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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93章 寧團的內分泌…… 文 / 吉祥夜

    當他的律動越來越瘋狂,那快意如潮般洶湧,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衝擊,搖著頭,指甲掐入他的背,嬌吟不斷,甚至想退縮,他卻用力按著她的臀,讓她更緊地貼著自己。

    她不由渾身顫抖,迷亂中,被衝上頂峰,混沌中,緊緊抱著他,顫聲低語,「叫我的名字……」

    「桃桃!桃桃……」粗啞的兩聲呼喚之後,激流傾瀉而出。

    她被衝擊得漂浮起來,猶如被那灼熱澆融,化做柔波,與他相纏……

    很慶幸,在他最激動的時刻,他記得她的名字…屙…

    「以後……不准叫我那誰……我有名字的……」她喃喃的,猶在餘波裡沉浮,放逐……

    他便咬她的耳朵,「嗯……剛才是什麼感覺?」

    「嗯?」什麼感覺?為什麼這麼問穡?

    「是……像在雲端裡漂浮嗎?」他問著,還惡意地動了動。

    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持續作惡,惹得她痙/攣似的一抖,餘波在體內亂竄,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卻發現,身體裡的某物又恢復了硬度……

    「還是……如癡如醉?如騰雲駕霧?」他緩緩地,繼續動作起來。

    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了……

    她在小說裡那些大尺度的描寫就用了這些詞,他過目不忘啊……現在拿這話來問她……

    不由面紅耳赤,「我……怎麼知道……我……是看人家這麼寫,就照著寫的嘛……」

    「現在知道滋味,以後就不必看了!也不准看!」他的動作忽然大了起來。

    他以為她看著是為了什麼?

    餘韻未散的她,在這樣的衝擊裡很快就潰不成軍,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答應他什麼,只知他說一句,她便嗯一聲……

    直到最後,他再一次在她身體裡爆發……

    筋疲力盡……

    她已是完全癱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而他,則似乎精力還不錯,斜靠在床頭,隨手拿起了擱在床頭桌上的煙,正欲點火。

    他每次完事都要抽煙嗎?

    她從被子裡伸出一隻雪白手臂來,搶掉了他的煙。

    他斜眼看著她,眼裡情/欲的色彩褪去,眸光便十分清明,似在問她,幹嘛?

    她鼓起勇氣,抱著他腰,頭枕在他腹部上,「這兩次都沒有任何措施,也許……可能……會懷孕呢?」

    他的身體微微一僵,良久,沉悶的聲響起,「你想要孩子嗎?」

    「嗯……隨便……可是爸爸媽媽想要抱孫子了……」她做夢都想有一個和他的孩子,這樣,他們兩人就有了血與水的羈絆和聯繫,可是,還是不敢說,只拿寧晉平和嚴莊說事。

    他沒有說話,只「嗯」一聲。

    她大喜,情不自禁更緊地挨著他,「所以,你不可以再抽煙!」

    他稍作猶豫,到底還是給了她承諾,「好。」

    「真的?!我不在這裡的時候你也不能抽!你得寫保證!要不寫個軍人十不准什麼的吧!」她開心地仰起小臉,只是不希望他再抽煙,余嫂說的,白頭偕老,白頭偕老,要一起白頭才有所謂的偕老啊……

    他凝視著她,眼神有些恍惚,竟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有些怕他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恍惚裡,他看見是她還是芊琪?捏著的是她的鼻子還是芊琪的?

    忍不住便小心翼翼地問,「喂,我是誰?」

    他怔怔的,好一會兒才回答,「除了那個傻裡吧唧的桃桃還會是誰?」

    她滿足的一笑,忽略了他的遲疑,不想去思考他的遲疑是為什麼,只要他記得她是桃桃就好……

    「那軍人十不准呢?寫是不寫?」她趴在他硬邦邦沒有一絲贅肉的肚皮上問。

    「這個不能開玩笑!」他臉色僵僵的,自是不會應吮。

    「那寫老公十不准!」既然軍人倆字不能隨便開玩笑,那老公總可以吧?

