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震謙站在臥室裡,自詡在部隊以反應機敏而著稱,可恁是費了不少的腦力來消化剛才這一幕。
他的妻子,這個對他而言可以算得上陌生的女人,歡迎他的方式還真不同凡響……
鼻端還飄著淡淡的幽香,那是屬於女人才有的氣息,在他習慣了的純男人環境裡是沒有的。眼前模模糊糊地,再次出現那片艷麗的紅,蕾絲,透明,她說75c……
他苦澀一笑,那樣的紅,那樣的誘/惑,他生命裡曾出現過一次,是他心裡一道疤,深刻,生根,每每翻起都扯心扯肺地疼……
他真的不知道,娶這個叫陶子的陌生女人,是否是一個錯……
手機在他口袋裡震動起來,他掏出一看,是老二蕭伊庭。
不假思索地接了,蕭伊庭在那邊咆哮,「老大,你說你十一點到,我在火車站等得快凍成冰棍兒了,你在哪裡啊?」
「我已經到家了。」他平靜地說,沒想到老二會去接自己。
「你個沒良心的!你們都是沒良心的!老三有了老婆孩子熱炕頭把我給蹬了,好不容易盼你回來,你也把我給蹬了!這大雪的,你們還能更無情一點嗎?世態還可以更寒冷嗎?」蕭伊庭的語氣越聽越像個怨婦。
他揚了揚眉,如果他告訴老二,他也有老婆了,老二會不會在大街跳腳?他瞥了一眼剛剛被他整理過的床,心裡是淡淡的涼,老婆孩子熱炕頭?這三個元素他擁有的只有第一個而已,而且,剩下的兩個他這輩子還會有嗎?
心中那抹疼痛仍是如此的明顯……
「你要怎樣?」他決定還是不要說,免得刺激老二,也免得刺激……自己……
「出來陪我喝酒!哥不來接你了,你自己出來,老地方!」蕭伊庭依然一副怨婦語氣。
他笑了笑,「好。」
掛斷電話,發現陶子還在浴室裡沒出來,她在幹什麼?洗內衣麼?他搖搖頭,甩掉那抹艷紅殘存的畫面,連同記憶裡的一起……
敲了敲門,卻不知該說什麼,微愣之後,兩個字自動從嘴裡蹦出來,「你好。」
門「嘩」的從裡面拉開,門內的人一臉急慌,「我……家裡沒麵條了……我這就下去買……或者我們……」
她想說,或者我們一起出去吃,我早餐午餐都沒吃的……
然,他沒有讓她說完便打斷了她,「不用麻煩了,朋友叫我出去吃。」
「哦……」她長長的一聲,像一塊石頭墜入水中,帶出一串悠長的氣泡……
目光卻膠著在他身上無法移開,看著他背影筆挺地打開衣櫃門,從裡面取出便裝,又看了她一眼,去隔壁房間換了衣服,而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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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這兩都回不了評?為什麼?看著親們的留言我只能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