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前段時間一直在照顧花映月,大部分工作都托付給心腹去做,現在花映月情況穩定了,他的生活恢復了正軌。舒殢殩獍美國的客戶邀請他去參觀,並且有新的合作意向,他不能再以花映月身體不好而推脫,便應了下來。
池樂視力時好時壞,他聽鍾南說那邊有個眼科專家造詣頗高,便也把池樂帶上了。本來他還想帶花映月同去的,但是花映月臨行前貪吃了太多辛辣食物,胃不舒服,有出血的跡象,不適合坐飛機,只能留在國內。
池銘不在的兩個星期,花映月一直很不安,花海天對此表示有些鬱悶。
終於,池銘回國了,花映月接到消息,站在院門口等待,當池銘的車進入了視野,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池銘也遠遠的看到了她,心軟得都要化了,池樂也不顧長期飛行的勞頓,拍著手激動的說:「是媽媽,媽媽在等我們呢!紆」
車停在花園門口,池樂先跳下車,花映月彎腰抱起他親了親,剛想去擁抱池銘,小南從身後竄了出來,嗷嗚一聲叫,撲到池銘懷裡,前爪牢牢搭在他肩上,舌頭在他臉上不停的舔。
池銘好不容易把小南給甩下去,可是他已經滿臉狗味,花映月親不下去,推開了他,抱著池樂往回走,問他:「乖乖,在美國都怎麼玩的?有沒有好好看病?」
池樂道:「我有乖乖的看病啊。我和爸爸還是住鍾叔叔家,鍾叔叔說好可惜,你沒有去。蜈」
「鍾叔叔?」花映月想了想,問,「是你說過的那個鐘南,送小南給你的那人?」
「是呀是呀。鍾叔叔說,下一次一定要把你帶去。」
池銘磨牙:「那裡沒什麼玩的,映月你別去了。」
花海天走出來接外孫子,聞言重重的把枴杖往地上一敲:「池銘!你又趁著映月記不起事,給她灌輸些假話!找揍是不是?」現在老爺子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每天都去和社區的老爺子們打太極拳,還時常參加老年騎游隊,腿腳十分利索,之所以還拿著拐棍,就是方便在女婿面前逞威風。
池銘訕訕一笑:「爸,我說著玩呢。」
「玩?現在你說什麼映月都信,萬一你的胡扯被她當真了,今後遇上事兒了她沒有做出正確判斷怎麼辦?簡直是……映月,別理他,鍾南既然邀請你散心,那你就去吧。人家的房子可不一樣,就在海邊,那風景,簡直……」
「爸,其實是你想去吧……」
「閉嘴!去遛狗!」
池銘心中鬱悶,一低頭看到繞著自己轉圈圈的小南,氣不打一處來,追著它打:「小王八蛋!都是你搗亂,映月連親親我都不肯!和鍾南那王八蛋一個臭德行!」
花映月在客廳裡和傭人一起拆帶回來的禮物,隨意往落地窗外一看,正好瞧見池銘追狗的樣子,愣了下,問花海天:「爸,他真是我老公?」
花海天沒有看見池銘的囧樣,不解:「不是看過結婚證了嗎?怎麼又問這問題?」
「沒什麼。」
池銘回家之後不能立刻鬆懈下來,吃過晚飯就去了書房整理出差期間的資料,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深夜了。
他打了內線電話,讓管家先把守在書房門口的小南拖進籠子,才走出去。
回到臥室,花映月已經上床安歇了,聽到開門聲,她緩緩的坐了起來,睡眼惺忪:「你忙完了?快點來睡吧。」
被子從她身上滑下,露出了她穿著睡袍的身體。柔軟的絲質袍子被她睡得袍松帶解,胸襟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和豐滿的胸脯。她糊里糊塗的,渾不知自己已經走光,隨手撩頭髮的時候,衣襟散得更開了,一邊的豐盈直接跳了出來。
池銘看得口乾舌燥,用力一咬牙,衝進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澡,仔細一算,她受傷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他一直衣不解帶的照顧她,本能的衝動被壓抑在心底。她剛才無意間露出的風情,直接開了鎖住他心中***之獸的籠子的鎖。
他急急的洗乾淨自己,頭髮吹得半干就上了床,揭開被子撲到她身上,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手也沒閒著,幾秒鐘就把她的睡袍給除了下來扔在一邊。
她怔了下,問:「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脫我衣服?」
不會吧,這種事她也能忘?池銘目瞪口呆,一時連佔便宜都忘了。
「你是我老婆,我們這是要愛愛啊。」
花映月想了想,恍然大悟。
「寶貝,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吧?」
她還不至於連人的本能都忘光,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沒有反應過來。」
池銘鬆了口氣,繼續啃她:「唔,沒關係,忘了我還可以教你的……來,我摸摸你,你也摸我吧,摸這裡……」他牽著她的手往下,讓她握住他的灼熱。
