一刻失去美感嗎?」安暖織發現自己的口氣很像是一個小怨婦,她想,她並不是不願意和這個男人愛愛,正常的需求每個女人都有,其實她還是在為雲柔王妃的事情「懷恨在心」。
是的,沒錯,她小心眼,她吃醋,她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先想到的是他和雲柔相撞的眼神,傳情脈脈心有靈犀的交流,還有那個襁褓中的小郡主…………她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想到這裡她的心就不自覺就揪起來了!她恨不得自己笨一點從來沒有看透這個骯髒的世界,沒有看透他……
「呵呵,別為本王操心,比起美感來,本王更喜歡快感……」嵐年安唇角一抿,他的一隻大手迫不及待的包住了鼓鼓的圓,像揉面一樣四指在上,拇指在下,力度是緩慢遞增的,他好像並不急於把她吃乾淨,而是先品嚐品嚐再決定是一口吞到肚子裡還是慢慢的咀嚼……
安暖織真的很想跳起來大聲質問他,他究竟把她當什麼呢!!!他喜歡雲柔,他和雲柔都有了小孩,他看雲柔的眼神寫滿愛慕,而她溫嬈是個什麼東西,是替身嗎?又是替身嗎?!!替身是安暖織最討厭最討厭的兩個字,上輩子擺脫不了,這輩子難道也擺脫不了嗎?
她的身體是她自己的,她不會讓一個心裡面住著別的女人的男人侵犯的!!她丟失了愛情,但她要守住最起碼的尊嚴!
閉上了眼睛,安暖織一動不動,她把自己想像成了躺在砧板上的魚肉……她很明白她不想把身體像個傻姑娘一樣交給他,但能反抗嗎?不,不能!因為反抗只能讓他更上性!她才沒有那麼傻!她要智取,不能硬來!
「為什麼不掙扎呢?」面前人兒的反應引起了嵐年安的興致,溫嬈很少這麼乖巧,他怎麼感覺其中有詐……
安暖織冷笑,她直言不諱,「很簡單呀,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相公,語言拒絕不了,身體上的反抗會讓我吃很多苦頭,吃了很多苦頭被強-暴比單純的被強-暴浪費力氣,我還是選擇後者!」
「呵呵,你倒是挺機靈,可是本王是準備強-暴你的,如果你被強-暴的時候不反抗,那就失去了意義!」
啊————
安暖織心想她真夠笨的,又被這個男人看穿了,她不可抑制地尖叫了一聲,除了精神上的虛脫感,更鬱悶的是身體上的,她這才發現嵐年安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的腳心,他下嘴可真重呀,難道他不知道那裡的皮膚最敏感嘛……
皮膚都快被撕下來了,他屬老鼠的嗎?愛啃別人的腳丫子!!
又酸又麻又癢又疼的感覺,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但她妥協,必須妥協!!因為她很信服一句話,哪裡有反抗哪裡就壓迫,她不想幫嵐年安「助興!」
「還不反抗嗎?你真固執呀!」
嵐年安早就看透了安暖織的心思,他輕笑著,「雖然本王一向不喜歡壓著木頭髮洩,但是,如果是一塊完美的沉香木呢…………就勉強可以了!」
「該死!」安暖織咒罵了一句,她以為她的不反抗會讓安王索然無味放棄征服他,但她錯失了反抗逃離的最佳時機,雙手已經被他固定在了頭頂,他的某處絲毫不溫柔的擠進來,像是一把手槍戳中了人脊樑骨的感覺,安暖織下意識地一哆嗦,她疼得眼淚快流出來了。
而嵐年安則心滿意足的長長吐出一口氣,他很享受入侵的感覺,因為享受他放鬆了控制她——
啪————
安暖織得以鬆脫的手一下子甩過去,因為比較手麻了,她這一耳光像是一個長距慢鏡頭一樣,但她確定,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臉頰上,她恨不能用了全部的力氣,和他同歸於盡!
嵐年安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他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你也是第一個在本王的時候扇本王耳光的女人,本王不會和你計較的,因為我會認為你是為了幫本王增加快感,辛苦你了哦……」
臀部像是加了電力強勁的馬達,嵐年安活動的頻率加快了好幾倍,安暖織被疾風驟雨的搖擺撼地喘不過氣來,她像是蝦米一樣弓起身體,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箭靶子,被嵐年安下半身當作了瞄準的目標,她逃不掉,因為她在他的射程以內,而他的技術又是如此的精準……
現在迴盪在安暖織腦海裡的就只有一句話,「媽的,她被婚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