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風大,她的頭髮被吹得凌亂,遮了一半臉,另一半臉在夜色之下顯得蒼白如鬼,聽到他的聲音,她回過頭看,眼神木木的。舒蝤梟裻
池銘拽住她胳膊就把她拖進來,她腿已經軟了,坐在了地上。
他揪起她肩膀把她提起來,怒喝道:「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命了?」
她被吼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回過神,不要命?她坐在外面的時候,聽著房裡**的聲音,想著自己透不過氣的生活,真的想過乾脆跳下去算了。
見她半天沒反應,他有些慌,摸了摸她冰冷的臉,把她抱上床想讓她躺一下,誰知剛才黃小姐穿過的睡裙就隨便甩在上面,正好在她腦袋旁邊,女人的香水味傳來,刺激得她徹底清醒。
她猛的推開他便下了床:「滾開!噁心的傢伙!」
他大怒,他安撫,她還不領情?他抓住她把她按在床上:「發什麼瘋!」
兩人離得那麼近,她看到他敞開的領口,他胸前有一枚紅痕,那麼刺目,一想起剛才的活春宮,她噁心得發顫:「別碰我!把你的髒手拿開!」
她清楚,池銘這樣的男人不會缺女人,他也不是清心寡慾的性子。可是看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衝擊力讓她難以承受。她拚命掙扎,卻被他更用力的壓在床上,香水味益發濃烈了,她幾乎窒息,失控的叫道:「你殺了我吧!我受夠了!我何德何能,被你們這樣花心思聯手算計!不就是想毀了我嗎!那就乾脆一點!」
「這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你這點苦,抵不過我這麼多年受的萬分之一!想死?你試試,正好我醫院可以拿你當對象,練習如何搶救各種自殺的人,今後生意一定更好!」
「我是醫生,我……」
「也對,你很懂怎麼一次性自殺成功。可你的好爸爸呢?你想想,花海天被停了藥,立刻死亡,我是不會通知花海濤的,他就直接作為無主屍體,捐給學校解剖個七零八碎,多好的結局,為科學研究獻身……」
花映月靜了下來。父親在重傷之前對她說過,希望能葬在何錦繡旁邊。
「還尋死覓活不?」池銘滿意的摩挲著她的臉。
她木然的搖了搖頭。
「這次你夠聰明,躲的地方雖然危險,倒真的出乎我意料。行,再讓你當幾天連太太。」池銘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她裙子的拉鏈,「鬧夠了?鬧夠了就睡覺。」
這雙手才摸過別的女人……她一抖,說道:「你還來?你剛才……」
他本來是想讓她脫了衣服睡覺,聞言一怔,氣得笑了:「你這是瞧不起我?覺著我做了一次就蔫了?」
「不要!你才玩了別的女人……放開我,我不要碰這張噁心的床……」
她嫌惡的表情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他有些慌,心情更加急躁,嗤笑道:「花映月,你還嫌我髒?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還要求我守身如玉?」他把她從床上扯下來拽進浴室,「行啊,既然髒,那你就來洗洗,我看你能洗多乾淨,我想,應該比你手上沾的筱恬的鮮血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