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今天聽了你的演講,真是精彩。舒蝤梟裻」女人的聲音十分好聽,略帶了一絲低沉,彷彿窖藏過的酒,充滿了惑人的意味。
池銘輕輕一笑:「黃小姐過獎了,這話我一定會轉給我秘書,稿子是她修的。」
「可你現場臨時加了很多吧,那麼生動,再說了,即使有稿子,也要看是誰來演繹,你讓政府的那些官兒來讀一讀,只怕我已經在下面睡著了。」
這個套房是中式的,臥室並未用牆隔斷,而是用的精緻的紅木鏤空雕花隔扇,四周垂下紗幃,由於裡面沒開燈,花映月又直接合上了電腦,外面便看不清裡面的情形,可從裡面透過紗幃,能把燈火通明的客廳看得一清二楚。
那位黃小姐頭髮高高挽起,露出天鵝一般優美的脖子,五官輪廓很分明,很是引人注目,她一邊說話一邊脫去套裙的小外套,裡面穿著一深v的無袖衫,胸前的飽滿幾乎要跳出來了。
「黃小姐真會說話。」池銘笑著走向吧檯,「喝點什麼不?」
「你想灌醉我?」
「灌醉你可沒那麼容易。早聽說過,黃小姐的酒量,可以頂兩個東北爺們兒。」
「那你呢?」她媚眼如絲。
「我?我已經醉了。」池銘拿著兩杯黑方走過去,湊近她耳朵,「酒不醉人人自醉……」
黃小姐奪了酒就主動把他推到在沙發,一邊拉扯他的領帶一邊急促呼吸:「討厭!上次你來上海,咱有過一次,你不知道我後來有多想你……」
花映月摀住嘴,身上的力氣似乎被抽了,站不住,她扶著隔扇,竭力想忽略外面的調笑聲和曖昧的聲響。她背過身去,剛想摀住耳朵,就聽見黃小姐道:「池少,咱們進去……去床上……」
花映月頓時出了身冷汗。
自己雖然不是什麼家喻戶曉的人物,但是在上層圈子裡,誰不認識她這個連太太?至少這個黃小姐是知道的,她是某公司老總的愛女,參加了婚禮的!
夜裡出現在丈夫好友的臥室,這醜聞了不得!
難道這就是池銘和連青的計謀?池銘可以說,他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他臥室,然後緊接著會有「知情人」爆料說出她少女時苦戀他的事,她就成了個不安於室,有丈夫還覬覦初戀的蕩婦,況且連青又病了,她的行為是給他狠狠的一刀,他再裝下病情加重,恐怕全社會都會同情死他,連老夫人知情之後,繼承權也會直接給了他!
她還怎麼做人?這太毒了!
「好,進去……」池銘沉沉的笑。
花映月緊張得幾乎不敢呼吸,目光投向牆邊那個仿古大衣櫃,又看向那張大床的床底。
唰一聲,簾子被拉開,池銘擁著那個幾乎掛在他身上的美麗女人走進來,手肆意的揉著她胸前飽滿,眼睛卻冷冷的,掃視著房間。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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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防針:舊文裡都寫過的,連長輩都知道池少玩女人,so,期待他純潔無暇的童鞋們,請淡定……至少目前他是乾淨不了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