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機處外守了幾十個記者,見到兩人,快門聲此起彼伏,數個話筒爭著往前湊。舒蝤梟裻
「連少,請問你身邊那位神秘的小姐是誰?」
「連少,傳聞你和連太太不過是名義婚姻,互不干涉私生活……」
「連太太,請問連少即將給你巨額離婚費用……」
花映月淡淡看過去,擲地有聲:「荒謬!」
記者們見她停住步子,紛紛圍上去,七嘴八舌的繼續問,花映月努力擠出一個笑,對連青道:「青,等等。」
連青微微一怔,旋即淡定下來,伸手攬住她肩膀,目光掃過那些記者,沉穩之中恰到好處帶了點威脅,一副維護妻子的模樣。
花映月忍住肩膀的不適,對記者道:「你們這些無中生有的謠言,我本來不屑於回應的,可你們越來越過分了,詆毀我夫妻二人……」她說著,瞄了下那些人話筒上貼著的各家媒體的logo,冷冷一笑,「或許過幾天,連氏的律師會在法庭上與各位見面。」
鬧嚷嚷的人群一下靜了,隔了一會兒,一個膽子大的記者道:「可我們的確有連少和一神秘女子同行購物的證據……」
「你們所謂的證據,就是那張照片吧?我看過了,能說明什麼?那位小姐是我親自派去打理青日常起居,完全信得過的傭人,那天她去男裝店想給自己男友買東西,青正好忙完公事,在街上逛的時候碰上了,她拜託青幫忙參考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他們相視一笑……」
花映月對著那人笑:「我也在對你笑,你是不是也要判斷我對你有什麼想法?那位小姐是家裡的傭人,但是現在什麼社會了,傭人也只是一種職業,她算是連氏的員工,沒必要見到老闆就畢恭畢敬的鞠躬。她的確笑了,但是,不笑難道哭喪臉?你們請適可而止,別再打擾她!為了點可笑的八卦,害得人家小姑娘心神不寧,男朋友也各種質問,你們不覺得愧疚?做人要積德。好了,請讓讓!」
記者還想說什麼,連青臉色一沉,對旁邊的助理和保鏢們遞了個眼神,很快就有人來把記者們隔開,兩人順利回到車裡,花映月拿出手帕擦拭掌心的汗,她身上染了連青的男士香水味,讓她很是心煩。
「這個連太太,你當得很合格。」連青忽然開口。
「多謝誇獎。」
「你耳朵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和你無關。」
「我不想被那些記者圍著問是否對你家暴。」
花映月揣好手帕,冷冷道:「編理由唄,你剛才戲演得不錯,哄幾個記者輕而易舉。有這空關注我受傷,不如好好想想今後和人偷情的時候該怎樣做得更加隱秘。」
「還是那樣牙尖嘴利。」連青眼神驟然一冷,靜了靜,說道,「不許你動林幸。」
花映月一怔,扭頭盯著他:「你憑什麼這樣說?」
「以前筱恬也沒對你怎樣,不過是口角相爭,你就能狠心把她推下懸崖。林幸算是你的威脅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再下毒手?」