    他黑著臉,在遲疑,「我是軍人,說話算話,怎麼會出爾反爾!」

    她努了努嘴,很是沒趣,不吭聲了。

    他身體下滑,滑進被子裡,她便躺在了他胸口。

    右手將她摟住,關了燈,「睡吧,別瞎想,我答應過的事是會做到的!」

    很是疲累,她卻不想睡著,難得和他有這樣相擁的時刻,格外彌足珍貴,便想和他說說話。

    他說,他答應過的事一定會做到,那也就包括他曾說過的,一輩子不會離開她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她呢?於他而言,自己只是個陌生的女子,為什麼他會輕易就決定了一輩子就是她呢?因為軍婚不能離?

    「軍婚真的不能離嗎?」黑暗中,她抱著他的腰問。

    「為什麼這麼問?」他語氣間好像還有些警覺。

    「呃……我是……想起方參謀長……聽余嫂說,好像是他老婆要鬧離婚,真的不能離嗎?」她及時轉移了目標。

    他想了想,「也不是不能離,如果雙方協商一致的話,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參謀長他不想離,對於軍人而言,成個家不容易啊!」

    「可是……余嫂說他老婆很不靠譜!」女人天生愛八卦!

    「別瞎說!這種事也能胡說的!」他順手捏了她一下,算是懲罰,可是好像捏到的是她的臀,圓圓軟軟的肉,很是上手。

    「余嫂怎麼可能胡說?」一個晚上的交心,她已經將余嫂視為偶像,軍嫂中的戰鬥機!「你敢說,她有我和余嫂靠譜嗎?」

    她的語氣很像個小孩,他不由自主笑了,同時,心裡也滑過淡淡的涼意,這樣的女孩,該是得到萬千寵愛的,如果嫁的不是他……

    「參謀長沒有怨過她,嫁給我們這樣的人,是寂寞的,孤苦的,一個女人承擔起照顧全家的重任,談何容易?何況現在物質和精神的誘/惑這麼多,背叛是很容易的事……」

    「你是說參謀長老婆背叛了他?」她驚訝地睜大眼。

    黑暗中,他的臉沉了下來,「所以,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朋友都絕了來往!更不能一個人深更半夜還在外面瞎混!」

    她什麼時候瞎混了?就一回,還是住院……

    明明是說參謀長老婆的,怎麼把話題扯她身上來了!她忽的靈機一動,「不是說可以隨軍嗎?參謀長的級別應該可以吮許隨軍了吧?」

    「你不是說了嗎?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和余嫂這麼靠譜!參謀長倒是想要她來,人家也得願意來這山旮旯裡啊!」

    她正要把話引到這兒來!

    「誰說這山旮旯裡不好?我覺得很好啊!」她想隨軍!想像余嫂那樣,守著自己男人身邊,一輩子不分離!所以,暗示,她願意隨軍!

    可是,他究竟是沒聽懂,還是不願意她來?竟然陷入沉默,然後迴避了這個話題,「你精神頭怎麼這麼好?要不……再來一次?」

    啊!那還是算了吧……

    如果再被他碾一次,她怕自己會散架……

    於是,老老實實趴在他胸口,不再說話。

    手,輕輕地在他緊繃繃的肌肉上滑行,從肩頭,到手臂,再到胸口和腹部。

    在他肋骨的地方,感覺到長長的一道粗糙的疤,手,便在那上面上上下下的撫摸。

    他伸手按住了她的,不准她亂動。

    「這是怎麼了?」她已經摸清楚了,那道疤,從他背部開始,一直延伸到前胸肋骨,不知道有沒有二十厘米,摸著,讓她心驚膽戰的……

    「很久以前的傷了!早好了!沒事!」他抓著她的手,大而化之地說。

    她的心狠狠一陣抽痛,這麼長一道疤,那他當時是受了多重的傷?又該有多麼疼?想著,眼淚就出來了,控制不住,還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他感到胸口濕漉漉的,知道她又哭了,拍著她的背,輕道,「真沒事,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那時還是一特種小兵,那回方馳州比我受的傷還重!這真算不上什麼!」

