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明明是藏在內衣底下的啊,為什麼你會發現!」安久忙不迭地把東西全都扒拉到懷裡。舒蝤梟裻
這個猥瑣的男人!
「你的東西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這廝又開始唯我獨尊氣場全開。
「解釋。」
都人贓並獲了,她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既然放棄自辯,那我就直接宣判了。開學之前給我織一件毛衣,數學物理化學公式要倒背如流。我會檢查。」
「我抗議!」
「抗議無效。」傅臣商說完就把書扔進箱子裡,然後把箱子抱走。
安久緊張道,「你要幹嘛?」
「銷毀贓物。」
安久頂著殺人般的目光垂死掙扎,「圍巾可不可以留下,我織了好久的……」
傅臣商怒極反笑,「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給別的男人織愛心圍巾,分開的每一天,一天一條……真夠有恆心啊!唸書怎麼沒見你這麼堅持不懈?還有,這是什麼?從來不主動讀書卻為了我刻苦研習《婚姻法》,這麼想對我始亂終棄?」
安久自知有錯,「我會改的。」
看在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傅臣商怒氣稍斂,「知道明天該怎麼做嗎?」
「我會好好表現。」
「這些呢?」
「我自己去扔。」
走出家門,安久一臉糾結地抱著箱子站在垃圾桶跟前。
那些圍巾是她偷偷躲著傅臣商,趁他不在家的時候織的。每次都能讓她心煩意亂的心平靜下來。
現在讓她扔掉,真的是不捨得。
可是,有些本就不可能屬於自己的東西已經貪戀太久,也是時候放手了。
「噗通」像心跳聲一樣,箱子墜進了黑洞洞的垃圾桶。
安久悵然若失,又如釋重負。
就像傅臣商說的,她已經結婚了,即使並沒有那種想法,也不該做那些事情。被發現給別的男人織圍巾還一織就好幾十條,沒有抽她已經是大發慈悲了。當然,這不排除由於他剛剛「吃飽喝足」心情很好。要是平時,一頓打是免不了的。一想到她有次犯二跟他對著幹不按時完成作業結果被按在沙發了打了幾十下屁股她就忍不住菊花一緊。太凶殘了!
深吸一口氣,安久暗下決心,她要認清自己已經是人妻的事實,第一步就從守住節操跟景希斷絕往來開始。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安久正想心事,看都沒看就接了。
「喂?」
「安久。」
「景……景希!!!我在!」
「可以見你一面嗎?我在老地方等你。」
「二十分鐘,馬上來!」
「嗯。」
直到掛掉電話安久噗通噗通的心跳才平靜下來,同時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宋安久!你的節操呢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