她的心開始加速跳動,喉嚨也有些發乾,聲音也不知不覺變得綿軟了:「這個……」
池銘咬著她的耳朵,一邊用舌尖逗弄她的耳垂一邊說:「不認識這個了?這可是個好東西……要不要我解釋一下?」
她慌亂的說:「不用解釋了……」停了停又問,「你這是不是在耍流氓?」
她眼中是真真切切的好奇,他第一次見到自己精明幹練的醫生老婆露出這樣天然呆的表情,瞬間被萌得快炸了,捧著她的臉用力的親了好久:「寶貝,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老公……」
「嗯?」
「我……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只有一些概念,忘記具體是什麼感覺了……會不會疼?」
池銘含住她一邊豐盈,含含糊糊道:「怎麼會疼呢?最舒服了,你可喜歡了。」
「我喜歡嗎?」
「嗯,非常非常喜歡……你每次都會纏著我說,老公我要,我還要……」
「啊?」
「這當然……咦,你在做什麼?」池銘正在享受她的小手撫弄他的灼熱的快感,忽然她的手撤了,說不出的失落。他去拉她的手,想她繼續,誰知順著她的手腕往下一抓,發現她的手竟然……
他一想像她纖細的手指探入她的幽深的場景,下面腫脹得幾乎要爆炸,喘息著把她的手拽出來,身子壓了上去,一邊準備攻城略地一邊喘息著問:「寶貝你這是幹什麼呢?想要了等不及了?有老公在,你幹嘛自己來呢?」
她臉紅耳赤的辯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呢?」
她聲如蚊蚋,羞慚得耳朵緋紅,彷彿要滴血:「我……我只是看看下面有多大空間……我怕放不進去……」
「放不進去?」
「你的……你的太大了點……」
池銘快瘋了,用力收緊手臂,幾乎不曾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面:「真的?你覺得很滿意?」
「我怕……」
他不想她說出什麼潑冷水的話,分開她的腿一邊往裡面擠一邊激動的說:「怕什麼?以前你可喜歡了,覺得我那裡長得特別好……」
「你……啊……」她的氣息紊亂了起來,柔嫩緊致的地方被一點點的撐開,很脹,可是一種莫名的酥麻感從相接處迅速傳遍全身,讓她的指尖微微發顫。他那裡的溫度好燙,熱氣一陣陣傳來,就像正在炙烤她一樣。她有些期待,也有些恐慌,抱住了他的肩膀,輕輕的發抖。
她許久沒做了,他也不敢胡來,忍著洶湧的***,由淺入深,慢慢的讓她適應。她在他懷裡呻`吟喘息,被這種陌生卻又彷彿很熟悉的感覺衝擊得想哭。他很溫柔,一邊動,一邊吻她,安慰她,讓她漸漸的放下心來。
溫存過後,她全身酥軟得不像話,伏在他胸口喘息不休。他輕輕抬起她下巴,欣賞著她的容顏。如桃花一般粉嫩的紅潮從雙頰一直蔓延到了她胸前,可見她一定滿足之極。他很得意,笑問:「感覺怎樣?喜歡不喜歡?」
她抿著嘴,不好意思的笑,手指在他腰間掐了下。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
「我就說你會喜歡,你剛才還不信。今後不准懷疑老公了,知道不?」
「嗯。」
池銘把她抱緊,只覺得懷中的身體溫軟柔滑,讓他忍不住撫摸起來,掌心柔膩的肌膚很快讓他再次想入非非。
他又去撥她的腿,她吃了一驚:「幹什麼?」
「再來一次吧。」
「啊……我不要……好累……」
「不准不要。」
「你欺負我……」
池銘連忙哄她:「我哪兒捨得欺負我老婆大人呢?我這也是為你好啊。老婆,告訴你啊,以前你最喜歡和我做了,尤其是咱們分開一段時間之後,小別勝新婚,一次都不夠,必須要做好幾次,要不你還會不高興,好幾天不理我。」
「啊?我……我要做好幾次才夠?」
「是呀是呀。我這還不是為了滿足你,萬一你覺得心中不對勁,明兒忽然不愛搭理我了怎麼辦?乖,腿分開一點,唔……好舒服……」
花映月糊里糊塗的被他壓著來了好幾次,池銘為了今後的性福生活,哄了她好久,說她以前特別喜歡那些非常規的姿勢和玩法。等他吃飽喝足之後,她累得都快散架了,心中隱約的懷疑,問他:「池銘,我……我以前真的喜歡那樣嗎?」
池銘一本正經:「這個是自然的!你不喜歡,我做什麼做?」
「可是……」
「我才不騙你,剛剛沒做的時候我說很舒服,你懷疑我說謊,後來不是證明了,這件事做著最舒服了?剛才哪次你不舒服了呢?既然舒服,你肯定是喜歡的了,是不是?」
「可是……」
「如果我說謊,下個星期我就忍著,不做。」下周是她生理期,也做不成。
她沒回過神,傻傻的點頭:「好吧,你說話算話。」
他樂不可支:「寶貝,我們睡吧,你也累了。」
次日清早,池銘神清氣爽的起床上班去了,花映月卻睡到了中午,叫她起來吃午飯她都不肯起。花海天嚇著了,以為女兒大腦有舊傷發作,引起了嗜睡,趕緊打電話叫了醫生來家裡,把睡得糊里糊塗的花映月扶起來做檢查。最後醫生說只是累著了,好好休息就行。
花海天很快就回過味來。累著了?好好睡覺怎麼會累?那混小子,又……
小王八蛋,至於這樣壓搾我寶貝女兒麼!