    她淚水滴滴答答的,埋怨,「哪有你們這樣的?什麼不好比?比誰受的傷重?傷重更光榮嗎?」

    他反而笑了,忘了有些話在女人面前是不能講的,只好道,「放心,現在不會再受傷了,以後都不會了!」

    她卻像和那道疤賭了氣一樣,悶不出聲。

    跟道疤也能賭氣?他只好再三保證,「我說話算話!保證的!一定!」

    「真的?」她眸子裡還含著淚水,黑夜裡,亮亮地瞪著他。

    「真的!」

    她咬著唇,不信也得信,還能怎麼樣?

    想了想,光光地從被子裡爬出來。

    模糊的**暗影,讓他的呼吸驟然就緊了,拉著她的手不放,「你要幹什麼?」

    她甩開他的手,睡衣隨意一裹,在包包的夾層裡翻出一個小錦袋來,裡面裝著她要給的玉符,上一回在機場就要交給他的。

    再鑽回被子裡時,身體有些涼了,她不由自主就往他身上暖和處貼,並且舉著玉符往他脖子上套。

    「什麼東西?」他順勢摟著她,玉符貼在他胸口,涼涼的。

    「玉啊,可以保平安的。」她重新躺回他懷裡,枕在他肩膀上。

    「可是……」他遲疑著,「我們不准帶任何配飾的……」

    她心裡一堵,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心頭陰雲籠罩的,人家說,玉一戴上去最好不要取下來……

    「那……就晚上戴著!白天取了好麼?好不好?」她幾乎是哀求了。

    「嗯……」他無法再說「不」字……

    她到底是累了,被他這樣抱著,很快就睡著,唯有他,一雙黑眸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懷中的人已進入平穩的夢中呼吸,他胳膊輕輕收緊,終合上眼,既是她了,就這樣吧……

    這一覺,她又睡到快中午。

    按理說部隊的早上,是該有軍號響的,可她居然沒聽到……

    這也睡得太死了……

    寧震謙中午回來的時候,見到的是這樣一副情形,穿著睡衣的她,正對著床發呆,臉上儘是懊惱的神色,雙頰還紅紅的,額頭上有汗珠,乍看一眼,好像又是在賭氣……

    「怎麼了?」誰又惹她了?

    她瞪著床的方向,「我生氣!」

    「生誰的氣啊?」他先反思,自己今天大早就出去,還沒在她面前出現過,應該不是生他的氣……至於照片?他絕沒有留第二張在被子底下……

    「我自己!」她雙手抱胸,果然很生氣的樣子。

    「為什麼?」這個女人的腦子裡裝滿都是他無法理解的東西……

    她轉頭見了他,臉色更紅,閃過一絲羞愧之色,而後便來拉他的手,「你過來!教我怎麼折被子!我都折十幾回了!還疊不成豆腐塊呢!」

    就為這?還疊出一身汗來?至於嗎?

    「這個很容易!看著!」他給了示範了一遍。

    很容易!確實很容易!在他手裡很容易!

    可是,她照著他的樣子做了一遍,還是那麼的遜!

    「大學沒軍訓?」他瞧著她那雙柔白的手,似乎更適合在鍵盤上敲,那滴滴答答的聲音,足見她手指的靈活,對付這被子,卻怎的如此笨了!

    軍訓……

    別提了!那是她的硬傷!

    那是她有生以來生活最有序的一段日子,可她們寢室的內務還是倒數第一,就是因為她。為此,她還成了寢室的眾矢之的啊……

    可是,誰讓軍訓要求那麼嚴格?和她生活作風迥然不同!

    大學畢業之後,她才算是進入了自己的人間天堂,想怎樣就怎樣,再不用整整齊齊井井有條,尤其像她這種生活黑白顛倒的人,床,是隨時都要躺上去的港灣,被子真沒必要疊……

    「嗯……那是教官沒教好……」她自覺說得也沒錯,不是說只有不會教的老師,沒有教不好的學生麼?那個凶巴巴的教官,教了她一個月,連疊被子都沒教成功,當然教官是要付一定責任的!

