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直覺不妙,他的聲音隱約含著怒氣,可是她實在記不得自己惹過他。舒蝤梟裻
浴室門被拉開,池銘就這樣走出來,精壯的身體上殘留的熱水迅速蒸發,恍如一團雲霧包裹,他一把抓住她就開始撕她的衣服,她大驚,掙扎道:「池銘,你想幹什麼!」
「不叫池少了?怎麼,昨兒和連青扮演恩愛夫妻入了戲,覺得他會護著你,所以你膽子足了?」
「我沒有!」
「沒有?花映月,我小看你了,你的魅力挺大的啊,昨兒連青來找我,明明是請我幫他那個漂亮小女傭找個專業的營養師照顧,結果先辟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你的事,恭喜你,你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我和他話都沒說幾句,怎麼可能……」
他已經把她衣服全部剝下,拽著她進了浴室,把她按在牆面冰冷的瓷磚上,冷笑道:「沒見幾面就這樣了,再放任下去還了得!瞧你拉著他的手和那些記者周`旋的樣子,真是恩愛啊!」
「我又有什麼法子!不那樣怎麼打發得了那些記者?」
他抓過她的手貼在自己身上,冷笑道:「是嗎?那你演戲演得可真投入!真把自己當連太太了?明明是我養的寵物,怎麼不投入點好好的親熱親熱我?瞧你見到我不是想躲就是裝聾作啞,這麼好的演技,怎麼不在我面前表演了?來,先給我洗澡,演一下體貼的小情人。」
她無奈拿起沐浴露往他身上抹,他看著她抿緊的唇,心頭火氣更旺:「不肯演了?瞧你這敷衍的樣子!」
花映月心裡憋屈得厲害,忍不住道:「你反應怎麼這麼大?連青心裡只有池筱恬,你不是不知道,連我和他都會懷疑,難道是吃醋?」
池銘手上的動作立刻停了,表情也漸漸恢復了平靜,冷笑道:「真是自信啊,不過是提醒你注意本分罷了。你能想到這麼荒謬的地方,是不是還愛我愛得要死要活的呢?」
花映月輕輕道:「我知道我不配。我再也不會想入非非,惹你生氣。」
他眼神驟然一冷,伸手緊緊攥住她手腕,力度極大,她疼得抽氣。
他鬆開她,轉身去水下衝走身上沐浴露,大步走出浴室。
花映月默默的走到花灑下衝去身上的泡沫,一抬手,才發覺手腕留了指痕,不由得惱恨。別人羨慕她肌膚吹彈可破,可是稍稍用力就留痕,也是麻煩。
現在還是夏天,都穿短袖,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你還要洗多久?」
她關了水,拿浴袍一裹,走了出去。
「楊學馬上送衣服過來,你穿好,跟著他去辦入職手續。」他隨意披著件絲質睡袍,坐在沙發上看文件。
她走過去,把手腕伸過去:「能等明天嗎?這個樣子,實在見不得人。」
池銘看了一眼,微微皺眉,他剛才太憤怒,實在是失態了,一回想,他自己都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