想著池銘像狗饞肉骨頭一樣成天對花映月虎視眈眈,他就很不爽,心中把池銘翻來覆去罵了個痛快,可女婿色是女婿的事,只要女兒沒出毛病,老丈人就管不得。
花映月睡到下午終於緩過氣來,花海天早就讓廚房準備了安神補氣的湯和小籠包,讓她吃一點。她體力消耗過多,著實餓著了,一口氣吃了兩籠小籠包,看得老人家目瞪口呆,小南坐在旁邊抓狂,為毛這次你不分汪幾個?以前吃飯你都喂汪的!它哀怨的嗷嗚叫了許久,直到池銘下班回來才消停,嗖的竄出去。
池銘一下車它就跳過去抱大腿,嗷嗚嗷嗚的叫,向他告狀說今天花映月沒分它好吃的小籠包。池銘一是聽不懂它的狼叫,二是嫌它搗亂,直接揪著它的大耳朵把它給弄開,急急忙忙進屋去看老婆大人。
花映月累成那樣,花海天心疼壞了,看到池銘更沒好臉色,直接堵在門口:「看見小南了沒?不遛狗它就在家裡折騰,趕緊去遛它!」
「爸,等會兒……」
「等會兒天都黑了!趕緊!」
池銘只能認命的找來牽引繩,套好了小南,沒好氣的說:「走走走,帶你去玩。」
他第一次下班就來和它玩,小南高興壞了,抱著他大腿諂媚了一會兒,一轉身就往外跑。池銘當時正戀戀不捨的透過落地窗看花映月,沒有防備,被扯得一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小南回來,跳到他身上用力的踩踩踩,嗷嗚嗷嗚叫著,催他趕緊起來跟它去玩。
花映月囧囧有神的看著他爬起來,然後被小南拽著往前跑,不知是人遛狗,還是狗遛人,忍不住問:「爸,這是我老公?」
「你怎麼又這樣問了?」
「沒什麼。」
花海天道:「和爸爸都不能說點知心話了?」
花映月歎了口氣,道:「爸,我只是在想,我以前是怎麼看上他的?」
花海天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不滿意的話,要不,換一個?」
轉眼又過了五年,花映月的記憶恢復了一大半,身體也在上好的藥品和池銘的悉心照顧之下完全恢復了,子宮已經有孕育孩子的條件。池銘去咨詢醫生,醫生說,要懷孕得趁早,如果再晚一些,花映月就不適合再懷孕了。
池銘便趁著她排卵期加緊的耕耘,或許是老天垂憐,一月之後,花映月便被確診懷孕。
只是她的身體有些弱,池銘放心不下,竭盡全力要給她創造最好的條件。可是那一年a市出奇的熱,剛剛六月初,室外溫度竟然就達到了四十二度,即使入夜,也悶熱不堪,花映月又不能總呆在空調房裡。
池銘此時事業更加壯大,許多人都想方設法要來拉關係,每天都有人想來探訪孕婦。有些名流的面子不好不給,但是花映月應酬多了也會疲倦。
池銘和老爺子商議了一下,便決定帶花映月去在瑞士置下的莊園養胎。
莊園開車一小時就能到蘇黎世市區,那邊的醫院條件也很好,生孩子是萬無一失的。
花映月十分珍惜腹中來之不易的小傢伙,對這個決定沒有任何意見。只是池樂七月中旬才放暑假,不能一同跟過去,他們便托陸維鈞夫婦兩個照顧池樂。陸家那一對雙胞胎雖然成天和陸維鈞作對,卻對當哥哥的池樂特別崇拜,再說林若初性格十分溫柔,很容易讓小孩子放下戒心去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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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正文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