    他失笑,敲了敲她的頭,「那我親自來教!你可要受的住!」

    他才不信她那套歪理,每一個部隊派出去的教官,都是盡職盡責的,只有更嚴厲,沒有最嚴厲,說沒好好教,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好啊!你說說竅門!」她其實真的很想改變自己了!

    現在的她,是軍嫂!不再是從前那個生活隨意懶散的姑娘!她不能給他丟臉!如果被人知道他的老婆是個內務一團糟的邋遢鬼,多給他丟臉?而且,他每天出去得那麼早,晚起床的她,如果不把內務收拾好,萬一有小兵蛋子跟他一起回來,或者方馳州過來,看見了多難為情?

    所以,她要改變!從被子做起!

    他把她疊得那團不堪入目的東西打開,「竅門?就是練習!疊十次算什麼?先疊個一百次再說!」

    「一、百、次?」艾瑪,他怎麼比軍訓時那個教官還狠啊?她委委屈屈的,「教官才罰五十次呢……」

    他憋了笑,臉繃得緊緊的,「就是因為沒罰夠!所以你至今還沒會!」

    「那如果我一百次之後還沒會呢?」她疊完五十次的進步真的不大……

    「那就繼續一百次!十個一百次就一千次!一百個一百次就一萬次!總有疊好的一天!」他的語氣,就像在訓新兵一樣,嚴肅得可怕。

    「是……首長……」她有氣無力的,去和被子做鬥爭去了……

    「先去食堂吃飯再來唄!」她的表情實在太較真了,較真得有些可愛,他很想笑,卻一直憋著。

    她這人也是極拗的,下定決心要做什麼事,不撞南牆絕不會回頭!否則也不會執著地愛了他那麼多年!當即便拒絕了誘/惑,「不!」

    他沒辦法,只好隨她,自己出去了。

    出門遇上老余,見著他便直打呵呵,那笑容裡,各種意味,笑得他心裡發毛。

    「笑啥?」他皺著沒問,這笑容絕對有問題!

    「沒啥!」老余繼續呵呵,拍了拍他的肩,「氣色不錯啊,小子,媳婦兒來探親果真不同了!拚命三郎中午也知道回來看看了?」

    他沒說話,臉黑黑的,隱隱透著紅。

    老余更樂了,「你這老黑臉也有紅的時候?我說人啊,就得這樣!你看看你,現在神清氣爽的,多好!一看就知道內分泌平衡了!兵蛋子們也可以鬆一口氣了,不然,整天被你這老怨男折騰,除了背地裡埋怨兩句寧團內分泌失調之外,也不敢咋的……」

    內分泌……

    原來這群兵蛋子背後是這麼議論他的……

    「哎!別變臉啊!」老余發現他臉色不對,趕緊道,「兵蛋子們說的也沒錯,歸根結底他們也是好意,不是對你的終生幸福擔憂嗎?現在好了,有了媳婦兒,你好她好大家都好了!不過,你得悠著點,我看你媳婦兒身板不結實……」

    「……吃飯去!」他沉著臉匆匆逃了。話說這是政委幹的事嗎?政委不是負責思想工作的嗎?什麼時候加了一條?隨時拿官兵的私生活開玩笑?他媳婦兒的身板?他媳婦兒的身板他自己知道!

    想到這裡,他渾身一陣燥熱。

    她的身體對他的影響力,比他想像的還要大。

    性/愛這種東西,好像碰不得,真的會上癮。

    這麼多年了,他克制忍耐,也不是不能過來,可是,一旦破了戒,對件事的渴望竟然像鴉片一樣。

    連續兩個晚上的運動,並沒有讓他覺得疲憊,反而正如老余說的,神清氣爽,好像多年的鬱積得到了發洩一般,並且對那滋味無法抗拒。

    他一個正當壯年的男人,裸著抱著一個同樣裸著的女人睡一整晚,早上起來的晨/勃會折騰得他難受不堪,恨不得把她軟軟的身體揉進懷裡,再狠狠地碾她一次,可是他不能,要出早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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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6000字,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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